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由於她搬出了沈玨紓的緣故,這兩個Omega才願意相信自己,隻是現在實驗室還沒建造成功,隨鬱就讓她們先在家準備著,當然,在這期間她會照常發放許給她們的待遇。
兩位Omega沒想到竟然還有這樣的好事,當下對隨鬱的感觀也有了些許的轉變。
事情談妥之後也都沒有久留,三人分別後隨鬱就來到穗禾集團總部,這次已經不用別人帶路了,徑直來到沈玨紓的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直到裏邊傳出來一聲進之後她才敢推門進去。
沈玨紓對於她的到來似乎有些許的詫異,不明白這人明明已經將管理權交給自己了,但她為什麽還是要天天往這跑。
見她看過來,隨鬱不好意思的輕咳一聲,“你不用這樣看我,我過來是有一件事想要跟你說的,但是又怕在電話裏說顯得不夠鄭重。”
沈玨紓:“……說。”
不知道為什麽,她覺得隨鬱好像變蠢了一點,不過變蠢一點也好,蠢人才好控製。
隨鬱看了眼沈玨紓的臉色,打個補丁說:“我說了你別生氣啊,其實也不是特別嚴重的事情。”
沈玨紓開始有些不耐煩了,這人嘰嘰歪歪的就是不進入正題,是想要做什麽?
見她不耐煩了,隨鬱也不敢多扯了,閉上眼一副赴死的表情說:“我借用了一下你的名聲,你不是知道我想要組建實驗室嗎,那肯定是需要人手的,我今天找的這兩個Omega不信我,我隻好抬出你讓她們覺得自己有保障!”
她這擅自用別人的名聲擔保的行為,確實做的不地道,她也承認,所以待會兒沈玨紓會怎麽樣的話,她也認了。
沈玨紓:“……”就這?
她表情略有些複雜的看著隨鬱那張一臉英勇赴死的模樣,就好像她是一頭多殘暴的餓狼一樣,這讓她的心緒開始有些鬱鬱,眸光也暗了些許。
許久沒有聽到她的回答,隨鬱心裏還是泛起了嘀咕,眼皮動了動,小心的睜開一隻眼睛去瞄沈玨紓,就見她一臉陰沉的模樣時,嚇得又趕緊閉上了。
果然生氣了。
“沒關係。”沈玨紓淡聲開口,既然她們已經結婚了,在外人看來她們就已經是一體了,名聲這種東西當然也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欸?
隨鬱睜開眼睛,看向沈玨紓又恢複成那副冷淡的模樣後,有些不解了,剛剛她不還是一副要吃人的模樣嗎?怎麽一眨眼的工夫,就變得這麽快?
沈玨紓這人不去學變臉真是埋汰了。
“真的?”她有些小心翼翼的開口,別現在說著沒關係,以後卻又突然給她翻舊賬。
沈玨紓冷冷睨她一眼。
這回隨鬱信了,朝她露出一個笑臉說:“你放心!為了報答你,我以後一定給你製作出副作用最低的抑製劑供你使用!”
沈玨紓冷笑一聲,對她的話並不抱希望。
她不搭理自己,隨鬱也略顯有些尷尬,恰好這時薑肆月打來了電話,她看了眼之後連忙接了起來,原來是薑肆月又要找自己喝酒,為了趕緊離開沈玨紓這裏,她也隻好答應了下來。
掛斷電話,她朝著沈玨紓指了指自己的手機,“肆月找我,我就想走了。”轉身已經走到了一半,她想起什麽似的回頭說:“工作別太晚了,有應酬也別喝太多的酒,如果實在要喝,不介意的話你打電話讓我去接你。”最後一句話是她咬咬牙說出來的。
再怎麽說她現在也是自己的老婆,哪怕沒有什麽感情,但是有些自己能做的事情,她還是願意為沈玨紓做一下的。
沈玨紓神情微愣,然而還沒等她回答,隨鬱就已經開門出去了。
看著那扇緊閉的門,沈玨紓垂眸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反觀另一邊的隨鬱在出門後腳步越走越快,對於那些人的打招呼聲也隻是隨意的應了一聲,惹得那些人對她的舉動有些詫異,同時也在心裏嘀咕,她是真的不管公司的事了嗎?
然而隨鬱不管她們心裏怎麽想,直到出了公司的門之後她才鬆了口氣,之前怕沈玨紓還有理由,但是在跟沈玨紓進行了這麽多交易之後她竟然還怕,她就開始有些搞不懂了。
搞不懂就不搞,隨鬱將問題拋在腦後,看著遠處的天空已經開始泛起了紅霞,她開車前往了上次的那個會所。
再一次進門,還是一樣的情形,隨鬱已經不會大驚小怪了,自若的跟著薑肆月進到裏間,留下的人依舊安靜的守在外邊。
進去之後門一關,薑肆月臉色開始變得有些許的凝重,她拉著隨鬱問:“你這段時間跟沈玨紓有沒有什麽衝突?有沒有察覺到她有什麽不好的動作?”
“嗯?什麽意思?”隨鬱看向她,她跟沈玨紓除了之前的矛盾還哪來衝突,她也不敢朝著沈玨紓發火之類的啊?
見隨鬱一無所覺的模樣,薑肆月一副要被她急死的模樣說:“你知不知道我中午的時候看到了什麽!”
隨鬱坐下來開了瓶酒,不過這次她不敢多喝了,倒了杯抿了口之後,才慢條斯理的問:“看到了什麽?”
見她這樣,薑肆月都快要厥過去了,上前搶過她手裏的酒,聲音有些大的說:“你老婆去找別的Alpha了!而且這個Alpha還是你的死對頭!”
隨鬱見酒被她搶走了,也不惱,眨眨眼問:“我死對頭是誰?”
薑肆月:“……”
她開始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黎絳啊!黎絳!”
上一次她提到黎絳,隨鬱沒有不耐煩的時候她就挺疑惑了的,以前隨鬱最不喜歡聽自己說起黎絳了,每次看到自己倒貼黎絳的模樣都恨不得想要打醒她!
“呃。”隨鬱有些啞然,這麽一說的話,這個黎絳還真算是原主的死對頭,臨海市唯二的頂級Alpha,加上兩家的產業也有好多重合的地方,自然也就產生了競爭。
隻是讓隨鬱沒想到的是,薑肆月竟然不知道沈玨紓跟黎絳是朋友關係的嗎?
看著薑肆月還是一副著急的模樣,她突然眯了眯眼道:“你怎麽會知道她們見麵了?你又去找黎絳了?”說到這裏她突然開始恨鐵不成鋼起來,點著她的額頭咬牙道:“你都這樣了人家都沒多看你一眼,你就非要把自己弄得這麽倒貼,這麽不值錢嗎?!”
隨鬱接受那種為了喜歡的人付出,但她不接受把自己變成無底線舔狗行為那種。
薑肆月突然有些心虛起來,她目光四處瞟就是不看隨鬱,畢竟自己前兩天還在她麵前哭得要死要活,今天轉頭卻又去找黎絳,是顯得有點不值錢。
“我們現在說的是沈玨紓跟黎絳的事!你就不怕她給你帶綠帽!”帶綠帽這種事雖然不像是沈玨紓會做出來的,但是難保她們會不會商量什麽對付隨鬱的事情。
隨鬱放開薑肆月,淡聲道:“她不會。”
莫名的,隨鬱就是這麽篤定。要是這兩個能在一起,沈玨紓早就跟對方在一起了,並且在書中,兩人以後也沒有任何可能。
薑肆月表情有些一言難盡,“她不會,但黎絳會啊!今天黎絳的易感期!”
隨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