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8 委屈求全的喬姍姍

又問道:“您和爸都到下麵來了,我爺爺怎麽辦?”

“老爺子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說隻要我們好好的,就不用管他。反正有特護,有衛士在,也不愁沒人照顧。”

韓東歎了一口氣,很多時候。老太爺是孤獨的,就是和父母住在一起。他也基本上是獨自一人居住在那四合院裏,有什麽事,自然也有服務人員去辦理。

不過,韓東也知道,這是老太爺那一代人最常見的生活方式。他們中的很多人,就算是兒女成群。也是習慣於一個人獨居,靜靜地思索、觀察。

父親之所以這個時候下去,是因為下麵各個省份的兩會要召開了,父親提前下去任代省長,也是先亮亮相。到時候在雲滇省人代會上,就能夠順利地當選為省長。

對於父親的這一次進步,韓東打心底裏麵感到高興。

因為,現實已經完全地開始與他記憶中的前世不一樣了。父親今年四十六歲,就能夠下放成為一省之長。可見家族的力量比起前世來,已經有所增長了。這當然也跟韓東的作為有關,如果不是因為韓東在那一次大討論之中,連發三篇文章。隻怕老太爺的態度應該不一樣,那麽他跟南巡首長的關係,也就不會像現在這樣越來越親密了。前世的時候。老太爺就是因為趨於保守,結果和南巡首長的關係漸行漸遠雖然在華夏國依舊有著很大的影響力。卻僅限於他自身而已。而整個韓家的勢力,卻是被漸漸地壓縮下去。否則的話,父親也不至於到老太爺逝世還是副部級了。

“繼續加油!”韓東握著拳頭自語道。

這是個很不錯的好消息,韓東自然興奮不已。

雲滇省與西”省相鄰,位於西川省的西南方向,其省會明混市四季溫暖如春,全年溫差較號稱春城,是華複國麵向東南亞、南亞開放的門戶樞紐,也是一個不錯的旅遊城市。韓東準備到時候送母親前往明棍,順便去這個城市看看,另外也和父親見見麵,把自己的一些想法和他談一下。

以父親這個。年紀,隻要能夠幹出政績來,上升空間肯定是不小的。所以韓東得好好地去和父親談談。幫父親盡快確立執政思路。韓東自己最大的優勢,就是腦海中有著許多超前的記憶,對華夏國以後改革、經濟發展思路的把握得比誰都要準確。和父親好好談談,應該是有幫助的。而且父親有家中力量的協助,他本身又在財政部上班那麽多年,隻要認真搞,政績是不難搞出來的。

晚上的飯局依舊定在龍騰大酒店,是一個大包間。

韓東自然坐在首位,不過他心情很好,喝了五兩酒,倒也沒有醉意。這讓眾人都十分地驚訝。

周正笑道:“東哥,你是不是自個躲著練習了,怎麽酒量提升得這麽快呀?”

韓東笑了笑道:“我這不是被你們培養起來的嗎。”

和眾人在一起,韓東也不會擺什麽架子,並且這裏又是私下裏聚會。弗東自然也不希望大家因為自己的身份而表現得不一樣,不然的話就失去了意義了。

“看來當了領導就是不一樣啊,酒量也跟著漲了。”周正搖頭晃腦地感歎道。

韓東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笑道:“行了,我們再喝一杯,然後去唱歌,我請你們。”

陳民選道:“韓東請客,我們的好好高興一下。”

去的還是那家卡拉夥廳。這是富義縣第一家,也是最有名的一家。而在同樣那一條街道上,已經有了十來家歌廳了,凡是晚上出來活動的人,基本上都要到這條街來。

老板自然認得韓東,殷勤地過來敬煙,並泡了最好的茶。

一邊唱歌,一邊隨意地喝著啤酒。

韓東因為心情比較好,雖然今天晚上喝的酒比以前哪次都要多,但是精神卻還不錯。

這時候周正在前麵拿著個話筒,歇斯底裏地唱著,韓東不由得皺了皺眉頭,看來下次沒有女的一起。還是不要唱歌的好,不然的話聽幾個大男人,簡直就是折磨啊。

這時大哥大響起來,韓東拿出來一看,是喬姍姍家中打來的,趕緊走出包間,到外麵接起來。

“嗬嗬,韓東你怎麽這麽久才接電話?”喬姍姍笑著問道。

韓東道:“今天和周正他們幾個一起吃飯,正在唱歌呢!”

喬姍姍嬌聲道:“你日子過得不錯啊。”

韓東歎了一口氣道:“我這不是苦中作樂嗎,要不明天我去找你吧。”

“好呀,我就是想問你明天有事沒有呢。”喬姍姍高興地道,和韓東分開以後,每天都會想他。

韓東想起母親的話,便道:“對了姍姍,我媽下周要過來,說要見的。”

“啊喬姍姍吃了一驚。緊張地道:“我

韓東微笑道:“沒事的,你不是跟我媽通過話了嗎,我媽人很好的。”

可是盡管如此,喬姍姍還是十分地緊張,畢竟電話中,她也沒有說什麽話,這下和韓東的母親麵對麵。她也不知道到時候說些什麽。另外。她也不清楚韓東的母親這次過來是為了什麽事,如果是專門為了自己和韓東的事情,那自己又該怎麽樣呢?

韓東明白喬姍姍的擔心,柔聲道:“你別擔心,我媽說過,不會反對我們的。這次我媽是順便到榮州來看看,呆不了幾天就要去雲滇省。我爸調到雲滇省了。”

“你爸?”喬姍姍更是吃驚。還以為件東的父親也要來見她。

韓東笑道:“是啊,我爸十八號就要到雲滇省,我媽遲幾天過去。”

喬姍姍這才鬆了一口氣,問道:“你爸是去當書記嗎?”

韓東道:“哪能提得那麽快啊。是代省長。”

喬姍姍沉默了一下,就算是代省長,那也不是自己家裏可以比的呀。

韓東又道:“好了,你也別多想。反正到時候我媽來了,就一起吃個飯,喝喝茶,也沒什麽好緊張的。”

喬姍姍也隻能如此了,反正韓東的母女卞,自隻叉不可能躲著不醜。再說了,好不容易韓東聊落練不反對自己和韓東的事情,自己肯定要在她麵前好好表現一下,爭取得到她更多的支持啊。

結束了通話,韓東往裏麵走去,走過大廳的時候,隻聽到旁邊一個,滿臉橫肉的家夥道:“這次濱江路,我們估計能夠拿到三個標段,到時候一起裝修,肯定能夠賺錢。”

另外一個人道:“我好像聽說一共隻有六個標段啊,你能拿到三個,標段嗎?”

“嗬嗬,這你就不懂了吧,你不知道雄飛集團的後台老板是誰嗎,我跟他們老板合作了很多次了,他們在前麵吃肉,我們跟著喝湯,日子一樣過得去啊。”

“雄飛集團啊,那到沒什麽問題。那到時候你可得拉我一把,我們一起接裝修的活,”

“放心吧,我這不是第一個想到你嗎?”

聽到他們的對話,韓東心中一陣冷笑,看來這次濱江路改造的工程。沙智宣還是沒有死心啊,隻是不知道他又憑什麽有把握能夠拿到三個標段的。

不過韓東還是不敢大意,畢竟無風不起浪,這兩個家夥說得這麽有板有眼的,說不定沙智宣確實能有什麽辦法也不成。

“看來,得進一步加強監督啊。”韓東心中暗道,他也能夠大致猜到,沙智宣很大可能,是從招標小組內部搞鬼,無外乎是用各種手段來買通工作人員進行內幕交易。

第二天,韓東便開著車到了榮州,直接到了五星廣場,喬姍姍和韓東約好了,今天在葛妮的店子裏麵見麵。

“嗬嗬,領導親自開車啊。”葛妮笑著開玩笑道。

韓東道:“是啊,我不僅親自開車,我還親自吃飯、親自喝水呢,”

葛妮咯咯地笑了起來,一把把喬姍姍推到前麵道:“好了,你們自己去好好玩吧,我可不想做大燈泡。”

喬姍姍的臉色微紅,她今天穿著一套粉紅色的連衣裙,頭發垂下來。微微卷曲著,她的臉上畫著淡淡的妝,彎彎的眉毛下麵,一雙眼睛清澈明亮,含情脈脈,白裏透紅的臉蛋。似乎吹彈得破。

韓東不由得看得有些呆了,怎麽幾天不見,喬姍姍似乎變得比以前漂亮了呢。

“嗬嗬,那我們走了啊。”韓東笑道,伸手拉住了喬姍姍的手。

葛妮笑吟吟地看著兩人,心中暗自感慨,為什麽喬孝義就看韓東不慣呢,像韓東這麽年輕有為,人又長得高大帥氣的人,簡直就是打著燈籠也找不到啊。

韓東把車開到河邊,找了一個安靜的河段,把車停下來,然後迫不及待地摟住了喬姍姍。

喬姍姍也激烈地回應著韓東。

兩人幾天不見,卻感覺如隔三秋。似乎感情也增進了不少。

激吻了許久,兩人這才鬆開。然後兩雙眼睛相對,都看到了各自眼中的真情。

或許真的是距離產生美的緣故吧,韓東雖然和喬姍姍相隔得並不遠。可是這一見麵,心中壓抑的感情,一下子湧了出來。

韓東摟住喬姍姍,手在那挺立的雙峰之上輕輕揉捏著,嘴唇則親吻著她的耳垂。

喬姍姍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小手也在韓東的身上遊走著。

當韓東伸手往下麵探去的時候,喬姍姍緊張地道:“弗東,這大白天。我們別在這裏啊。”

韓東一想也是,自己雖然和喬姍姍是正常的談戀愛,可是因為自己的身份,還是要小心一些為妙。

“那我們去找一家賓館吧。”韓東壞笑道,在喬姍姍的臉上親了一下,隨即開著車,找了一個賓館。

進入賓館,兩人都迫不及地地摟在了一起。

兩人本就兩情相悅,再加上又是初嚐男女之情,自然猶如幹柴烈火,一點就著了。

房間裏麵,一片春色。

許久,兩人赤條條地躺在**。韓東把喬姍姍摟在懷中,臉上帶著淡淡的滿足的表情。

躺了一眸子,兩人去洗浴了一番,出來以後喬姍姍道:“韓東,以後星期天我就去富義縣吧。”

韓東點點頭道:“行,我以後一早就來接你。”

他也知道,喬姍姍還是不習慣在賓館裏麵幽會,似乎是做見不得人的事情一樣。

反正星期天的時候,喬姍姍可以說是去找葛妮玩了,喬孝義也不可能將她鎖在家裏麵。

“你父親沒有再逼你吧?”韓東問道,上次聽喬姍姍說喬孝義竟然還想抱著淩聚佳的大腿,這讓韓東又是好笑,又覺得十分地氣憤,這個。喬孝義簡直就是一個頑固無比的官迷,淩聚佳都已經到台了,喬孝義竟然還想利用他留下來的關係,他也不想想那些人還會給淩聚佳那個麵子嗎?就算表麵上給麵子,真正幹起事來的時候,會認真辦嗎?

喬姍姍搖了搖頭道:“我跟他吵了一架,他這段時間也沒有理我了。”

韓東憐惜地將喬姍姍摟入了懷中。道:“要不這樣,晚上我去你們家。跟你爸好好談一談怎麽樣?”

喬姍姍嬌聲道:“算了吧,你去告訴我爸你是太子啊?我看暫時就這樣,等過一段時間,或許我爸就不會那麽強烈地反對了。”

韓東有些愧疚地道:“對不起。我

喬姍姍伸手按住了韓東的嘴。溫柔地道:“韓東,這不怪你,我知道你對我是真心的就滿足了,實在不行。我就做你的二老婆吧。”

“啊????”韓東愣了一下,捏著她的臉道:“讓你做二老婆不是太委屈了啊,要做,你也要做大老婆。

喬姍姍往韓東胸前拱了拱,道:“韓東,我是說真的,我”

看到她微微低垂著的睫毛,韓東心中一顫,他自然清楚喬姍姍心中的壓抑,也明白她是真的想跟自己在一起,可是她也對自己家裏能不能接納她沒有信心,所以才會想到這個委曲求全的想法吧。

兩左緊緊地摟在一起,似乎恨不的將對方都拉入自己的身體裏麵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