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個皇帝嗎?這有什麽好難的?到時候他一定要給自己留下美名,到時候的人想到他,都會誇讚他是一個多麽多麽優秀,多麽勤明的君主。
蘇平薇轉過頭,順帶的撇了一眼蔣文軒的表情,他眼睛裏的欲望都快要溢出來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些什麽,估計又開始幻想自己成為皇帝以後能得到什麽好處吧。
真是個蠢蛋,連這種不一定能夠成功的事情就已經開始幻想了。不知道腦子裏麵還能裝些什麽東西?難怪這麽多年還在下麵待著。
“天色暗了,我想,你也應該回去了吧。”真是不想再看到他這副嘴臉了。
“沒關係,多陪美人一會兒是我的榮幸。”
“那算了,我可沒興趣在這兒陪你繼續吹冷風。”既然已經知道一切了,那就趕緊回去和蔣黎辰商量一下對策吧。
雖然這家夥沒什麽腦子想出來的,計劃也跟他的腦子一樣,但是就怕他還有二手準備,自己卻不知道。
“冷風怕什麽?多陪美人一會兒我就多一點榮幸。”
“嗬!”蘇平薇懶得再聽他這些油嘴滑舌的話,就直接離開了這裏。
徒留蔣文軒還在原地慢慢的回味蘇平薇說的那些話,不愧是那家夥喜歡的人,果然夠味,隻是美人似乎眼睛不太好跟錯了人,等著等自己什麽時候把它搶過來,那也是一樣的。
回到自己的寢宮,立刻一股暖意就包裹上自己,外麵的天氣到了晚上還是不行,太冷了,要不是為了陪那個蠢蛋,誰願意大晚上的跑出去。
本來還以為他能想出多麽高明的計劃,沒想到還是這樣,算了,就他那腦子能想出這麽聰明的計劃也是不容易了。
走到桌前,剛打算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一口,一隻有些溫暖的杯子就被塞進了自己的手裏。
抬頭看了一眼,果然是這個家夥,就知道他不放心,自己又在這裏等自己了。
“你怎麽又來了?不知道外麵很冷嗎?待會兒你又不知道該怎麽回去了。”
聽著蘇平薇像是數落一樣的話語,蔣黎辰還是溫柔的看著她,直到她將杯裏的水喝完之後才開口說話。
“我能不能倒是沒什麽關係,主要是怕你,那家夥沒對你怎麽樣吧?”
“他敢對我怎麽樣?再怎麽說,這還是你的地盤呢,就他那腦子以及膽子暫時還沒那麽大的膽量做出這種事情來。”喝完水以後,蘇平薇隨手將杯子放在了桌上。
“確實。”聽著蘇平薇的話,蔣黎辰噗嗤一下笑出了聲,他沒想到蘇平薇竟然是這麽想蔣文軒的,不知道他聽到了這段話又會是一番什麽樣的感想。
“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蘇平薇她抬頭瞟了一眼蔣黎辰,沒想到這家夥還是有點兒關心自己的嘛,終於還是要養一下才行,現在終於會說一點關心自己的話了,估計再養一段時間就能符合自己的要求了。
“喲,這兩天什麽情況呀?都去哪兒混了,竟然還會說這種話了。”她將手中的杯子向蔣黎辰的方向推了推,蔣黎辰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他拿起桌上的茶壺,又向杯子裏添了一些茶水。
看著蔣黎辰骨節分明的手指握著茶壺把柄,她都有些羨慕那個把柄了,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好看的手?
而且蔣黎辰這個時候剛好低頭認真的看著桌上的杯子,滿眼的認真,硬朗的五官都似乎有了一絲溫柔。
她不由被蔣黎辰的臉所吸引過去了,果然長得好看的人幹啥都好看,不愧是被天憐憫的寵兒,這個世界上估計比他好看的女生都沒幾個吧?
她的腦子裏開始胡思亂想,慢慢的沉迷於蔣黎辰的美色之下。
直到一知有些滾燙的杯子觸碰到她的手指,她才反應過來,他本來還想向蔣黎辰撒嬌一下,自己的手指被燙了,還有點疼,但是沒想到蔣黎辰直接揚起一抹微笑。
這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好看的男人?她的話立刻咽回了自己的喉嚨,什麽燙不到呀?隻要是美人端給自己的,管它燙不燙都喝了。
幸好這家夥不是女的,不然的話估計這個世界上一定會有許多君主為了爭奪他而發生戰爭。
哎,自己也太難了,竟然要守著這麽大一個寶藏,而且這家夥自己還不知道,天天跑出去晃悠給自己招惹桃花,這世界上怎麽會有自己這麽好的女人呢?
看著蔣黎辰的美色,她端起手中的茶杯一飲而盡,不就是有些燙嘴嗎?這有什麽的?
蔣黎辰和蘇平薇商量完事情以後就離開了她的寢宮,沒有人看見夜色裏一個人影在各個宮殿裏到處穿梭,畢竟誰能想到一個皇上在自己的寢宮裏還要躲著人走呢?
蔣黎辰自己心裏同樣也是有些憋屈,這怎麽搞得跟自己好像是過來和他**一樣,明明自己是光明正大的皇上,她也是自己的妃子,這感覺可真不好受,看樣子這件事一定要早點解決完,他可不想一直這樣下去了。
而蔣文軒那邊在回去以後,暫時也沒有發現蘇平薇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還是繼續像以前一樣讓人給蘇平薇傳信。
那是信件永遠都是由一個人傳進來的,反正他們總能安穩的傳到蘇平薇手裏,但是不知道是從什麽時候開始,關於蔣文軒的動作就收斂了很多。
像以前的時候,他可能一天兩封信件就送到了蘇平薇的手裏,但是現在他可能兩天才會送一封信進來,他還記得剛開始傳遞信息的時候,他就問過蔣文軒為什麽要以這麽高頻率的方式傳遞信件?
他說說隨時保持聯係得到最新手的信息,然後他們兩個好隨時商討計劃,以在最快的速度做出應對的打算。
但是現在這個情況已經明顯不太對勁了,以前蔣文軒傳來的信件裏麵還有常常會有一大部分是關於什麽談情說愛的,而現在不僅僅談情說愛的話語沒有了連信件都少了。
天知道那段時間她是怎麽自動屏蔽掉那些肉麻的要死的話語的,而且她每次查看信件的時候,都還會有一個人在她旁邊用美惑她。
她可知道那家夥是一個大醋壇子,每次讀到這些話語的時候,那家夥都會忍不住降低身邊的溫度,硬生生搞得她大夏天都不需要去弄冰塊來涼快了。
現在都好了,信件少了,她受到的涼氣也終於少多了,就是這家夥的活動難以把控,讓她始終覺得有些無法放心。
會發生這種情況的原因沒什麽,大概就是他應該猜到了些什麽東西。
但是他們的保密工作一向做得十分安全,又怎麽可能會從哪裏得到這些消息呢?
俗話說的好,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自己身邊怕是也出現了這樣的豬隊友吧,就是不知道這些個豬隊友到底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