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男女授受不親,我有老婆,可不能跟一個讓我忘了她的人洗澡。”

又來了。

宋輕語看著裴京墨背上又添了幾道新疤,之前看不見的時候,猜到他肯定受了很重的傷。

如今親眼所見,這些傷口比她想象中還要猙獰可怕。

她低頭心疼地親了親那些傷口。

柔軟的觸感從背部傳來,裴京墨的呼吸亂了。

“當時隻是怕我手術失敗,你會活不下去,才那麽跟你說的,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說那樣的話了。”

宋輕語委屈巴巴的聲音從後麵傳來,裴京墨轉過身盯著她。

水打濕了她身上的睡衣,衣服緊貼著身體,能將裏麵的風光一覽無餘。

委屈巴巴的小模樣,讓人看著就心軟。

他伸手撫上她的臉,低頭深深地看著她,“你覺得你要是死了,我真能忘了你?”

溫熱的水汽裹著滿滿的荷爾蒙襲來,看到他比模特還要完美的身材,宋輕語心神**漾,麵紅耳赤。

她輕輕搖了搖頭,“這不是怕你忘不了,才想著給你留話的嗎?”

“那你知道你那些話猶如在拿刀剜我的心嗎?”

“現在知道了,對不起……”

宋輕語抱著裴京墨的腰,手大膽地摸在了他的屁股上。

果然,手感跟想象中一樣好。

突然察覺到有什麽東西抵著自己的小腹,她低頭一看——

鼻血流了出來。

宋輕語慌亂地捂住鼻子,“這……這裏太悶了,我先出去了。”

她轉身正要離開,裴京墨大手一撈,將她從後麵抱住,陰測測的聲音在耳邊響了起來,“喲,能看見了啊。”

“沒……看不見,我什麽都沒看見。”

丟死人了!

以前又不是沒見過,怎麽突然就燥熱了。

裴京墨輕輕地將她下巴掰過來,眼神幽暗火熱,“什麽時候看見的?”

宋輕語深知一個謊言要無數個謊言去填,何況,她今天本來就是想給他一個驚喜的。

“半個月前就能隱隱約約看到一點,這兩天視力完全恢複了。”

“嗬——那麽早就能看到,還騙我伺候你。”

鼻血已經不流了,宋輕語幹脆轉身,摟上裴京墨的脖子,“我之前眼睛好的時候,你不是也一直在伺候我嗎?”

“是嗎?我有那麽好?”

“好,你是全世界最帥的男人,最好的老公。”

既然要哄人,甜言蜜語是必不可少的。

宋輕語不太會那些勾引人的手段,但她知道怎麽讓裴京墨高興,她有一下沒一下地親著裴京墨的喉結,“老公,你真的不原諒我嗎?是不是以後,再也不想碰我了?”

裴京墨的呼吸又亂又沉,能讓他這樣的人,全世界隻有宋輕語一人。

他用拇指輕輕地摸了摸宋輕語的眼睛,她的眼睛很漂亮,很迷人,小時候圓圓的,長大眼睛張開了一點,更好看了。

就這麽目光灼灼望著他的時候,好像她眼裏心裏全是他,再也裝不下其他人。

喉結是男人最敏感的地方,被人這麽親著,哪受得了。

稍微一用力,宋輕語便被輕輕鬆鬆抱了起來,宋輕語笑了笑,低頭在裴京墨嘴上親了親,“老公真棒。”

“還有更棒的。”

兩人眼神一交匯,幹柴烈火,也不知道是誰先開始的,總之,一發不可收拾。

宋輕語手術後,裴京墨又禁欲了一個多月。

每次被宋輕語不自覺撩出火,隻能去浴室自己解決。

今晚,終於可以吃頓飽的。

水聲持續了整整兩個小時,如果不是宋輕語差點昏過去,裴京墨都不會放過她。

等出了浴室,讓宋輕語補充了一點葡萄糖後,裴京墨又將她按在了**。

“不……不來了,再來我就要廢了。”

裴京墨吻著宋輕語的唇,含糊地哄著她,“你可以的,你要相信你自己。”

“我不可……唔……”

沒給宋輕語說話的機會,嘴被堵上了。

折騰到天微亮,裴京墨才放過宋輕語。

宋輕語整個人都是呆的,之所以在過程中沒昏過去,是因為裴京墨知道中途給她補充,水果都是親口喂給她的。

你說他體貼吧,他直接來了七次。

你說他不體貼吧,他還顧著她的身體。

不過還好,總算是把人哄好了。

讓宋輕語咬牙切齒的是,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她全身跟散架了似的,裴京墨卻精神奕奕。

“早安,老婆。”

裴京墨心情大好地給了宋輕語一個早安吻。

宋輕語齜著牙咬了他一口,“混蛋。”

裴京墨寵溺地摸著她的臉,“你昨晚可不是這麽叫我的?”

宋輕語腦海裏浮現出昨晚的畫麵。

“哥哥,輕一點。”

“老公,我最愛你,饒了我好不好?”

“親愛的,你就行行好,讓我睡覺吧。”

裴京墨笑著搖頭,“輕寶乖,老公這是在愛你。”

“轟——”

宋輕語一張臉漲得老紅,“不許你說了!”

“好,都聽你的。”

兩人和好後,裴京墨對宋輕語的寵愛比以前更加猖狂,並且變本加厲。

完全把宋輕語當寶寶在養,在寵。

自從謝清雅去世後,宋輕語缺少的那些愛,裴京墨都一一給她補上了。

謝清雅忌日當天,裴京墨抱著一束謝清雅最喜歡的薔薇花,陪著宋輕語去了墓園。

謝清雅長得很漂亮,宋輕語的長相完全遺傳了她。

“媽媽,這個是我的丈夫裴京墨,我帶他來看你了。

裴京墨將花放在墓碑前,“媽,抱歉,這個時候才來看你。”

“媽媽,你別擔心,京墨對我可好了,他很愛我,我也很愛他,我們會越來越幸福的。”

宋輕語話音剛落,裴京墨單膝跪地。

宋輕語一愣。

裴京墨拿出了一個精致的盒子,“輕輕,我們結婚太倉促,我都沒來得及跟你求婚,今天當著媽的麵兒,我想對你說,我愛你,請你嫁給我好嗎?”

宋輕語滿含熱淚,其實他們已經領了證,根本不需要求婚這個儀式。

但裴京墨這麽做了,說明他愛她愛到骨子裏,什麽形式都不願意錯過。

宋輕語笑著點了點頭,伸出了右手,“我願意。”

照片上的謝清雅笑得燦爛明媚,像是很滿意裴京墨這個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