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檢查了好幾遍,確認穩妥的門鎖,把裏麵和外麵隔絕住了,卻也死死地把她鎖住了。
南初手上慌亂地開著鎖,燈光照在男人高大的身影上,影子籠罩在南初的頭上。
江時逸眸眼微沉,冰冷的嗓音傳入南初的耳膜,“還想逃哪去?”
南初心慌地轉頭查看後麵,迎麵對上江時逸俯身靠近,在她麵前放大的俊顏。
江時逸望見她眼底的慌亂,狹長的桃花眼眯了眯眼,眸色暗沉,朝著南初殘忍地笑,危險力十足。
讓南初忍不住顫抖。
“江少。”江時逸已經忘了有多久沒被人喊這個稱呼了。
從他被江家拋棄,跌落穀底,之後顛覆整個江家開始,就沒有人再這樣叫他了。
看來她離開之後真的就沒有再關照過他。
想到這裏,江時逸心中的恨意愈發濃稠。
心中的惡魔衝破理智,不斷叫囂著報複她。
所有嘲笑過、背叛他的人,他都一個一個報複回去了。
江時逸聲音低沉,“該你了。”
南初被男人結實有力的手臂攔腰扛起在肩上,不管南初怎麽掙紮都無動於衷。
她被他粗魯得丟在**,南初看著江時逸眼內紅絲布滿,宛如魔鬼,不斷地後退,直到退無可退。
江時逸望著身下那張嫵媚動人的臉上布滿了恐懼。
心中才有一絲報複的快意,但心中的魔鬼不斷叫喚著這些還不夠,要讓她再也不敢逃,要她完全臣服於他。
他整個身體壓上去,把南初壓在身下,翻身,南初被仰趴在穿上,寬大有力的手把南初壓在後背,把她外麵的那件大衣剝落,漏出那件酒紅色的禮服,禮服後背大麵積的漏出,纖薄的背,白皙泛澤,完美無瑕,卻勾起他深處的肆虐。
“滋啦”酒紅色的禮服被人撕裂。
凹凸有致的身材全部收入眼底,眼底的瘋狂到達了頂端。
南初感覺到身上一涼,看不到後麵男人的動作,讓她心中愈加害怕,心頭狂跳。
室內一片溫熱,一連串的動作,讓她額頭泛出汗珠,眼眶慌張地溢出水光。
“江時逸,別。”
江時逸手上的動作一頓,接踵而來的是更加的肆無忌憚,根本就不顧南初的求饒。
把頭靠著她的耳邊,“我說過,該還的債是要還的。”
他已經被心中的魔鬼控製了,每一個細胞都叫囂著他肆虐她。
“江時逸,別讓我恨你。”
江時逸肆意一笑,“那便恨著吧。”
這次就是她怎麽求饒,他都不會心軟了。
南初最後怎麽睡著了,她不知道,隻知道感覺好累好累,感覺怎麽也沒有停下來。
在睡夢中,南初味道了一股燒焦的味道,微睜開眼,朝著味道散發的位置看去。
隻見男人手上拿著銀色磨砂質地的火機,另外一個手拿著一個小本,火光照耀在她的臉上忽明忽暗,味道便是那個小本被燒著後散發出來的。
待到南初辨認出那個小本是什麽時,小本已經變成了一個攤灰了。
那是她的護照。
原本沒有清醒的腦子,在想到是什麽時,已經全然醒了。
她馬上從**爬起來,但也隻能望著火慢慢熄滅。
“你瘋了!”
沒有了護照,她又怎麽回去英國。
江時逸很滿意她臉上的表情,冰冷的眼神落在她的身上。
從桌麵上拿起一盒香煙,掏出一支。
手滾動火石,火光再次亮起,精致的骨節處夾著煙,江時逸深吸一口,微仰頭,吐出灰白色的煙霧。
如果別的人做這樣的動作,南初都會覺得平平無奇,而江時逸做出來,無端增加幾分貴氣優雅。
“南初,你錯就錯在,居然還敢回來。”江時逸隱晦的眼神落在她身上,聲音沙啞低沉。
“既然回來,你就別想著能回去了。”
南初怔愣了下,望著冷漠薄情的江時逸,睫毛顫了下。
江時逸眼底全然冷漠,再也沒有以前麵對她時的柔情,取而代之的是冷峻。
她低垂頭,過了許久,“江時逸,我們已經結束了,互相糾纏對誰都沒有好處。”
江時逸似乎聽到什麽搞笑的笑話,咬牙切齒的說“南初,在我這裏從來沒有結束。”
“你就是恨我,這輩子也別想逃離。”
“鈴!”地上南初的大衣裏的手機響了。
南初撿起手機,望了一眼時溫子衡。
江時逸也看到了,嘴角噙著壞笑,“你說,溫子衡知道自己未婚妻昨晚在別的男人那裏,你覺得他會怎樣?”
南初倏忽盯著他,眼底一閃而過的緊張。
“你別亂來。”南初手指滑落,掛斷了溫子衡的電話。
溫子衡此時正站在南初房間門前,望著被掛斷的電話。
心裏有些擔心她。
南初看著手上再次打來的電話,對上江時逸眼底的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