南初身上的都是些擦傷,醫院裏抹了藥,第二天一早就出院了。

她後來聽他們描述這個過程後知道了這次能這麽快找到她,J公司的總裁西蒙也費了不少力量。

在聽到江時逸要去參加西蒙舉辦的宴會時,南初主動提出去見見西蒙,以便當麵感謝。

江時逸皺著眉,“你身上的傷沒有好,別亂來。”

一臉不讚成。

“我這些都是皮外傷,現在都已經沒事了。”

江時逸不予理會她。

南初見江時逸不理她,主動拉過正在係領帶的江時逸,白皙修長的手靈活地幫他係著領帶。

“江少,我已經都好了。”

南初也就隻有在求他時才會叫他江少。

女人此刻穿著吊帶睡裙,肩帶歪歪扭扭,滑落在一旁,因為勾手幫他係領帶,衣領起開了些。

性感的喉結因為吞咽滾動,眼神漸深漸熱。

“我試試?”沙啞低沉。

南初此刻根本沒有絲毫察覺,聽到他說話時,歪頭疑問,“試,試什麽?”

江時逸寬闊的大掌盈盈一握,一勾,將女人曼妙的身姿貼緊。

“這樣。”菲薄的唇帶著不可阻擋之勢吻上了那香甜可口的唇。

南初瞪大了眼睛,手不斷捶著男人的胸膛。

江時逸不斷加深這個吻,嫌棄南初的手礙事,把南初壓倒在**,雙手被舉高了,用膝蓋岔開了南初的腿,以俯壓的姿勢,不斷加深這個吻。

這個吻結束後,江時逸深埋在南初的脖子出,呼著氣。

手肘撐起身體,眼神隱晦深沉。

“似乎是好得差不多了,批準你做我的女伴出席。”

深深地望了一眼南初,起身,把弄歪了的領帶整理整理,仿佛剛才那個失控的人不是他。

南初微微地喘著氣。

狗男人。

南初換了一身米白色的連衣裙,把後背的疤痕全部遮擋了,腳下隻穿了一雙白色舒適的平底鞋,簡約大方。

和江時逸來到會場後,隻見江時逸和各界大佬商談,一直站著走路,南初原本破皮的傷口被磨蹭到,有些疼。

南初拉了拉江時逸的手臂,在他耳邊輕輕說,“我找個位置坐坐,等會你見著西蒙再叫我過去。”

江時逸昂首。

南初才邁開腿,找了一個沒人注意的角落。

“真的是你啊!”隻見一個一個著裝得體,紳士打扮的男人驚喜地看著南初。

南初認出了這個男人,就是那個開著法拉利做網約車的人。

南初見到他也很驚訝。

“我們真有緣分。”男人滿臉開心的說道。

南初莞爾一笑,點頭“確實。”

“我能請求你在這裏稍等你會嗎?”男人紳士地問道。

她疑惑地望著他,挑了挑眉,

“我想我不會在這裏待太久。“

”如果你在我離開之前回來的話也行,但我不能保證一直在這裏等你。”

南初聳了聳肩,畢竟她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西蒙會來。

隻見男人比了個OK的姿勢後,急匆匆地離開了。

南初望著江時逸無論何時都是最焦點,進退有度,矜貴、斯文,剛才跟在他身邊,她才發現,他居然精通英、法、西班牙語

她以前竟然都沒有發現。

過去了十分鍾左右,剛才那個男人又回來了,隻是後麵跟著一個和他眉眼間有些相似的男人,男人約莫25歲左右,有著美國人標誌的金發藍眼,眉眼精致,白得發亮的皮膚,是一個美男子。

南初望著那個男人,覺得有些眼熟。

“這是就是我的兒子。”男人驕傲地介紹道。

西蒙是被自家父親連騙帶拖的帶過來的,他一看這架勢就知道要給他介紹女人。

滿臉無奈地跟著自家父親。

遠距離地看時,隻看到一道亮麗的背影,及腰的烏發。

走近時,女人轉過頭來,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精致的臉,皮膚白皙如玉,細膩光澤,盈盈秋水般的眼眸,紅唇豔麗,勾人而不自知。

西蒙一向平靜的心,似乎被人投了一顆石頭般,引起了一係列的連鎖反應。

直接愣住了,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