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你,平薇,我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人了呢,”時青曼高興的上前抱住蘇平薇。

“小曼,你們怎麽也在這?”蘇平薇高興的看著二人。

白宜年帶著二人找了個空位坐下,給二人又一人到了杯茶。

“謝謝學長,”蘇平薇接過白宜年遞過來的茶杯。

“不客氣,平薇好長時間沒見你了,你這段時間怎麽沒去烈域炎,”白宜年笑著說道,三人聲音都不大,而且四周又比較吵,所以也沒人聽見他們說什麽。

“學長,小曼,我和蔣黎辰我們兩個已經分開一段時間了,所以我也不在方便去烈域炎了,”蘇平薇笑著說道。

“啊,為什麽啊,沒聽大人說啊,”時青曼關心的看著蘇平薇。

“都過去了,我不想提了,對了你們怎麽在這?”蘇平薇不想再提那事,提一次她的心就痛一次,現在好不容易傷結了疤,她不想在撕開傷口。

時青曼還想再問,卻被白宜年攔住,“我們來是為了參加天玄排名榜,平薇你在這也是為了這個吧。”白宜年岔開話題。

“嗯,”蘇平薇點了點,看著時青曼依然擔心自己的表情,蘇平薇心裏一暖,“小曼,我真的沒事,你看這是什麽?”蘇平薇抱起地上的小狸。

“九尾紅狐,”白宜年和時青曼看著蘇平薇懷裏的東西,剛剛光顧著蘇平薇,都沒有看到她身邊有這樣一隻狐狸。

“這不會是小狸吧,可是我聽說小狸是隻白狐,”時青曼疑惑的看了看蘇平薇懷中的狐狸,隻見小狸抬起頭朝她笑了笑。

“它還對我笑了,”時青曼驚訝的說道。

“嗯,就是小狸,不過它為什麽會變成紅狐,這事情有些複雜,我們以後再說,”蘇平薇看了看四周,這地方人太多,不適合說秘密。

“嗯,好,”二人也點了點頭,小狸很喜歡時青曼,不一會就跑到時青曼的懷裏。

“平薇,你是不是還沒找到地方住?”白宜年看向蘇平薇,他記得剛剛蘇平薇就是進來問有沒有空房的。

“嗯,還沒有,”其實她可以回空間住,但是為了不引人懷疑,所以她就帶著小狸來找房間。

“恐怕這江海郡已經沒有空房了,你和小曼住在這,我隨便找個地方,”白宜年提議著,他不能讓蘇平薇沒地方住,而且現在江海郡人群混雜,什麽人都有,蘇平薇一個女孩子很危險。

“這,”蘇平薇有些猶豫,其實還有個地方可以住,但是蘇平薇不想去那住。

“唉,平薇你就同意了吧,你一個女孩子我們怎麽能放心,”時青曼也勸著蘇平薇。

“其實我有一個地方可以住,你們別擔心我,”蘇平薇不想打擾二人,決定去那個地方,反正那個人也不會來,大不了自己進了院子,就進空間。

“哪裏,你不是沒找到地方嗎?”時青曼疑惑的看著蘇平薇。

“就是之前蔣黎辰在這時租的院子,當時租了一年,我之前不想住那,才出去看看客棧有沒有空房,既然沒有,我還是去那住吧,”蘇平薇笑著說道。

“你不想去那住就不去,在這和我住,讓宜年去那住,”時青曼理解蘇平薇的心情,那院子裏肯定充滿了二人之間的回憶,現在在住進去不是自己給自己找虐嗎。

“小曼,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不是真的要住那,我可以進了院子就進空間,沒事的,”蘇平薇笑著說道,馬上就要比試了,她不能耽誤二人雙修的時間。

“這,”時青曼還想在勸,被白宜年拉住。

三人又說了會話,蘇平薇帶著小狸回去,白宜年和時青曼也回了房間。

“你剛剛為什麽要拉住我?”時青曼不解的看向白宜年。

“你還記得我們來的時候,大人給我們說的話嗎?”白宜年拉住時青曼的手,二人坐在床邊,他也是在蘇平薇說起那個院子的時候才明白他家大人的意思。

“大人說了什麽?”時青曼想起那日二人訓練剛剛結束,就被叫到邪皇麵前。

“大人,”二人對著麵前做著的男子恭敬行禮。

“嗯,你們來烈域炎也有一年多了,也是時候檢測一下你們的能力,”蔣黎辰抬頭看了二人一眼,又繼續說道:“過幾天就是天玄大陸排名榜的比試,你們去參加一下,看看怎麽樣。”

“是。”

“嗯,我們的人已經在江海郡幫你們訂了房間,記住不是烈域炎的人,不能讓他們進你們的房間,”蔣黎辰特別交代著。

“是。”

時青曼從回憶中出來,“大人說不是烈域炎的人,不能進我們的房間,可是平薇她,”時青曼想說蘇平薇算是烈域炎的人,卻想起蘇平薇和蔣黎辰已經分開來。

“大人當時那樣說,我以為是這房間裏有什麽東西不能為外人知道,可是你看看這房間能有什麽秘密,”白宜年說著看向四周簡單不能再簡單的布置,這也是他剛開始沒有聽他家大人的話,邀請蘇平薇住到這間屋的原因,這個屋子沒有秘密。

“對啊,為什麽大人要那樣吩咐,”時青曼也很疑惑,更重要的事,他們剛剛都忘記了大人的吩咐,邀請蘇平薇住到這間房間。

“我想大人的那個吩咐應該就是針對平薇的,大人應該知道平薇會出現在這裏,應該也會知道平薇沒地方住,隻要我們不給她讓房間,她就隻能去租的院子住,”白宜年說道。

“不會吧,大人怎麽能算這麽準,萬一平薇來的早,有空房呢?”時青曼有些不信。

“平薇早來多少天,江海郡都不會有空房,準確的說是都不會有給平薇住的房間,”白宜年說道:“剛剛我們上樓來的時候,我在掌櫃的櫃台下麵看到了平薇的畫像,掌櫃的身上帶著烈域炎的黑鐵令牌。”

“你是說掌櫃的也是我們的人?”時青曼有些驚訝,她竟都沒發現。

“嗯,而且在我們這一樓樓梯拐角處的一間房並沒有人居住,”白宜年剛才經過那間房的時候,屋門並沒有關嚴,他看到了裏麵幹幹淨淨,並沒有人。

“大人為什麽要這樣做,就算他和平薇分開了,也不至於這樣趕盡殺絕吧,”時青曼氣憤的說道。

“我和你的想法正好相反,我覺得分開隻是平薇說的,大人並沒有同意,大人不讓平薇住客棧,平薇隻能去住那個院子,恐怕此刻大人已經在那院子裏等著平薇了,”白宜年猜測到。

“不是吧,”時青曼還是有些不信,還想說些什麽,房門被敲響了。

“誰?”白宜年看著房門。

“客官,是我,掌櫃的,”掌櫃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白宜年起身走到門前打開房門,看著門外的掌櫃,“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