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後。
訂婚宴如約舉行,十分氣派,界內有頭有臉的人物幾乎都來了。
媒體記者紛紛入場,戰寒宇就是要讓全世界都知道,許夏安是他戰寒宇的女人,是戰家名副其實的準太太。
此時,許夏安待在休息室裏等待著上場,林思真陪在她身邊。
“什麽!你和戰總,你們兩個……”林思真驚訝的捂住嘴。
許夏安羞澀的點點頭,一臉滿足的打理著自己的頭紗。
林思真好一會才平複下來心情。
“這有什麽好驚訝的,你最近怎麽樣?路星騰沒追你?”
許夏安發問,自從上次酒會之後,她就看出來路星騰對林思真有點意思。
“啊……夏安你說什麽呢。”林思真撩撥著頭發,裝作不懂。
“思真,你可別裝蒜,我早看出路星騰那小子對你有意思了。”
“夏安你別亂說。”林思真擺擺手,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害怕許夏安繼續說下去,林思真果斷站起身來:“我出去看看賓客到齊了沒有,很快回來。”
看著林思真敷衍的落荒而逃,許夏安無奈的搖了搖頭。
很快,休息室的門再次被推開。
“思真,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聽到門響許夏安回過頭來。
“夏安,是我。”
肖齊站在她身後,冷眼看著她。
許夏安打了個冷顫,視線瞥向肖齊的手臂,上次的傷疤還在。
“怎麽?見到我都高興的說不出話來了?”肖齊一步步靠近她,帶著一股威脅的氣息。
許夏安故作鎮定:“肖齊,我們倆已經結束了,你還想幹什麽?”
“別緊張,我隻是想請你喝杯茶,不知許夏安小姐可否賞臉呢?”
肖齊說話有些陰陽怪氣的,言語之中似乎藏著巨大的陰謀。
“戰寒宇一會就過來了,你不怕嗎?”許夏安站起身來。
單憑她一人之力自然是幹不過肖齊的,所以在不確定肖齊的目的之前,她隻能盡力拖延時間。
“夏安,你少拿戰寒宇來壓我,我就不明白了,你為什麽這麽對我?為什麽要陷害我偷項鏈?”
肖齊音調高揚,情緒逐漸激動起來。
許夏安別過頭,沒有回答,也不屑回答。
肖齊衝上前來一把抓住許夏安的頭紗,用力一拽,許夏安沒有防備整個人都跌在了地上。
頭紗被扯斷,許夏安的臉色也驟變:“你究竟想做什麽?”
她的眼神變得尖銳起來,不像之前的那般柔軟。
“許夏安,你不要以為你嫁給了戰寒宇就可以為所欲為了,我告訴你,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肖齊上前禁錮住許夏安,開始撕扯許夏安的衣服。
許夏安開始慌了,可她的力氣始終沒有肖齊大,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婚紗一點一點被扯碎。
她有些絕望,手臂上全是掙紮的紅痕:“救命,救命啊!”
趁著肖齊不注意,許夏安用盡全力踢了他一腳,她跑過去拿起桌上的手機,立刻撥打給了戰寒宇。
電話響了兩聲就接通了:“戰哥哥,救我,救我!”
肖齊捂著自己的要害處疼的站不起來,聽見許夏安在呼救,他隻能忍著疼痛落荒而逃。
肖齊逃跑的時候撞到了林思真,摔倒在地。
“先生,你沒事吧?”林思真皺起眉。
因為肖齊背對著他,所以林思真根本沒有認出他來。
他擺擺手,站起身來跑了。
“這人怎麽這麽奇怪……”林思真無奈的聳聳肩。
“夏安,賓客快要到齊了,你準備好了……”林思真話還沒說完便看見了這狼狽的一幕。
許夏安的頭紗被扯斷,衣袖也被撕碎,整個人坐在地上,有些失魂落魄。
“夏安,你這是怎麽了?”林思真趕忙跑了過去抱住許夏安。
許夏安回過神來:“肖齊他來過。”
林思真擰住眉頭,這才發現剛才撞倒在地的男人是肖齊。
“可惡!他對你做了什麽?”
“夏安,夏安!”門口,是戰寒宇急促的叫喊聲。
休息室裏一片狼藉,他一邊朝著許夏安走去,一邊脫下外套披在她的肩上。
“戰總,你來了就好,我出去看看。”
林思真起身,懂事的離開了。
“誰幹的?”戰寒宇的手用力的握緊了拳頭。
他是真的憤怒了。
“戰哥哥,訂婚宴馬上就要開始了,婚紗怎麽辦?”許夏安歎了口氣。
她並不想讓戰寒宇參與進來,也不想肖齊和他產生任何的瓜葛。
“夏安,你不說的話我會派人去調監控的。”戰寒宇繼續逼問。
“是,是肖齊。”許夏安無奈的說道。
她發過誓,今生今世一定要讓許然然和肖齊這對狗男女下地獄,可她不想這麽快就結束這一切,她要把自己曾經所遭受的痛苦千倍百倍的奉還給他們,讓他們也嚐嚐那般錐心的滋味。
“你放心,我會讓他付出比這慘痛千倍的代價。”
戰寒宇一字一句說著,眼神犀利,這絕不是開玩笑。
經曆了上一世的遭遇,許夏安相對要冷靜很多,眼下她最關心的不是肖齊,而是這場訂婚宴還能不能繼續進行。
“戰哥哥,訂婚宴怎麽辦?”
戰寒宇眼裏滿是心疼:“夏安,要不我們回家休息吧,訂婚宴的事情再說。”
考慮到許夏安的心情,戰寒宇也顧不了外麵那麽多的賓客和媒體了,為了許夏安,即使成為界內的笑話,他也甘願。
許夏安淡定的握住戰寒宇的手:“戰哥哥,外麵的人都在等著祝福我們呢,我不想回家。”
這一秒,戰寒宇更是心疼眼前這個女人了,他抬起手將她耳邊的碎發撩撥開,很溫柔,很溫柔。
“好,我讓景平立刻準備一套新的婚紗。”戰寒宇點點頭,眼裏閃過一絲淚光。
許然然看到訂婚宴如期舉行,許夏安滿臉幸福的樣子讓她的心裏不禁對肖齊產生了巨大的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