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上邊赫然寫著的全部都是對秦統和檢查組的人嘲諷的話,張狂的樣子絲毫都沒有收斂,根本就沒有把秦統和檢查組的人放在眼裏。
“這群家夥,都已經死到臨頭了,竟然還不知悔改。”
手中的是已經被檢查組的組長捏得變了形,秦統看著那些還帶著血跡的處罰工具。
再也控製不住自己子心裏的怒氣了,快步的跑到自己的車前,留下來的檢查組長也跟了過來。
“很危險的,你確定要跟上來嗎?他們肯定還在這附近,找得到。”
秦統渾身都是不可靠近的肅殺,坐在秦統的旁邊。
檢查組的組長覺得自己渾身的汗毛都已經立起來了,可是在聽到秦統說的那句話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害怕?我是幹什麽的啊,這件事情是我的職責所在,既然你要去找,我跟你一起。”
向著秦統解釋了一下,兩個人不在說話,秦統將車子啟動,順著地圖上邊那些曲折的小路開始搜尋那些人。
看著從來沒有出現過在自己導航上邊的路線,檢察組的組長有些佩服秦統。
可是事情並沒有他們想象的那麽簡單,在這裏的孩子被送到了醫院接受救治沒錯。
之前被自己救出來的孩子,卻莫名其妙的失去了行蹤。
“秦先生,對不起,他不見了,那個孩子不見了,我就是去給他買蛋糕去了而已,可是等我回來的時候,他就不見了,我找遍了整個醫院,怎麽辦啊?”
聽著電話裏邊傳來的聲音,家樂老板的女兒哭的泣不成聲,斷斷續續總算是把話說完了。
察覺到這個變故的發生,秦統連忙掉轉車頭,一路上速度達到了最高返回醫院。
“那個孩子不見了,回醫院。”
麵對著檢查組組長的迷茫,秦統在加速轉過一個急彎的時候,匆匆的朝著檢察組的組長解釋了一下。
這時候,一個不好的想法出現在了兩個人的腦海之中。
一路上,因為檢查組的組長早就已經打過招呼了,所以暢通無阻的回到了醫院裏。
輕車熟路的來到了那個孩子入住的病房,除了還在不斷地哭泣的女孩以外,根本就見不到其他人身影。
為了節省時間,秦統二話不說的來到了醫院的監控室,一點一點地仔仔細細的尋找著那個孩子的身影。
果不其然,就像農家樂老板的女兒所說的那樣,她剛一出去。
一直徘徊在病床外的那個人,就迅速的跑了進去,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逃離了醫院。
“調虎離山,使得一手好計謀啊。”
眼看著自己上了這一群人的套,秦統的臉上滿是嘲諷色神色,隻不過,眼中的殺氣,還是暴露了他內心真正的想法。
檢查組的組長看到這群人喪心病狂的做法,連忙將視頻的片段發到了內部網絡上。
在屏幕上出現的那個男人,一下子變成了過街老鼠。
“現在他們把孩子給帶走了,手上有人質,我們不能再輕舉妄動了。”
將自己的手搭在了秦統的肩膀上,這個孩子和他們已經相處了好長的一段時間了。
這些檢查組的組長都非常的清楚,可是這些人很明顯是有備而來的。
要是打草驚蛇了,反倒是在把那個孩子給逼上絕路。
“多長時間你能查到那個人的行蹤。”
現在秦統已經被憤怒給控製了理智,哪裏還會顧得上這些。
所有的事情細節都是那個小孩子透露出來的,這些不用說他們也知道,要是在這麽耽誤下去,那個孩子的性命是根本就得不到保證的。
“你先別著急,他們已經開始行動了。”
其實秦統的擔心,檢查組的組長也不是不理解,可是要是貿然的前去營救的話,無異於是瞎子摸象。
這種沒有意義的事情,做了也是白做。
在醫院裏邊停留了將近二十分鍾的時間,還沒有一點有用的消息傳過來。
秦統實在是坐不住了,可是剛剛站起來,就被檢查組的組長給攔住了。
“不要衝動,再等一會,他們現在在一個一個路口排查,肯定能找到的。”
在理解秦統的心情的同時,他也必須保證秦統的安全。
那個孩子固然重要,可是要是真的等不到他們的救援,也隻能夠聽天由命。
“你知道那個孩子的身上有多少傷嗎?那道疤,也是那些人弄的,現在孩子被他們帶走了一個多小時了,要是再不去的話,那孩子真的會沒命的。”
城市的周邊到底有多少像之前那種破舊的廠房,沒有一個人知道。
要是真的那樣查下去,孩子被處理了都不會有人知道的,秦統有些後悔當時把這個孩子帶回來。
的確是救了那麽多的孩子,可是為此搭上這個孩子的命,根本不值當的。
兩個人還在僵持的時候,檢查組組長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秦統也停止了掙紮,臉色陰鬱的盯著檢查組組長。
再確認得到了確切的逃竄地址的時候,兩個人邁開大步,毫無顧忌的離開了醫院。
“按照這條路線走,那個人把孩子給帶到了郊區。”
看著自己手機上剛剛收到的路線圖,再加上之前手下匯報過來的內容,幾乎已經確定了這就是正確的行進路線。
秦統微微偏過頭看了一眼,地圖上的重點是離這裏一個小時的郊區。
想到這個路程,秦統不由得鬆了一口氣,至少可以證明那個孩子現在還是正常的。
到了秦統這裏,一路暢通的道路,再加上車子的性能足夠好,一個小時的路程硬生生的壓縮到了十五分鍾。
在離重點不遠處兩個人停下車,身後檢查組的人陸陸續續的跟了上來。
周邊一片寂靜,就好像是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在草叢裏邊匍匐著觀察著情況。
此時,平靜的空氣突然之間被一聲尖利的叫聲劃破,而秦統也隨即確認了那個孩子所處的位置。
“他們在那,快點。”幾乎沒有一點遲疑的,隨著那道聲音,秦統身手敏捷的攀爬到了外邊的牆壁上。
那動作敏捷的比檢查組的人都利索,顧不上崇拜秦統的身手,其餘的人也緊隨其後,快速的靠近那一道聲源。
那些人根本就沒有想到秦統能夠那麽快的就追上來,自己也不過是剛剛才到沒多大一會而已。
仗著這周圍一個人都沒有,對著那個男孩子就是一陣打。
孩子被綁在椅子上,對於落在自己身上的拳頭無能為力。
呆滯的眼神空洞的望著他們身後的一角,逆來順受的承受著這一切。
“是你做的吧,把我們的事情,全部都透露給了那個男人,你以為有那個男人護著你,我們就沒有辦法了是嗎?”
男人拿著刀子在小孩子的臉上不斷地拍打,還在原本就有的傷痕上邊輕輕地劃過。
回想起昔日裏不見天日的日子,熟悉的恐懼再一次的淹沒了那個小孩子,除了恐懼的瑟瑟發抖,再也沒有了其他的動作。
“我還以為你有多大的本事呢,你還跟那些人說了什麽啊,嗯?沒有求他們幫你恢複容貌嗎?”
說到這裏,兩個人肆無忌憚的笑著,好像毀了別人的臉是一件多麽值得驕傲的事情一樣。
取笑夠了以後,兩個人對視一眼,將手中隨意晃動的匕首緊緊地抓在自己的手裏。
朝著那個小男孩就準備刺下去,對於即將而來的痛苦。
那個小男孩一點反應都沒有,隻是一滴眼淚從眼角悄悄地滑落。
就在那個小孩子即將被迫害的時候,秦統一下子出現在眾人的麵前。
手疾眼快的處理了那幾個人,發現這裏隻是用來處理孩子的地方罷了,並不是真正的巢穴。
把孩子緊緊的護在懷裏,那幾個明目張膽的施暴的人,被檢查組的人控製住了。
沒有得到結果,秦統打算引蛇出洞,回到檢查組以後,把其中的一個孩子叫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