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星宇眉頭一皺,趕忙開口問道。
"什麽時間,快點說出來!"
符子默並沒有要隱瞞的意思,畢竟他又不是王家的人,隻是受王家的雇傭罷了。
"中午十二點。"
"屈飛要在中午十二點人員最亂的時候動手,那樣他可以更容易脫身。"
葉星宇看了看手表,距離十二點已經隻剩十幾分鍾,他昨天一夜沒睡一直等到鄧碑他們全部執行完任務才從訓練基地出來。
符子默抬頭看向葉星宇,聲音沙啞的開口說道。
"你還不準備動手嗎?"
"要是再不殺了我,你可就來不及去救鄭永年了。"
"屈飛和我不同,他很擅長刺殺,鄭永年被他盯上必死無疑。"
葉星宇抬頭看向符子默,好像在思索什麽半響之後開口說道。
"你既然不是王家的人,我也沒有必殺你的理由,而且我很欣賞你的暗器功夫。"
"如果你敢興趣的話就去神豪商會的訓練基地等我。"
符子默麵對葉星宇的招攬表情猶豫,葉星宇現在和王家為敵,最後能不能活下來都不知道,如果跟著葉星宇他也將成為王家的敵人。
要知道王家可是北方地區四大家族之一,像他這種人要是得罪了王家,必然會受到王家的追殺。
可葉星宇的實力很吸引他,如果他能夠從葉星宇那裏學到一招半式恐怕都能將他自己的實力提升很大一截。
葉星宇看著猶豫不決的符子默笑一下,拍了拍他的肩膀開口說道。
"你可以慢慢考慮,不管什麽時候隻要考慮好了就可以去神豪商會找我。"
"不過我給你一個忠告,如果你以後選擇聽命於我,那麽就要永遠忠誠於我。"
"一旦讓我知道你背叛我的話,不管你在什麽地方我都會殺了你!"
葉星宇在說出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整個人的身上都散發出一股強大的殺氣,讓符子默心中一寒。
符子默知道葉星宇的這句話絕對不是說說而已。
葉星宇說完不在管符子默到底怎麽決定,直接朝著神豪商會的方向趕去,同時撥通了鄭永年的電話。
可等待他的卻是無人接聽。
這讓葉星宇的心中不由得再次一緊,鄭永年不管怎麽說也跟了他那麽多年,而且一直忠心耿耿,他說什麽也要將鄭永年保下來,否則他一定會愧疚的。
……
神豪大廈。
整個神豪大廈都屬於神豪商會,不過除了最上麵的兩層裏是神豪商會的辦公地外,其他地方都被神豪商會租給了那些加入神豪商會的其他公司。
當然租金肯定比這些公司在其他地方租地方便宜,算是加入神豪商會的福利之一。
最頂層的神豪商會辦公區,因為已經快要十二點了,所有員工都開始放下手中的工作,三三兩兩的討論著一會要去哪吃飯。
大廈的食堂可不能滿足這些白領。
可就在時間剛剛到十一點五十分的時候,安全通道處竟然傳來了爆炸聲。
聲音並不是很大,聽著像是誰放了一個炮仗。
這個聲音瞬間就吸引了這些還在討論中午去哪吃飯的白領的注意力。
所有人都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朝著安全通道的方向走去,都想要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但所有人都沒有在意,一個穿著一身黑色西服,長相普通的男人提著一個小皮箱正從其他方向走了進來。
這個男人就是屈飛,剛剛的響聲就是他製造的。
目的就是為了吸引這些白領和保安過去,好讓他能夠輕易潛進神豪商會。
雖然屈飛昨天就來了神豪大廈,但大廈內安保係統森嚴,他一直等到現在才找到機會。
會長辦公室的鄭永年雖然也聽到了響聲,但他作為會長當然不可能跟那些員工一樣過去湊熱鬧。
他隨手撥通了辦公桌上的座機電話。
"外麵發生了什麽事?"
電話那頭的是鄭永年的貼身秘書。
秘書聽見鄭永年問話,趕忙開口將情況說了一遍。
"會長,安全通道那裏不知道是誰放了一個類似炮仗的東西,不過沒有造成什麽安全隱患,所有人去看了一眼之後發現沒事就都回來了。"
"您看需不需要我讓保安查查到底是什麽人做的?"
鄭永年眉頭微皺,神豪大廈的保安係統嚴密無比,而且這段時間因為要和王家戰鬥,所以他還特意讓人加緊巡邏,沒想到竟然還會發生這種奇怪的事情。
事出反常必有妖,這是鄭永年一直堅信的話。
想罷,鄭永年開口說道。
"除了讓那些保安查出到底是什麽人做的之外,讓喬浮多帶些人來我這裏保護我的安全。"
貼身秘書不敢耽誤,趕忙叫來了喬浮,並且喬浮還帶了四個保鏢。
喬浮是鄭永年的貼身保鏢,不過因為神豪大廈內的保安係統十分嚴密,所以平常鄭永年在工作的時候就讓喬浮自己去休息了。
等喬浮走進會長辦公室之後就見鄭永年正一臉憂慮的坐在辦公桌後麵。
"鄭先生,您是發現了什麽情況嗎?"
鄭永年微微點了點頭,看向喬浮開口說道。
"剛剛有人在安全通道放了一個炮仗,我懷疑有什麽問題,所以就叫你過來了。"
喬浮沒有多說什麽,安排兩個保鏢去門口後守著,他帶著剩下的兩個留在房間之中。
看到有喬浮在這裏,鄭永年一顆懸著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
可就在喬浮的兩個手下剛剛出去沒多一會的功夫,就聽到一陣響聲,之後就是兩聲慘叫。
鄭永年和喬浮麵色一沉,真是怕什麽來什麽,剛剛的響聲就算誰都不說也能知道是打鬥的聲音。
而最後的慘叫聲,所有人都聽出來了,就是剛剛出去的兩個人。
喬浮走到鄭永年的身邊將他保護了起來,然後開口對剩下的兩個手下說道。
"你們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記住一定要小心一些。"
那兩個手下緊張無比,臉色有些慘白,雖然他們都是經過專業訓練的保鏢,但人永遠都會對未知的事情產生恐懼。
兩人從後腰抽出電棍十分謹慎的走到了辦公室的門口處。
他們剛想把辦公室的門打開,就聽嘭的一聲,厚重的木門竟然被人一腳從外麵踹開。
其中一個保鏢躲閃不及被砸了個正著。
砰!
那個保鏢直覺的眼前一黑,整個人就倒在了地上。
僅剩下的最後一個保鏢心中有些恐懼,將電棍抬到了麵前,看著那個剛剛將門踹開的人。
這個人是一個穿著藍色西裝的男人,長相十分普通,扔到人堆裏都不會引起別人絲毫注意,這個男人就是剛剛製造混亂將所有人引走的人。
不過此時他手中之前拿著的那個公文包已經沒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把手弩,他的腰間還別著十根弩箭。
等辦公室的門完全打開後,之前兩個站在外麵看門保鏢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每個人的胸口上都插著一根弩箭。
男人轉頭看向那個手中拿著電棍的保鏢,目光冰冷無比,就好像在打量一具屍體似的。
保鏢看到男人手中竟然有手弩,嚇得心中一寒不敢給對方射箭的機會,握緊電棍一個箭步衝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