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夫人冷笑了一聲,眼神深深的,立馬叫了醫生給賀司舟包紮手。
“栗嫣,不要在拿你那一副可憐的樣子在我麵前扮柔弱,我被你騙了一次又一次,這一次我不會再相信你!”
“你就是在外麵有了野男人是吧!?”賀夫人走到她的麵前,扯著栗嫣的被子,“你看看你身上這些肮髒的痕跡,你究竟要不要臉!”
栗嫣裹著被子,渾身都輕顫:“這是被強行綁架走以後,留下來的各種痕跡,我今夜委屈至極,賀阿姨,你怎麽能這樣想我?”
“誰知道你是不是自導自演?”賀夫人不善罷甘休,恨透了栗嫣:“要不是算命的說你是賀家未來的主母,老爺子深信不疑,我怎麽可能看上你這小賤蹄子,你給我們司舟提鞋都不配!”
醫生很快就進來給賀司舟包紮傷口,這期間,沒有一個人說話,空氣裏都安靜得可怕。
等醫生離開以後。
賀夫人惡狠狠的看著栗嫣:“今天晚上,你必須跟司舟圓房,你也喝了那些藥,給我乖乖的聽話一點兒,否則有你好受的!”
栗嫣心頭狠狠的一顫,沒想到那藥居然還有這些效果。
是她太掉以輕心.....
“不——”栗嫣裹著被子起身,想跑。
被賀夫人抓回去狠狠的扔在了**:“就你這樣的,還能有什麽力氣反抗?你乖乖的順從,比什麽都好!受的傷害和痛苦還會好一些,不要給我敬酒不吃吃罰酒!”
“夠了!”
這時,老爺在站在門口,麵色沉沉的,眸底一片冷沉肅穆。
“宋瓊,你非要把賀家上下鬧得雞犬不寧才開心是嗎?”老爺子看著她:“這樣的事情,嫣兒不願意,你還要霸王硬上弓?”
賀夫人深吸一口氣,沒有想到老爺子會這個時候過來。
“爸!嫣兒本身就是司舟的未婚妻,賀家已經很久沒有下一代,早點生個孩子,你也好早點抱曾孫!”
賀夫人咬著牙:“栗嫣三番兩次的拒絕,把司舟的臉往哪兒擱?這是她第二次帶著一身的曖昧痕跡回來,指定是在外麵有了野男人了!否則怎麽會次次拒絕司舟?”
“我已經派人調查了她,要是查到她髒了,就是給司舟戴綠帽,我絕對饒不了她!”賀夫人看著老爺子,深吸一口氣,語氣憤憤不平:“爸,到時,你得給我和司舟做主!”
老爺子沉眉:“我相信嫣兒是清白的。有些事情,需要嫣兒自己願意,不能強求,倘若司舟一直得不到嫣兒的心,就算生米煮成熟飯又能如何?”
“宋瓊,你嫁進賀家這麽多年,我待你不薄。”老爺子眼神深濃,語氣沉沉的:“不要再胡鬧了。”
賀司舟深吸一口氣,臉上黑沉至極,聽老爺子這話,就是栗嫣不願意的話,甚至可以不跟他結婚了!
就因為他的一雙腿,失去了公司,現在連個女人都敢反抗,都敢在他的麵前造次!
他冷著一張臉離開。
總有一天,他要站起來,要栗嫣跪在自己麵前搖尾乞憐!
賀夫人狠狠的瞪了一眼栗嫣,眼神裏仿佛在說:算你今夜走運!
老爺子沉吟一聲,搖了搖頭,也轉身離去了。
-
栗嫣渾身一軟。整個人癱軟在**,渾身的力氣都仿佛被人抽走了似的。
還要有老爺子,不然都不知道今夜會怎樣——
她咬著牙起身,撐著牆壁去浴室洗澡。
髒,太髒了。
被賀司舟碰過的每一個寸地方,都無比的肮髒與惡心!
渾身的傷口被水浸過,都鋒利的透著陣陣的疼痛。
她深吸一口氣,今夜的種種都曆曆在目。
以後要對賀司舟和賀夫人送的東西多一些警惕,這兩人實在太陰險,為了達到目的,什麽事兒都能做的出來!
她拖著酸軟的身子穿好衣服,布料摩擦著傷口格外的疼痛。
她皺著眉,坐在鏡子麵前,看自己背後的傷痕,她自己是碰不到的。
這時候,栗嫣猛聽到一陣腳步聲,立馬就拉起了衣服,警惕的回頭。
回頭的那刹那,就對上了男人深濃的黑眸。
賀嶼川看著她身上的傷口,走過去就拉下了她的衣服,後背的傷痕在白皙的肌膚上顯得觸目驚心。
“怎麽回事?”他聲音沉沉的。
男人的手捏在她的肩頭,眯了眯眼:“栗嫣,你就這麽不聽話,偷偷的溜回來,就那麽著急的來通風報信麽?”
“我沒有....”栗嫣嗓音沙啞,剛剛經曆了那一遭,此刻隻覺得自己更加的委屈。
“怎麽?”賀嶼川看著她的臉,“著急回來安撫你的心上人?”
賀嶼川手輕輕的一用力,單手摟著栗嫣的腰,就把她放在了**,男人湊近,帶著一股野性滿滿的男性荷爾蒙氣息,他眸底染著慍怒:“可惜了,你的心上人,滿足不了你——”
他的呼吸近在咫尺,冰冷薄情,卻帶著勾人心魂的味道。
栗嫣眼眶通紅望著他,忽然便想到他和慕七七......
她手狠狠的攥緊了床單,條件反射就想推開他。
男人似是不想看到她這張臉上的任何表情。
直接一把將她掀翻。
栗嫣被迫趴緊被褥裏,心頭一驚,掙紮,“賀嶼川,別——”
可預想的懲罰沒有來。
下一秒,後背藥物冰涼的觸感傳來,讓她身子微微的顫了顫。
“不要什麽?”賀嶼川冷笑了一聲,單膝跪在她的身側,給她後背的傷口上了藥。
他語調冰冷,可手上的動作卻輕柔。
那冰冷的指尖細細摩挲。
栗嫣咬唇趴在那兒,懊惱的不敢再掙紮!
連呼吸都緊了。
剛剛她還以為……
羞憤又難堪,仿佛周身都有鋪天蓋地的情緒將她包裹。
看她這副隱忍顫抖的模樣,她半裸的雪背半漏在外麵,柔軟纖細的一團纏繞著被褥,宛若侵入男人世界的女妖。
賀嶼川半跪在她身旁,漆黑的瞳孔驀然幽深,心頭夾著一絲莫名的煩躁。
他強硬的捏起栗嫣的下巴,黑眸一片冷沉的怒意,逼她回頭:“還用大補湯?真會玩兒。”
栗嫣試圖掙紮,唇瓣都被她咬破了。
不肯看他,隻想將自己埋進被褥裏。
“想要?”賀嶼川看著她,男人喉結滾動,嗓音卻分外的無情:“求我,栗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