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就是無情了嗎……

丁顏之當然不會告訴她,因為兩個人的家庭背景懸殊,他多少有點物傷其類的感觸。

他不輕不重的咬了她一口。

“如果你父母不同意我們怎麽辦……”

沐熙以為他把自己代入了薇奧萊塔,目光疑惑:“為什麽不同意,你又不是妓女?”

“……”對牛彈琴。

感覺到少年有些不安的情緒,沐熙把手搭在他手上,抬起輕啄了一口:“別想太多。”

“那我們會一直在一起嗎?”

“會的。”

可是這個時候滿心歡喜的少年還不知道,愛的時候說的話隻在愛的時候作數啊。

這幾天沐熙都是住在丁顏之家裏,就連胡蕾都有些譴責她重色輕友了。

還沒到房間門口丁顏之就抵著她親吻了,還好他家裏隻有一個管家並且住在一樓,兩人的胡鬧也沒人看見。

等到房間裏的時候兩個人都呼吸不均,沐熙有些脫力的倚著他,有些咬牙切齒:“你輸狗的呀,這麽會咬人。”

丁顏之把她的話實行的一比一,從細白的脖子一直往上,啄了啄眉心,最後唇齒相交,聲音模糊:“對啊,隻咬你的小狗。”

他熱烈的不像話,好像要把壓在心底的不確定都放在行動上,把他這輩子唯一的一次炙熱通過他的熱情傳遞給她。

沐熙也不是待宰的羔羊,在他背上留下了好幾個爪印,兩人都有點止不住的瘋狂。

晚上抵死纏綿過後,在他昏昏欲睡的時間裏沐熙告訴他要到外地出差一段時間,被榨幹的某人沒有聽清就昏睡過去了。

兩人同吃同住,他的牙杯旁邊放上了另一隻同款不同色的情侶款,他的衣櫃裏也多了些不屬於他的色彩。

他向來中意純色的衣服,簡潔大方。她花花綠綠的裙子穿插在他的白襯衫裏不怎麽協調卻說不出的曖昧。

在這短短的幾天時間裏他甚至學會了怎麽用手工皂搓洗她的內衣,怎樣泡出溫度適宜的茶,以及把西瓜切成愛心的形狀。

生活好像沒有什麽變化…又好像天差地別了,明明自己一個人在這張**睡了二十幾年,她隻睡了兩天卻讓他空泛的無法適應。

她好像消失了一樣,所有的消息都石沉大海,電話也打不通,到她的學校詢問之後倒是知道她被肯蒂中心特邀去演出了,但是他們看他的眼神也太過……了一點吧。

帶著同情,幸災樂禍,還有歎息的,各種意味不明的眼光,讓他感覺渾身不自在。

仔細回憶的話她應該是跟他告別過得,丁顏之慌亂的內心漸漸的沉靜下來,隻要不是不辭而別就好了,可是失聯的時間一長他又不確定起來,難道是他的幻覺嗎?

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總裁辦的氣氛也越發凝滯了,甚至連工作效率都提高了不少。最近他們的總裁大人臉色一天比一天難看,對他們的工作要求也越發苛刻了,誰也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觸他的黴頭。

紛紛猜測是不是跟總裁夫人鬧別扭了,說來也確實好些天沒看到總裁夫人來送飯了,不過猜測歸猜測,這話能問到總裁那去嗎?那不純純送人頭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