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錢掌櫃?”周婉兒和錢掌櫃比較熟,因為他們是合作關係,她看病,錢掌櫃提供藥材。

“周姑娘,你快跟我走,我們邊走邊說,”錢掌櫃拿過周婉兒的醫藥箱,就拉著周婉兒跟他走。

“什麽情況?”周婉兒邊走邊問,之前也有這種病人很急,去了錢掌櫃那,錢掌櫃來找她的情況。

“傷的很重,我讓人給上了止血的藥,但是沒用,血還是流的很快,”錢掌櫃言簡意賅的說道。

“那可能傷到血脈了,”周婉兒說道,往前走的步伐又快了些許,幸好她住的地方離錢掌櫃的店鋪不是很遠。

周婉兒進到店鋪,就有人引著她往裏麵走去,看到門前站著的人,周婉兒愣在了那。

“周姑娘,”白宜年驚訝的看著出現的周婉兒。

周婉兒看到門前的白宜年,轉身就要回去,卻被白宜年攔住,“周姑娘,你趕緊去救救主子吧,主子他快不行了。”

“行了,不用裝了,這世上有誰可以傷的了他,”周婉兒厲聲說道,她本以為這兩年的時間可以讓她忘記葉天塵,可是卻沒有,她每天晚上都會夢到那天的情景。

“周姑娘,主子真的受傷了,”白宜年急忙解釋著。

“周姑娘,那裏麵的人真的受了很嚴重的傷,”一旁的錢掌櫃看出他們認識,出言提醒周婉兒,人是真的受了傷。

剛說完一盆血水就被端了出來,屋內傳來藥鋪醫師的聲音,“這血根本止不住,去看看周姑娘來了嗎?”

“是,”夥計急匆匆的跑出來,看到周婉兒高興的說道:“周姑娘,你終於來了,快,醫師說你再不來那人血就要流幹了。”

“血就要流幹了,”這幾個字刺激了周婉兒,周婉兒急忙朝屋內跑去,在剛剛看到那一盆血水的時候,周婉兒的心就鬆動了。

看到周婉兒進去,白宜年頓時鬆了口氣,下次葉天塵就是給他放一年的假,他也不幹這事了。

周婉兒進去之後就看到滿身是血的葉天塵躺在**,臉色已經沒有了任何血色,周婉兒急忙跑到他身邊,拿出止血丹藥捏碎,撒在葉天塵的傷口上。

血立馬被止住,這偏僻小村子的藥根本和周婉兒的丹藥沒法比。

看著那斜跨葉天塵整個腹部的傷,周婉兒心裏劃過一絲心疼。

看到傷口不在出血,周婉兒又拿出生血的丹藥給葉天塵服下,小心的給他縫合著傷口。

“婉兒,婉兒,”葉天塵夢囈的說道。

周婉兒聽到葉天塵在喊她,一下縫錯了一針,“別亂喊。”

“婉兒,對不起,我錯了。”

“我錯了,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葉天塵一直夢囈道。

周婉兒縫完傷口,又給葉天塵包紮好,看了眼還在夢囈的葉天塵,收拾東西離去。

“已經沒了性命之憂,”經過門口的時候周婉兒對著白宜年交代了一聲。

“周姑娘,可否聽我說幾句話,”白宜年看向周婉兒,這才是他最重要的任務。

“嗯,”周婉兒點了點頭往旁邊走去。

“周姑娘,當年那事主子他。”

“你要是說這事,那就別說了,我不想聽,”周婉兒打斷白宜年的話,轉身就要走。

“那你可知這次主子為何會傷的那麽重?”白宜年快速換了個話題。

“難道還和我有關?”周婉兒回頭冷笑著看向白宜年。

“是,主子這次受傷就是因為姑娘,”白宜年看到周婉兒眼裏的驚訝,知道有效,就接著往下說去。

“主子這兩年都一直再找姑娘,前段時間聽說姑娘在這附近出現過,主子就急忙趕了過來,卻掉入了別人的陷阱裏,”白宜年一邊說著一邊觀察這周婉兒的表情。

“他們找人易容成姑娘的樣子,主子見到你太高興隻顧著解釋,求原諒,沒有察覺出那是假的,被她傷成了這樣,”看到周婉兒表情有鬆動,白宜年繼續說道。

“當年主子也是被下了藥,以為那是你,才做了錯事。”

“這一切都和我沒關係了,我們早已經結束,”周婉兒抬頭看向白宜年,“你告訴他,讓他不用再找我了,我們回不去了。”說完轉身離去。

“跟著她,別被發現,”白宜年吩咐著沒有露過麵的烈域炎的人。

“是。”

白宜年去看了葉天塵,白宜年進到屋裏,葉天塵已經醒了過來,隻是臉色還有些蒼白。

“走了,”葉天塵虛弱的問道,這一刀他可是讓白宜年實打實砍得,要不然騙不過周婉兒。

“是,我將事情都告訴了周姑娘,雖然她嘴上說著不願意,但是表情有些鬆動,”白宜年將事情告訴葉天塵。

“嗯,”葉天塵點了點頭,隻要周婉兒肯原諒他,別說在他身上劃一刀就是十刀他也願意。

周婉兒回到住處,就收拾東西要搬走,收拾到最後,周婉兒坐在床沿,“我為什麽要搬走,做錯事的又不是我,我總不能一直躲著吧。”

周婉兒又將收拾好的東西放回原處,繼續給人看著病。

“主子,周姑娘沒有搬走,依然在那住著,”白宜年將事情告訴葉天塵。

“嗯,”她不在躲著了,要麵對了,這對葉天塵來說並不是一個好結果,這代表著她放下了,放下了他們這一段感情。

不行,她決不能放下,葉天塵心裏想到,讓白宜年扶起他來,“走。”

葉天塵帶著白宜年朝周婉兒的住處走去,等到了的時候,紗布已經被血水浸透,弄的衣服上也有了血跡,今天葉天塵特意穿了件白衣。

“婉兒,”葉天塵對著正在忙碌的周婉兒喊道。

周婉兒回頭看了眼葉天塵,自是看到了衣服上的血跡,“要看病去排隊,不看病的話,就做旁邊等,等我有時間了再說別的。”

“好,”葉天塵就坐在旁邊等著周婉兒。

“主子,”白宜年擔憂的看著葉天塵的傷口處,衣服上的血跡越來越大。

“女神醫,要不你先給他看吧,你看他出了很多血,”旁邊看病的人說道。

“是啊,是啊,女神醫,我們都能等,你先給他看吧,”另外的人也都跟著說道。

周婉兒看了眼葉天塵,“到那邊**躺著。”

旁邊有很多簡易床鋪,都是給病人躺的。

白宜年扶著葉天塵躺在床鋪上,周婉兒走上前,解開葉天塵的衣服,紗布全部染成了紅色,“你傻嗎,出了那麽多血自己不知道嗎,如果這樣不惜命,那我何必浪費力氣救你。”

一邊罵著一邊慢慢的將紗布揭開,重新給傷口上藥。

“唉這位公子,女神醫說的對,自己的身體要愛惜,”一旁的一位看病的大媽說道。

“是啊,這要是被你的家人,親人看到他們該多心疼啊,”另一位大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