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差不多。”雪舞點了點頭,兩人往停車場走去,然後,張浩宇就駕駛著自己的跑車,載著雪舞離開了學校,開上了繁華的街道,然後找了一個停車場,將車停好,兩人走了下來,既然是逛街,那麽肯定是要用走的,這樣才名副其實嘛,不過張浩宇也完全不在乎這些。

張浩宇陪著雪舞逛了很多地方,當然,也僅僅是逛逛而已,買的東西並不多,雪舞享受的隻是逛街的這個過程,或者說,享受的是與張浩宇單獨相處的時光,張浩宇也能夠感受到她的心理變化,張浩宇神色也有些複雜。

整整一個下午,張浩宇都陪著雪舞在逛街,好幾次,張浩宇都想給寧欣打電話過去,畢竟現在他與她是男女關係,但是現在,張浩宇卻陪伴著雪舞在逛街,難保寧欣不會生氣,張浩宇心中有些擔憂。

最終,張浩宇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晚上回去解釋一下就好了,寧欣會理解了,張浩宇了解她。

夜幕降臨,雪舞總算了心滿意足了,然後兩人找了一個地方就餐,不是豪華的雪氏酒樓,僅僅隻是一個小餐館,環境優雅,裝飾樸素,清新自然,是複旦大學周邊比較出名的情侶餐館,這當然的雪舞的主意了。

張浩宇則是對餐館外麵的那個顯眼的招牌視而不見,反正雪舞自己都不在乎這些,張浩宇就更加不在乎了,兩人走進去,引起了諸多情侶的注目,不管是張浩宇還是雪舞,都是學校的風雲人物,複旦大學的學生還沒有多少不知道兩人,就算是沒有見過兩人也聽說過兩人。

直到深夜,張浩宇將雪舞送回了別墅之後才駕駛著跑車回到了自己所居住的那一棟別墅,走上樓梯,寧欣的房間已經是漆黑一片了,均勻的呼吸聲傳出,寧欣已經睡熟了,張浩宇也打消了給她解釋幾句的想法。

在接下來的幾天,寧欣一直都在製造張浩宇與寧欣單獨相處的機會,這讓張浩宇十分不解,不過問她怎麽回事,她也隻是笑了笑,並不說話。

終於,在這一天的時候,有人找上了張浩宇,是一個強大的修士,修為在破凡一重天,更重要的是,對方是吳家的人,名字叫吳朝雲。

吳朝雲自轎車中走出來,站在張浩宇的身前,微微一笑,說道:“道友請留步!或許…我們可以好好談一談,我叫吳朝雲。”

張浩宇止住了腳步,眉頭微皺,說道:“吳家的人,你有什麽事?貌似我沒有可與你說的。”

吳朝雲親手打開了車門,輕笑道:“道友,我隻是想和你聊聊而已,嗯,我代表我們吳家來的,希望道友能夠給個麵子。”

“這個…好吧!”最終,張浩宇輕輕點頭,表示同意了,畢竟,現在還沒有和吳家徹底的撕破臉皮,當日吳家雖然派遣出了強者來襲殺張浩宇,但畢竟是改頭換麵的,吳家大可以不承認。

張浩宇坐上了轎車,然後吳朝雲發動汽車快速向著前方駛去,張浩宇將龐大的神識釋放出去,蔓延到了方圓數千米甚至更遠的地方,不過並沒有發現其他的吳家的人,僅僅隻有吳朝雲這一人而已。

半個小時之後,吳朝雲載著張浩宇出現在了一座茶樓前,然後兩人走了上去,這是一家很高檔的地方,裝飾樸實無華,但是卻給人一種厚重的感覺,古樸的氣息撲麵而來,讓人能夠心靈安寧下來,在這裏喝茶,是一種享受。

“說吧!你今天找我有什麽事情?”剛剛一坐下,張浩宇就直接切入了話題,他可沒有興致與敵人談笑風生,雖然眼前的吳朝雲並非直接敵人,但若是一旦吳家正式開始對付張浩宇之後,那麽眼前的吳朝雲就絕對是敵人了。

吳朝雲端起了茶杯飲了一小口,微微笑道:“道友何必如此心急呢?難得有機會來這裏品茶,不如你我好好品嚐一番,這裏的茶算得上是很出名了。”

不過張浩宇可沒有這麽好的興致,他冷聲說道:“吳朝雲,你若是沒有要與我說的話,我就走人了,我可沒有這樣的閑情逸致陪你在這裏喝茶。”周圍早已經被結界隔絕開來,所以張浩宇也不擔心說這些話會引起旁邊的人注意。

吳朝雲隻得放下手中的茶杯,有些無奈的說道:“道友你這又是何必呢?不過既然你如此心急,那麽我就開始說正事好了。”

“這一次,我是代表我們吳家來的,家主說以前與道友之間的矛盾與衝突吳家可以比計較了,希望道友能夠加入我們吳家,吳家是天底下有數的大勢力之一,絕對能夠給予道友很大的幫助與支持的,讓道友能夠在修行的道路上走得更遠。”吳朝雲淡淡的說道。

張浩宇笑了笑,說道:“我與你們吳家有什麽矛盾與衝突可言?僅僅是與吳中天吳大公子的幾次口頭爭鋒而已,難道你們堂堂吳家難道連這麽一點度量都沒有?這可不符合你們吳家這樣的古老勢力的身份與地位。”

吳朝雲看著張浩宇,淡然一笑,說道:“道友你又何必裝傻?我吳家早已知曉所有的事情。”

“你們知道什麽呢?”張浩宇冷笑一聲說道,他們最多也隻是猜測而已,不可能掌握有證據,否則早就出動高手將張浩宇給滅掉了,以張浩宇現在的知名度,若是突然被吳家殺死,肯定會引起一場軒然大波的,更重要的是,在沒有查到張浩宇的具體來曆之前,那些個勢力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是絕對不會真正的走到張浩宇的對立麵去的,難保不會給自己的家族或者門派豎立起強大的敵人。

吳朝雲亦是笑了笑,說道:“幾個月前,你出手將我吳家三少吳中天打成殘廢,將他的功力全廢,並且還將他的手段生生撕扯下來,更是一夜之間連滅我吳家數十位修士,道友好冷酷無情的心性!”

張浩宇不屑笑道:“你說的這些事情我怎麽不知道?我怎麽不記得我有做過這些事情呢?如果沒有確切的證據的話,那就不要說這些不著邊際的話,否則,小心為你惹上殺生大禍!”張浩宇神色如常,但是一雙眸子卻是有殺機洶湧,將吳朝雲全身籠罩住。

頓時,吳朝雲感覺全身冰涼,冷汗浸濕了他的後背,終究,他隻不過是一個破凡一重天的修士,難以承受張浩宇的可怕殺念,他連忙運功抵抗,但卻難以抵擋,他抬頭,苦笑一聲,說道:“道友,是我妄言了。”隨後,張浩宇將殺念收回,吳朝雲感覺一下子就輕鬆了下來。

“現在你還有什麽想要說的?”張浩宇看著吳朝雲,冷冷的說道,他對於吳家的人,並無好感,畢竟誰都不會對自己的敵人會有好感的。

吳朝雲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說道:“家主吩咐,說是一定要讓道友加入我吳家,以道友的實力,完全可以在我吳家做一個客卿長老,這樣,道友今後修行的道路就要寬闊得多,畢竟,千年世家,底蘊深厚,能夠給予你很大的幫助。”

張浩宇笑了笑,說道;“如果你今日前來隻是為了說這些的話,那麽我要讓你失望了,畢竟按照師門的規定,我不能夠加入任何的勢力,否則就等同於是背叛師門,我還承受不了背叛師門的懲罰!”

張浩宇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他現在道出了一個虛無縹緲的師門,僅僅是為了讓暗中想要對付他的那些個勢力忌憚一些,不敢輕易對他出手,讓他能夠有更多的時間去發展勢力,提升修為,最重要的就是要提升修為,畢竟隻有自己強大了,才是最為有效的保障。

“師門?”吳朝雲心中有些驚訝,修煉界各大勢力都對張浩宇進行了調查,吳家也不例外,可是並沒有發現張浩宇身後有一個師門,僅僅隻是猜測而已,但是現在,卻是由張浩宇親口說出來了,那麽,這消息能夠確信嗎?無人知曉。

吳朝雲驚訝道:“不知道道友師承何處呢?究竟是哪個門派能夠培養出道友你這樣的人傑,有機會的話,我還真想見識一下。”

張浩宇依然隻是笑了笑,然後有些嚴肅的說道:“至於這個問題,恕我不能夠回答,按照本門的規定,在未經允許的情況下,私自道出了自身的來曆,也是屬於嚴重違反師門規則的行為,雖然懲罰沒有背叛師門來得嚴重,但我也不想去嚐試。”

“原來是這樣,實在是太遺憾了,本來還想去貴門派見識一下,不過現在看來是沒有機會了。”吳朝雲很是遺憾的說道,不過張浩宇心中卻是冷笑連連,他口中的所謂師門,根本就不存在,僅僅隻有一個上代傳承者還遺留在人間,至於之上還有沒有更為古老的傳承者的存在,張浩宇不知曉,上代傳承者也沒有提及分毫,讓張浩宇有些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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