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成山之戰（上）
這時天微微發亮,二人怕時間長,被賊兵發現,悄悄潛下崖,河淇道:“雷兄,我們先到鷹眼站點處,將你我二人所探繪成圖本,以免有所遺忘,您意下如何。”
雷霆道:“河兄弟,心思慎密,就依兄弟。”
二人來到成山附近鷹眼站點處,有一人原是飛龍山的人,見了雷霆趕忙施禮。雷霆拉起他道:“給我們找間屋。”那人不敢耽擱,將二人引到後屋。
二人取出羊皮,將成山情況繪到上麵,又看回想,確定沒有遺漏,方吃飯,然後大睡了一覺,醒來已是晚上,也不耽誤,立即起身回哈其城。
沙龍等人在哈其城,一切準備妥當,定於明日起兵。
今日,沙龍剛剛吃過早飯,忽然傳令官進來回報,雷霆上河淇二人回來了,沙龍一聽就是一楞,大兵未出動,原定二人在成山等候,突然回來一定有要事。
沙龍吩咐傳令官:“請二位將軍進來,另外召集軍師與各位將軍前來議事。”傳令官轉身下去,時間不大,雷、河二人走了進來,見過禮後。二人將成山所探結果,一一向沙龍說明,並將成山地裏圖本承上,沙龍看完,在屋中跺了幾步,道:“如真向玉章估計,我軍必然全軍覆沒。”
這時,餘和等人走了進來,雷、河二人向眾人拱手施禮。
沙龍見眾人來了,道:“雷兄、河兄,清將所探結果和大家在說一遍,看大家有什麽好辦法。”二人將地理圖本鋪在桌子上,眾人圍攏過來,雷霆在羊皮地理圖本上指點著,賊兵何處有多少人,何處是軍糧物資。
河淇在旁時不時的補充,最後將玉章的計策說了一遍。
眾人聽後是又佩服又但心,佩服雷、河二人打探的準確、詳細,但心的是如果真出兵,一旦他處賊兵到時,恐有全軍覆沒的危險。
餘和先說:“玉章想用,他處賊兵攻我軍後背,使我軍腹背受敵,這不難對付,各處賊兵要想去成山有三條路可走,我軍可分出三路人馬,每路人馬二千人,當街下寨,隻守不出,足可抵擋賊兵。最難的是成山,有三城之險,強攻損傷巨大,也未必有建樹。”
雷霆道:“路上我與河兄弟想過,可不以派爬山隊從百丈懸崖處攻擊,定能一舉成功。”
餘和與沙龍聽後同時搖頭,沙龍道:“此崖處於三城之間,距上下城各百丈,均是弓弩所控製的範圍,一旦被發現,必定被射殺,恐難全數回歸。”
餘和在旁也點頭道:“沙將軍所言不虛。”這時鐵鑠道:“我到有一想法,三日後是月末,天黑不易被人發現,可在此時偷襲賊兵。”
餘和道:“這樣可以,但還是不保險,我們派軍正麵佯攻第三道城牆,吸引賊兵的兵力。”
沙龍聽後道:“好,雷兄、河兄、越天,你三人去各隊挑選爬山的弟兄,雲強、雲勇、雲猛三位兄弟各帶兵二千人分守三處要路,以擋各處前來救援的賊兵,哈其城由慶虎大哥與鐵兄鎮守,其餘各位隨軍前徉成山,除鎮守哈其城的人馬,共二萬人,按計劃明日起兵。”眾人領令下去準備。
第二日,大兵從哈其城出發,當夜抵達成山,先鋒隊洪亮以將營盤紮好,沙龍吩咐今晚休息,明日與成山開戰,當夜無事。
天明眾人吃飽後,來到成山腳下,成山城門緊閉,叫了半天無人出戰,沙龍下令攻山,其實這次是佯攻,根本不是真打,手持盾牌的哈其營兵士沿山路向上衝,城頭一陣亂箭,雖有幾人中箭倒地,但因有盾牌抵擋,一會功夫就衝半山坡。耳邊就聽,“咣,咕嚕嚕”一聲巨晌,眾人抬頭一看,城頭扔下一根半丈粗細的大木頭,木頭上釘滿了三寸鋼釘。
眾人因雷、河二人所探的情況,城頭上有三十根,此時一見轉頭就跑,但仍有百餘人,被滾木砸死。
就這樣一連三次,死傷有數人,後麵的洪亮急了,他身為先頭部隊,被折幾百人,心中怒火中燒,分開眾人來到前麵,從旁邊人手中搶過盾牌,另一手拿來長矛向山坡跑去,行至一半,城頭的賊兵大叫:“上來了,放。”隨看喊聲巨木又滾下來,洪亮單手舉盾牌抵擋弓弩,另一手的長矛向地上一點,巨大撞到矛杆上,矛杆晃了晃,巨木停住了,隻見洪亮單臂用力,將巨木一撥,順在山路上。
雙方人均被嚇呆了,那巨木本身有數百斤重,再加上從上向下的衝力,少有千斤之重,被洪亮競給一矛順在山路上。
城頭的賊兵頭目,一看忙吩咐手下人放巨木,洪亮這樣連挑十三根,加上前麵放下來的共有十七根。
這時塔龍與玉章來到城頭,見洪亮如此勇猛,心中也是一驚,塔龍道:“此將太勇猛了,巨木競被他挑了這麽多,片刻就將殺到城下。”
玉章道:“大寨主莫急,我有辦法。”說著吩咐手下人,將油澆在巨木上,放巨木時點燃。
再說沙龍等人在山坡下,此次雖然是佯攻,但也要假戲真做,不然很難將賊兵主力吸引過來。
正這時,忽的一根如火獸一般的巨木,被燒著從山上衝了下來,沙龍一見,心中著急,催馬就要向山路上衝,旁邊的照西手急眼快,一般把沙龍拉住,道:“將軍,山路上太危險。”
沙龍急道:“洪兄在山路上更危險,這點著的巨木如何抵擋。”
正在沙龍等人著急的時候,巨木帶著火到了洪亮麵前,洪亮也被此景嚇了一跳。趕忙用先前的方法,剛將巨木抵住,一股火就衝向洪亮麵前,頭發、胡子被燒“噝,噝”的做響,刹時,被燒焦了一片。
洪亮暗叫不好,被火一燒,下意識想避一下,巨木向下滾了一下,嚇得洪亮不敢分心,將手中盾牌一拋,雙手抓住矛杆一用力,巨木又被山路上。
這時山下傳來喊聲,“洪兄,快回來。”洪亮一聽是沙龍的聲音,看看被火燒著的巨木,心中也沒有底,順山路向下跑,快到山坡下時,一支箭由山上飛下來,正射在洪亮的右肩上。洪亮感覺右肩一麻,腳下一亂,從山路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