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湖畔出手 第二百零八章

滅神,仙魔皆殺!急!”張湖畔爆喝,手中七根令旗起,頓時變成百來丈的摯天之柱,將所有正一派的人圍在七令旗之中。頓時天昏地暗,本來晴朗的天空烏雲密布。

此陣乃張湖畔參透虎魄神刀中的奪魂滅神陣而演化而來,仍命名其為奪魂滅神陣。對於陣法張湖畔其實還是情有獨鍾的,陣法可以讓布置之人消耗最少的力氣,卻可以得到最好的回報。從張湖畔打造的主打飛劍乃以風火地水四符陣為主要攻擊手段的青雲劍,就可見張湖畔對陣法的青睞程度。對於奪魂滅神這個上古絕殺陣張湖畔早存有覬覦之心,隻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乾坤戒本就已經缺乏天材地寶,更何況打造可以布置奪魂滅神陣的旗令所需要耗費的上等材料可不是一星半點,所以張湖畔一直不敢動這個念頭。日本一行讓張湖畔賺得個缽盤滿盈,乾坤戒中好材料堆積如山,財大氣粗的張湖畔終於動起了打造布置奪魂滅神陣旗令的主意,消耗了大量的極品烏金和赤金才打造出了這七根令旗。上古絕殺陣當然非同小可,雖然張湖畔僅僅發揮了不到百分之一的威力,但是現場已經是天昏地暗,飛沙走石。

奪魂滅神陣一出,身處陣外的嶺崖宗眾人甚至包括八岐都看得震驚不已,沒有想到張湖畔的陣法造詣竟然高明到如斯境界,瞬間布置的陣法竟然能引動天象變化,周圍氣機全失。

陣外之人尚且如此,陣內之人更不過說了,所有正一派的人頓覺眼前漆黑一片,陰冷無比,全身猶如陷入了萬年寒潭。不時有刺骨淩厲的殺氣吹過身子,讓眾人有種刮骨的疼痛,苦不堪言,更恐怖的是所有的人覺得體內的真元、魂魄隱隱有破體而出的趨勢,渾身精氣竟然不受控製的在快速流失,全力運功都控製不住。陣內的正一派眾人頓時嚇得魂飛魄散。拿起法器在陣內一陣亂搗,如無頭蒼蠅一樣到處亂竄。不動還好,一動頓時觸發了陣內殺機,瞬間七旗旗麵汨汨作響,旗麵上古老的符籙金光隱隱閃爍,陣內之人恐怖的發現自己渾身的精力以更快的速度散失,一些修為低點再也控製不住丹田處金丹的破體,金丹一出,整個人頓時如被吸幹的骷髏,剩下一副白森森的骨架,微風一吹,骨架散落於地,化成一抹粉末,被風一吹頓時無影無蹤,而那金丹在陣內被那陣中殺氣一陣絞殺,化為天地間最純淨的能量,迅速被旗麵上的古老符籙吸了進去,吸收了能量的古老符籙詭異的閃動了一下後,又恢複了正常。

僅僅過了不到一刻鍾,陣內再也沒有傳來任何慘叫聲音,也再也沒有一絲生機,所有的人被這奪魂滅神陣絞殺的魂飛魄散,無影無蹤。

“七煞歸位,收!”張湖畔手捏法訣,剛才百丈高的令旗頓時恢複了一尺來長的樣子,滴溜溜的落在張湖畔的手掌,至於那些落了一地的飛劍法寶,張湖畔倒也不願在嶺崖宗麵前失了身份收這些破爛回乾坤戒,就當做看在雲逸麵子上送給嶺崖宗的見麵禮了。感覺到手心令旗傳來陣陣能量波動的異樣感覺,張湖畔心裏也是暗暗吃驚,這奪魂滅神陣果然非同尋凡,不過一刻鍾竟然把數位元嬰期,還有數十位功力高低不一的金丹期以下的人消滅了個幹淨。而且隱約中令旗似乎也變得強大,估計下次的奪魂滅神陣會來的更為厲害,怪不得那虎魄神刀據傳是越殺越是厲害,原來是這奪魂滅神陣的緣故!本來張湖畔一直為煉製這七把令旗消耗的巨資是心疼不已,如今看來真是物有所值了。不過這麽厲害的玩藝下次還是少用為妙,殺孽太重畢竟也不是一件好事。這次張湖畔之所以祭出這麽厲害的法寶,一方麵是想看看奪魂滅神陣的厲害,眼前這些家夥也算得上是修真界中的敗類,剛好拿來試陣用;另外一方麵,張湖畔深信一點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凶殘,特別是自己還沒有擁有絕對的力量時,絕對不能留下後患,所以張湖畔布置奪魂滅神陣時就已經想好了不準備放過一個人,省得給自己和嶺崖派帶來無窮後患。93b303

看著張湖畔若無其事的將那七麵令旗收入手中,而剛才擠滿衝殺的數十位高手竟然連渣滓也沒有留下一點。一刻鍾的時間,這位年輕人就扔出了七隻令旗,數十位幾乎代表著正一派全部力量的修真人士竟然一個不留,這還是人的力量嗎?所有嶺崖派的人頓時感到一股寒意從丹田之處隻往上冒,大熱天的這些寒暑不侵的修真高手竟然個個冷汗淋淋。張湖畔手中那不起眼的七麵黑色令旗在眾人的眼裏儼然成了收割人命死神鐮刀,至於那位在遊輪上還對張湖畔大聲嚷嚷的鍾靈丫頭更是嚇得牙齒上下打顫。甚至連一向認為自己修為上穩勝主人的八岐心裏都升起了一股寒意,不知道自己身處那陣法之中,是否能全身而退。其實八岐還是多慮了,憑他破虛後期以上的修為,張湖畔想僅僅用陣法困住他還是有點困難的,不過如果換作張湖畔的養神後期的第二元神來布置這個陣法,那就有點難說了。

多謝道友援手相救!”雲空代表嶺崖派上前戰戰兢兢畔道謝道,眼裏的恐懼流露無遺。

“不客氣,我隻是看在雲逸仙子的麵子上才出手的!”張湖畔淡淡地回到,一點也不給雲空麵子。既然他不給麵子在先,自己又何必賣他麵子,更何況自己還救了他們呢。93b303

“謝謝你,湖畔!”雲逸雖然內心也怪師兄剛才的失禮,不過還是怕他下不了台,更何況張湖畔如此的大恩自己也理當上前致謝,所以飛身到張湖畔身邊,低聲說了聲謝謝。

“嫂子,你客氣了!這個陣法被他們破了,我幫你修一下吧!”麵對雲逸時,張湖畔的態度就變得截然不同,滿麵春風,猶如鄰家男孩,雲逸根本無法將眼前的湖畔跟剛才舉手投足之間就令數十人灰飛煙滅的凶神聯係在一起。

“我剛才還在擔心這陣法之事呢,太謝謝你了湖畔。”雲逸麵帶喜色地說道,不過眼裏卻閃過一絲失落。張湖畔從頭至尾隻說是看在自己的麵子上,為自己修陣法,看來他對掌門師兄剛才那種小人之心還是不能釋然,不過也是,像他這樣的高手,自然心高氣傲怎麽能受這樣的氣呢?

“嗬嗬,嫂子見外了不是,下次碰到雲峰大哥,讓他知道我明明看到嫂子師門的護派陣法破了個大洞都視若不見,非扒了我一層皮不可。”張湖畔微笑著說道。

“撲哧!”雲逸笑了出來,真沒有想到張湖畔這麽厲害的人物竟然會說出怕雲峰扒皮這樣的糗事。雲逸這一笑不要僅,頓時姹紫千紅,冰雪消融,看得張湖畔又是一陣目眩,心裏暗自又罵了雲峰一頓。93b303

“嫂子你真漂亮!”張湖畔由衷地讚歎了一句。

“貧嘴!學你大哥一樣!”張湖畔的讚歎讓雲逸臉上飛上了紅暈,隻是說道後麵那句“學你大哥一樣”時,不禁有點呆了,估計想起了跟雲峰在一起的甜蜜往事。

見雲逸陷入癡呆狀,張湖畔內心暗歎一聲,不再作聲。從乾坤戒中掏出五塊玉石,然後用指頭在上麵龍飛鳳舞的劃了一些奇怪的字符。然後隨手一甩,數到閃爍著精光的玉石沒入了五座山峰之中,精光一沒入五座山峰,絲毫裂縫。看得雲空他們心裏歡喜得不得了,雖然張湖畔絲毫不給他們麵子,但是雲空他們對張湖畔的感激之情卻是溢於言表。張湖畔不僅救了嶺崖一派,又修複了嶺崖派的護派陣法,就算張湖畔態度再惡劣一些,雲空他們也不敢有絲毫意見,更何況是自己有錯在先。

“嫂子,此陣我已修複完畢,由於我大哥仁心宅厚,當年布置此陣時隻注重困敵和防禦,卻少了一絲攻擊,所以我對這陣法稍微做了一些改動,此陣如今具有不俗的攻擊能力,此陣如今應該叫做二十八星宿幻殺陣更為妥當。現在我將此陣的有些不同的用法告知與你。”張湖畔微笑著說道,也不顧雲逸的感激和眾人的欣喜若狂,接著將此陣法的使用方法一一詳細道與雲逸。至於雲空他們自然也是豎耳傾聽。二十八星宿幻像陣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不能攻防合一,現在這個不足之處就這樣被這位厲害無比的雲明道長給彌補了,雖然不知道威力如何,但是從剛才他隨手甩出七根令旗就幾乎把一個門派給滅了,就可以知道再差也差不到哪裏去。

還別說,張湖畔因為雲逸的緣故,再加上自己現在庫存豐富,那五塊玉石還都是上好材質,這個陣法的效果還真的差不到哪裏去。93b303

“好了,嫂子你這邊事情了了,我也該走了,下次有空到武當山來玩!”張湖畔微笑著向雲逸道別。93b303

“謝謝你湖畔,下次一定去武當山找你,你可不能躲著不見你這位嫂子。”雲逸脫口而出竟然也帶上了嫂子,羞得她是滿臉通紅,暗自狠狠地瞪了一眼張湖畔。不過其實她的內心早已經和雲峰一樣視張湖畔為弟弟。

“哈!哈!小弟不敢!”看到雲逸糗態的樣子,張湖畔開心的哈哈大笑,帶著八岐飛身飄出山穀。

“雲空道友記得把正一派老窩給端了,走漏了風聲,那麽下次來的就不是僅僅正一派了。”張湖畔的聲音悠悠的從海麵上傳了過來。

張湖畔這句話讓雲空等人倍受感動,自己真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其實人家早就猜到了一絲端倪,可笑自己還自作聰明說了一個這麽幼稚的謊言,以雲明道長的修為,要是覬覦自己門派的秘密,還不是彈指一揮間的事情。如今這位雲明道長不僅拯救了自己宗派,在臨走前完善了護派陣法,如今更是提醒自己要斬草除根,否則消息傳出去,那將引來更多的修真人士,匹夫無罪,懷璧有罪啊。想到這裏雲空頓時臉上露出了毅然的神情,似乎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急速朝穀外飛去,高呼:“雲明道友留步,雲空有事求助!”聽到身後呼聲,張湖畔隨同八岐轉了個身,或許是因為糗了一下雲逸的緣故,張湖畔此時的心情很好,沒有剛才冷漠的表情,微笑著淡淡問道:“雲空道友有何事情,請說。”

“請雲明道友移尊至寒宗再作詳談。”雲空一臉嚴肅地說道。

“雲空道友還是請回吧,對於貴宗的秘密貧道並不想知道。”張湖畔淡淡地回絕道。張湖畔現在已經是集修真高手、煉丹宗師、煉器(當然也包括陣法)宗師於一身,乾坤戒中的寶貝不計其數,甚至連龍魄血精這樣的高級貨都有,眼界當然不能跟當初初出茅廬的時候同日而言。不過是人都會有好奇心的,張湖畔雖然對嶺崖宗內可能存在的寶貝說不上感興趣,但能夠引得正一派如此不計代價興師動眾,雲空又是如此遮遮掩掩的,張湖畔的心底多少還是被挑起了一些好奇。如果不是顧及到雲空的“小人之心”,張湖畔還真不介意去了解個究竟。

雲空的臉色頓時紅一陣白一陣的,感覺張湖畔似乎仍在介意自己剛才撒下的謊,一張老臉很是掛不住。不過張湖畔這斬釘截鐵似的回答,倒是令雲空對張湖畔的看法完全改變,再也不擔心秘密是否外泄的問題,一門心思隻想把張湖畔留下來。93b303

“湖畔,掌門師兄的意思是想厚臉再請您幫個忙。”雲逸也飄身上前邀請道。她知道張湖畔雖然表麵上看起來很平淡,而且一臉和氣的樣子,但內心卻是有著錚錚傲骨。雲空最開始的“小人之心”已經傷害了他的自尊心,現在又是這麽莫名其妙地發出邀請,而且還一臉嚴肅地這麽高姿態。換作是自己,為了避嫌也不會答應,更何況是張湖畔這樣的頂級高手。

“嗬嗬,大嫂實在是客氣了,隻是這件事畢竟涉及到貴宗秘密,我作為外人還是少介入為妙。”張湖畔微笑著對雲逸說道。

“湖畔,你這句話就見外了,你現在可是我們嶺崖宗的救命恩人,哪裏還是什麽外人,如果沒有你的幫忙估計我們嶺崖宗就要從修真界除名了,還有什麽秘密可言。”雲逸沒好氣地白了張湖畔一眼。

“是是,雲逸師妹說的極是,雲明道友乃我們嶺崖宗的救命恩人,我們報答都來不及,何來外人之說。從今以後,如果雲明道長有用得上嶺崖宗的地方,隻要道長一句話,我們嶺崖宗一定毫無保留。”雲空急忙附和著雲逸的話,表情不嚴肅了,態度也比之前誠懇了很多。

雲空乃一宗之長,說出的話就代表著整個嶺崖宗,他剛才那句話的意思已經明白得不能再明白了,以後張湖畔隻要有需要,嶺崖宗一定會唯他馬首是瞻。張湖畔原本打算盡早離開,卻沒有想到雲空在片刻間做出了這麽重大的決定,不由得停了下來,饒有興趣地品味起雲空的話。雲空真不愧是一派之長,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認清時勢,快速做出這麽個決定。將嶺崖宗跟張湖畔這樣的絕頂高手聯係在一起,對於嶺崖宗的那個秘密來說,不但多了一個保護神,更是增強了開發那個秘密的實力。當然,這一切都基於對張湖畔充分信任的基礎上。

張湖畔越想越覺得雲空這步棋的高超之處,不禁開始有點欣賞起雲空來,微笑著說道:“雲空道友客氣了,剛才那件事不過舉手之勞,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雲逸仙子乃我雲峰大哥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幫朋友本就是應當的,雲空道友請了。”

乖乖,挽救了自己整個門派這還叫舉手之勞,那什麽才是傾力而為呢!雲空聽得是一陣汗,好在張湖畔現在已經不計前嫌,而且也答應了自己的邀請,雲空急忙擺了個請的手勢,陪同張湖畔往上穀飛身而去。

嶺崖宗雲字輩的人包括雲空剛好五位,每人一座山峰,一座道觀,各自帶了十個左右的弟子。由於地盤小,道觀比較小,也很古樸,道觀前也就不到數十平方的空地。山峰體上栽種著一些珍貴藥材,雖然地方是小了一點,不過靈氣確實比較充裕,珍貴藥材的質地也都很是不錯,看得身為煉丹大師的張湖畔心裏暗自讚歎不已。

進入道觀,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尊仙風道骨、很是飄逸瀟灑的道士塑像。估計這應該就是嶺崖宗的開山鼻祖了吧,於是張湖畔恭恭敬敬的給這位前輩行了禮。張湖畔這番舉動讓雲空等人很是感動,不僅因為從張湖畔簡單的行禮中可以看出來張湖畔這樣的高手對他們小小嶺

尊重,更主要的是他們從張湖畔的表情和動作的恭謹會的出張湖畔對自己祖師爺的行禮是發自內心的。

“廣真人是我們嶺崖宗的祖師爺,當年因為人單力薄,也不滿修真界中的勢力爭鬥,所以獨自一人退出中原,來到南海,發現了這個天傑地靈的地方。二十八星宿渾然天成,所以用大法力從海南挪來了這五座山峰,布置了這樣一個海外修煉洞府,雖然地方小,人少,但也落得個安靜清心,真正做到了與世無爭,隱居山林的修道生涯。隻是到了我們這一代,說來也慚愧,不僅沒有絲毫發展,差點連祖先留下的修真洞府都要拱手讓人了,如果不是雲明道友幫助的話,雲空真是無顏麵對祖師爺了。”雲空徐徐道來,語氣中充滿了對廣真人的向往和尊敬,同時也夾雜著失落和愧疚。自從廣真人建立了嶺崖宗以來,嶺崖宗雖然人丁稀少,但是當時因為有廣真人在世,倒也無人敢於輕易上門挑釁。隻是自從廣真人飛升之後,嶺崖宗就如失去了支柱,又加上長期沒有出現真正的高手,在修真界中是真正淪落為末流門派,到雲空這一代,竟然連個分神期也沒有人能突破,否則正一派的人又如何敢輕易上門呢。

看到雲空失落的樣子,張湖畔也是深有感觸,當年武當失去了張三豐又何嚐不是同嶺崖宗一樣呢,如果不算玄武仙境的白虎他們,真正上得了台麵的也不過就他這位元嬰初期的二代弟子。就算是現在,武當真正能上台麵的也還是隻有他一個人而已。

“我想雲空道友已經想到了解決的辦法,不知道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張湖畔微笑著說道。

“雲明道友請坐,容我詳細向你道來。”

雲空和張湖畔分主賓分別就坐上位,其餘人分別落座下首,不過八卻還是束手站在張湖畔的身後。雲空等人也並不在意,以為跟在張湖畔身後的八岐可能是張湖畔的一個普通弟子或下人,隻有雲逸眼裏閃爍著驚訝和奇怪的神采,八岐的真正本領有多高她不清楚,跟張湖畔孰高孰低也不清楚,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他絕對是屬於高手中的高手,卻沒有想到他對張湖畔卻是表現得如此恭敬,張湖畔就坐了,而他卻還要束手站立在張湖畔的身後。能讓這樣的高手如此,讓雲逸不禁對張湖畔又增添了一份神秘感。93b303

雲逸感到萬分驚訝,八岐卻認為是理所當然,他還在八阪瓊曲玉的時候,就已經稱張湖畔為主人,將自己定位在奴仆的位置,在主人沒開口之前,八岐當然認為要站在主子的身後了,更何況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更要充分做好本分工作,不能丟主人的臉。張湖畔是一個很隨意的人,既然八岐要站在自己身後,而且又有這麽多人在場,倒也沒有覺得有必要特意地叫八岐入座。

聽完雲空的講述之後,張湖畔表麵上雖然還是鎮定自如,但是內心卻是被深深地給震撼住了。本來在張湖畔想法中,可能是嶺崖宗得到了什麽寶貝或者上古仙訣,然後被正一派知道了,引得他們來搶奪,卻沒有想到竟然是嶺崖宗無意間發現了在這海底之下竟然隱藏著一個上古仙人開辟的洞府。在海底開辟修煉洞府不像在陸地上開辟那麽簡單,光想想那巨大的水壓就夠嚇人了,能在海底開辟修煉洞府的人絕對是法力無邊的家夥,可想而知這樣人物留下來的東西會差到哪裏去,更何況如果能得到這樣的修煉洞府,別人就想來搶也不容易啊。怪不得正一派要舉派上門攻打,而雲空道長要支支吾吾,這絕對是讓一個小小的嶺崖宗崛起成為二流門派甚至是一流門派的絕好機會,而且如果擁有了這樣的海底修煉洞府,對以後整個門派的發展絕對是不可限量的。

不過這雲空為何要告訴我這些,又為何要特意邀請我呢?莫非真的僅僅是因為我救了他們的緣故?93b303

現在的張湖畔可不像剛出山的時候那樣純潔,世俗間的很多醜陋甚至修真界、妖界那種強者為尊,弱肉強食的現象沒有少見,早就讓他學會了和看透了很多人類的陰暗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