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之上,人群流動之間略顯得有些擁擠。
不過看著這一個個西裝革履,身著華服,倒也有幾分賞心悅目。
比那些夜店裏麵穿的**的姑娘,還有那些性格張狂的男男女女,顯然氣氛是要好了許多。
陶又淩目光流轉之間,隻覺得無聊透頂。
畢竟這做一個花瓶,不能說話,也不能主動出擊,著實讓他這一副樂觀的性格無處安。
“第一次發現,原來做花瓶也是要有實力的,我以後再也不瞧不起花瓶了!”
陶又淩現在是要為自己曾經的勢利眼而付出代價,如今倒是覺得有些欲哭無淚。
明明困倦,卻隻能夠憋著一口氣,包在嘴裏不敢打哈欠。
生怕一不小心失了儀態,丟的可是他秦雁的麵子!
不過,這小小的舉動卻看在了秦雁的眼底。
微微低垂著眼眸,瞥了一眼旁邊的女人,“是不是覺得有些累了?”
聞言,陶又淩哪裏敢點頭呀?要是穿著漂亮衣服在,這會場人流之中走走停停都算累的話,那還有什麽東西是不累的?
又跟著渺茫惶恐搖頭,也不敢多說些什麽,這才勾起唇角淺笑一聲,“沒有,精神的很!”
言談之間,輕輕的抬起胳膊,向他展示了一番自己的肱二頭肌。
秦雁眼眸中掠過一絲無語,不再看她。
兩個人繼續餐桌在人流之中,秦雁不與人主動攀談,不過前來巴結的人倒是不少。
“這家夥好像是在找什麽人,也不知道有什麽人,值得他這樣大費幹戈?不會是個漂亮姑娘吧?”
陶又淩無聊之餘,微微抬起腦袋,自顧自的揣摩著男人的心思。
不過一想到最後一句話,突然又沒忍住,想要抽自己一巴掌,“胡思亂想些什麽呢?跟我有關係嗎?我們可是老板和下屬,婚約隻是擺設!”
陶又淩盡量用這樣的詞語來警告自己,努力不讓自己步入歧途。
隨即才深深的提了口氣,跟著跨著腳步一路前行,絲毫沒有注意到旁邊傳來了異樣的眼光。
幾個女人站在一旁,此刻聚集在一起,華麗的服裝將她們襯托得花枝招展。
“你們認不認識?那個女人是什麽人,他怎麽會站在秦總的身邊?”
“我怎麽知道,秦總以前出席舞會,不是從來都不帶女伴的嗎?這次還帶了個這麽漂亮的,該不會是……”
幾個女人麵麵相覷之間,說著說著,沒來由的多了幾分不爽。
其中一個千金搖晃著手中的紅酒杯,鮮紅的嘴唇抿了一口。
一大口酒包含在嘴裏,這才又跟著冷笑一聲,“管它是什麽妖魔鬼怪,不要以為有幾分姿色,就可以高攀得起秦總,我可不會讓她這麽輕易!”
女人說著,直接踩著腳下的恨天高,扭捏著窈窕的身姿,一路朝著陶又淩那邊的方向走了過去。
不過看著旁邊的秦雁,卻沒有貿然作出舉動。
陶又淩隻感覺裙擺微微扭車,但是勾到了自己的鞋子。
下意識的脫離了秦雁的手臂,這跟著打算整理一下,可是再次抬頭,男人早已經不見了。
“哎,怎麽一眨眼就沒有了?”
陶又淩還沒有回過神來,隻感覺這一切來的太過於突然,都有些讓人來不及反應!
隨即,這目光眺望一圈,始終沒有找到那麽熟悉的身影,忍不住撅了撅嘴巴。
又跟著輕輕晃動,已經踩得發酸的腳,“算了,正好找一個空閑偷個懶!”
說著,陶又淩這滿臉愜意,直接跑去了一旁的餐區。
輕輕地拿起一塊精致的小糕點,大口的放進了嘴裏。
不過吃下去的一瞬間,女人卻微微皺起眉頭,“怎麽全都是奶油啊?這些師傅也太偷懶了吧?”
舞會倒是挺豪華的,就是這甜點讓人有些略顯失望。
陶又淩抽了一張紙巾,輕輕地擦拭著嘴巴,順便帶走了幾分口紅,不過卻並不影響她的妖豔。
就在這個時候,身後卻突然響起了一陣冷笑聲,“哎喲,剛才吃那麽大口是本性暴露了吧,現在這小心翼翼擦嘴,難道還想著變隻鳳凰?”
犀利的聲音,分明就是衝著陶又淩直逼而來。
“嗯,我這初來乍到,難不成無形之中,還得罪了什麽人?”
陶又淩那叫一陣蒙圈,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麽事兒,好端端的還跟他有仇了!
聞言,陶又淩轉過頭去,卻見居然是一個穿著抹胸裙,前麵兩大坨的都快比人的頭還要大了。
一時間,竟有些無言以對,這麽大的胸器,拿出來是不是有些太過於引人耳目?
一想到自己腦海中那些齷齪的想法,陶又淩又忍不住想抽自己,“胡思亂想些什麽呢!”
隨即,跟著輕輕咳嗽一聲,考慮到場合和秦雁,女人還是盡量的保持著優雅大度的微笑。
這才又跟著詢問道:“不知道這位小姐,我們是在哪裏見過嗎?”
反正無論有沒有見過,陶又淩對她是沒有半點印象。
然而,女人也並不需要有任何印象,一臉驕傲的自報家門,“我是華夏集團的千金——柳瀟瀟,不知道你是什麽人啊?”
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陶又淩,這衣著打扮,還有整體的造型,看著倒是將女人的魅力,襯托得淋漓盡致。
不過憑借著柳瀟瀟這專業的審美風格,她也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品牌的衣服。
也不知是不是什麽外貿貨,或者說是拿錢租來的。
這種傲嬌與挑釁並存的話語,陶又淩實在是有些不爽。
或許是經曆了之前吳曉曉那件事情,陶又淩對於這種女人是愈發的看不慣。
此刻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她,不卑不亢,反倒是讓柳瀟瀟越發的沒麵子。
這才又跟著輕輕的揚起薄唇,“我問你是什麽人呢?怎麽不知道回答?一點禮貌都沒有!”
“哦,我就是一個經紀人而已,秦雁今天的舞伴。”
陶又淩實話實說,反正她也沒有什麽高貴的身份。
家裏有點小錢,也都是自己死去的父親留下的唯一東西。
可是沒有想到自己的坦誠,卻迎來的是對方的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