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t.29 丈夫是未來的前夫
縱觀第四次辛亥……咳咳,不是,是聖杯戰爭,你就會發現絕大多數的英靈都是苦逼的存在,而其中最苦逼的就是槍兵了。
雖然這一位英靈因為自己的過去,一心為禦主獲得聖杯而戰,但他那隱藏不起來的魅力還是讓他走上了過去的老路,不但勾引了禦主的女人,最後還被禦主給弄死。
這就是不能選擇禦主的英靈的悲哀了。
除了苦逼幸運e的槍兵,另一個比較苦逼的的英靈就是saber。
其名阿爾托莉雅,曆史上頂頂有名的亞瑟王,也是騎士王。
她擁有著絕大多數騎士都沒有的八種美德,一生聖潔,是典型的正直之人,絕對看不慣陰險卑鄙的伎倆。
但她的禦主卻是魔法界有名的瘋狗…衛宮切嗣。
其出名的地方就是不擇手段的消滅敵人,為了消滅對手,可以使用各種各樣的方法,什麽卑鄙的伎倆都可以使用出來。
可以說,他恰恰是騎士王最討厭的那種人。
但是這兩樣天生注定是敵人的家夥卻成為了禦主和從者,命運玩弄人的手腕一向是如此的奇妙。
於是,saber苦逼了,所期望的戰鬥被自己的禦主破壞,所保護的人,被禦主弄死,最後所期盼的聖杯,也被禦主下令親手破壞。。
僅次於苦逼中的苦逼……槍兵。
接下來苦逼的就不是英靈,而是禦主了。
一切都是時臣的錯。
遠阪時臣,一位優雅的魔術師,一位時時刻刻都要保持優雅的魔術師,就因為自己選擇的英靈太過於強大,太過於高傲,結果被自己的從者給陰死了。
如果他稍微選擇其他的英靈,可能死的就沒有那麽苦逼了。
在七位禦主和七位從者之中,能夠最完美合拍的在我看來,隻有真愛組了。
禦主殺人狂龍之介,以及他的從者caster。
這一對主仆之間的默契,愛好,很多地方都非常的像是,是七個組合之中最默契的組合了,不管是禦主還是從者,都為了對方而付出許多,是名副其實的真愛組。
在這一對組合了,其他的組合都是渣渣。
如果不是禦主太過於外行,從者太過於瘋狂,這一對真愛組奪取聖杯的可能性在所有的組合之中是最大的。
真愛組,是名副其實的強組啊。
而繼真愛組之後,第二個有默契就是攻守組了。
征服王伊斯坎達爾,以及王妃韋伯,這對攻守組合也是被無數人看好,如果不是老虛不腐的話,這對組合估計就會喜結連理了。
今夜的主食是紅豆飯什麽的,而且在許多作品裏,這對組合之間都已經補魔無數次了,至於補魔是什麽,你懂得。
聽到我誇了他的禦主,征服王立即豪邁的大笑起來,而槍兵對於我評價他的主人有些不悅,敵意非常的明顯。
至於呆毛王,似乎對自己的主人滿腹怨言,對於我的評價立即讚同的點了點頭。
很快,兩位最古之王的對決結束了。
因為自己的禦主使用了令咒,即使金閃閃再不悅,也不得不立即退場,不過比起原劇情中風輕雲淡的退場,這一次的退場無疑帶著巨大的恥辱。
王者的憤怒幾乎淹沒了整個港口。
“雜種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大吼著退場了。
不管是什麽人,都可以輕易的感受到這位最古之王的憤怒。
那是幾乎突破了天際,令空氣都變色,令大地都顫抖,令天空都顫栗的憤怒。
如果是我的話,回去立即殺掉自己的禦主也不是不可能。
遠阪時臣這麽做,無疑是將自己的從者,驕傲的金閃閃的麵子扔到地上努力的踩了上去,毫不留情的。
雖然他看起來是以臣子的身份來侍奉這位王者,但實際上隻不過是將最古之王當做一個可以贏取聖杯戰爭的工具而已。
僅僅是維持著表麵上的恭敬。
否則金閃閃也不會聯合他的徒弟,麻婆豆腐一起陰死了這個家夥。
當所有人都被金閃閃的退出時的憤怒震驚時,槍兵突然奔跑起來,然後揮舞著手中的長槍,刺向了呆毛王。
雖然呆毛王已經反映過來,但還是慢了半拍,僅僅用武器擋住了自己致命點,身體卻被打飛了出去。
於是,美麗的太太立即暴露在槍兵的視界內。
雖然是人造人,但不管是力量和實力,完全不是槍兵的對手。
破魔的紅薔薇已經刺了出去,朝著太太的心口,這一槍要是貫穿了太太的心口,就算是人造人也沒有辦法活下來吧。
叮!
我拉著蘿莉櫻跨域了十幾米的距離,長劍向前斬出,劈開了槍兵的武器,然後飛起一腳踹在了槍兵的臉上。
碰!
槍兵毫無懸疑的飛了出去,臉上出現了一個大腳印。
槍兵迪木盧多已經從剛才的戰鬥中表現出了自己身為騎士的一麵,並不是背後偷襲之輩,當大家看到他臉上的無奈和掙紮時,都明白了過來。
令咒。
隻有令咒才能夠扭曲英靈本身的意誌,讓他們做出和本質完全不符的行動。
“所以我才說了,你家的主人完全配不上你啊。”踹飛了槍兵後,我站在太太的麵前,把她保護了起來。
雖然我很不喜歡衛宮切嗣,但並不代表我討厭美麗的人妻,尤其是太太之類的角色。
“謝……謝謝。”與此同時,從剛才的震驚中緩過神來的太太結結巴巴的向我道謝了。
“不客氣。”我立即說道:“從剛才的戰鬥我就看出來了,太太你是一個好人,如果太太真的有空的話,不如請我吃一頓大餐如何,嗯,隻有我們兩個人,開上一瓶紅酒,點上幾根蠟燭,來一頓浪漫的燭光晚餐,如何。”
於是太太婉言拒絕道:“抱歉,我有丈夫了。”
“沒事的,太太,結婚的都可以離婚,丈夫隻不過是未來的前夫,我不介意的。”
“無禮之徒,離愛麗斯菲爾遠一點!”
被槍兵打飛的saber跑了回來,似乎看不慣我的表現,大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