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去找樸元,將事情給他說清楚,讓他退出mb。”電話剛剛接通,李居麗略顯惱怒的聲音就快速響起。

“誰告訴你這件事情的?”李匆開口說道。

“誰告訴我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現在知道了。”李居麗說道:“所有的事情因我而起,你們之間的矛盾隻有我才能化解。”

李匆搖頭說道:“傻妞,別犯傻了。剛開始我和樸元的矛盾是因你而起,可是發展到現在,早就接下了太多的梁子,不可能因為你三兩句話而了解。你就別管這件事情了,他進入我公司有怎麽樣?就算以後成為理事會成員又怎麽樣?有張行權在,我並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

“可是”

“別可是了。”李匆開口:“你見過那個大公司之中是沒有紛爭,和和氣氣的?公司發展的越大,內部的紛爭就會越厲害,就算沒有樸家兄弟這碼事,以後也會有別的理事對付我。沒辦法,利益的趨勢嘛。所以啊,你就安安心心的跑你的行程吧,這種事情你管了這一例,也管不了下一例,你總不能幫我一輩子吧?”

李居麗沉默了片刻,忽然笑道:“既然如此,我就不管這件事情了,安心的交給你處理。”

李匆點頭,剛要說話,就見一個職員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看到他之後連招呼都沒打,就闖進了社長室之中。

“我現在有些事情需要處理,一會兒再給你回電話。”李匆將電話掛斷,跟著走進了社長室。

“社長,第三大股東要求再次召開股東大會。”在張行權冰冷的目光中。職員喘著粗氣說道。

“看來,他等不了以後了,想要立刻獲得權利。”李匆走進來說道。

張行權揮手將職員下去,說道:“估計他這是想要強行進入理事會了,百分之十的股份。有成為理事或者指定理事的權利。”

“用理事會成員數量做做文章吧。不過我有預感,結局一定不是多麽美好。”李匆開口說道。

張行權點了點頭,站起身說道:“你不是公司股東,沒有權利參加股東大會,就先在這裏等著吧。”

“旁聽都不可以嗎?”李匆開口說道。

張行權搖了搖頭,說道:“不可以。作為社長,我不能帶頭破壞規矩。”

半個小時之後,張行權一臉平靜的回來了。李匆連忙迎上去說道:“結果是什麽?”

張行權坐回自己的椅子上,開口說道:“在股東大會上,他自己提名投票。要強行做公司的理事。我用理事會成員人數在發難,但是並沒有得到其餘股東的支持。”

李匆手指點在桌子上麵,說道:“也就是說,他順利的成為理事會成員嘍?”

張行權開口:“百分之十的股份隻獲得了一個普通理事的職位,我盡力了。”

“恐怕這哥倆現在正想著怎麽對我發難吧。”李匆笑了笑,說道。

張行權驚訝的看著他:“你就一點不擔心?”

李匆開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見招拆招而已,有什麽好怕的。有他們兩個在。倒是能為生活增添不少樂趣。”

張行權失笑:“你這種想法還真的挺獨特,讓我有些理解不能。”

“如果沒別的事情,我就先走了。”李匆笑了笑。說道。

走出社長室沒多久,李匆就看到了mart波y五子站在走廊的靠窗位置向他招手。

“有什麽事情嗎?”李匆疑惑的走過去,說道。

年齡最大的金玄上前幾步,拘謹的說道:“馬上就要中午了,我們想請哥吃一頓飯。”

早不請客晚不請客,在樸元成為公司的理事之後再請客這五人是在向張行權表達自己的忠心嗎?

李匆在心中暗自猜測著。臉上卻是沒露出絲毫異色,笑著說道:“被那兩個混蛋氣到了。都忘記到了午飯的時間。”

敢罵公司的理事為混蛋,整個公司中除了他也找不出第二個人了吧。五人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的在心中想道。

“那哥肯不肯與我們一起去吃午飯?”金玄開口說道。

李匆想了想,點頭說道:“那就走吧,你們想要去吃什麽,我請客。”

帶著五個小家夥吃了一頓烤肉,交流了一下感情之後,李匆讓他們獨自返回公司,而他則是打車去了楊雲生的家中。或許是因為行程問題,今天樸孝敏並沒有來上課,所以他也就沒有絲毫的分心,將精力全部投入到聽講之中。

臨近傍晚,李匆與眾人告別之後剛剛坐上出租車,電話突然響起,是黃格遠打來的。

“怎麽了哥?”

“回來公司一趟吧。”黃格遠略顯疲憊的聲音響起:“那兩個孫子合起夥來把你給坑了。”

掛斷了電話,李匆讓出租車司機掉頭,趕到了公司的樓下。笑著與下班的職員們打著招呼,平靜的來到了黃格遠的工作室。

李匆推開門,坐在辦公桌邊發呆的黃格遠便映入眼簾。走到他對麵椅子上坐下,開口說道:“給我具體的說說是什麽情況吧。”

黃格遠揉了揉頭發,從桌子上的煙盒中抽出兩根煙,先遞給了李匆一根,又把另一根叼在嘴裏,點燃:“你的這兩個仇家厲害啊!先是暗自購買公司中的股份,等到股份積累到百分之十之後,立馬以大股東的身份進入理事會,獲得理事的職務。然後以投資人的身份接觸《光武將軍》劇組,說是可以給於大筆的投資,但是關於金城日這個角色的人選必須要換人。

在資金的**下,《光武將軍》的主創人員怎麽可能會站出來幫你,唯一能夠阻撓換人的就是我們已經和劇組簽訂好的合同。要不怎麽說,樸家的兩個賤人步步為營呢,在獲得理事的權利之後,樸元就以mb理事的身份,提出終止那份合同。兩方麵一使勁,你就被劇組直接清了出來。”

李匆安靜的聽完他的述說,將心中噴湧的怒火強行壓製下去,冷聲說道:“社長知不知道這件事情?他怎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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