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風二話不說,像似一陣風直接向他飛奔而去,兩眼通紅,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
然而,沒有一個人去阻止他。
誰都知道,他此時隻是想知道,李義是否成功。
在葉風離李義還有兩三米時,李義突然緩緩拍出一掌。
掌中帶著風,吹的葉風放緩慢了腳步。
身子晃了晃。
他還沒有反應過來怎麽回事。
李義興奮地跳了起來,高呼,“我成了,哈哈...還沒有修煉呢,就有這威力了。”
“我看心法比什麽狗屁功法重要。老子以後隻練心法,不修什麽功法了。”
陸容塵聽到他所說的話,神色嚴肅起來,眼中露出凶狠,緩步走上前。
李義以為好朋友這是要與自己慶祝。
張開雙手,準備來一個大大擁抱。
‘啪...’
“心法是重要,沒有它就無法催動功法發揮出最大的威力。可是沒有功法,這些心法怎麽使用,你能用它殺敵嗎?”
陸容塵一邊解釋,一邊狠狠抽著他的後腦勺。
李清瑤神色緩和起來,眼中露出些許的讚賞之意,有陸容塵在,李義應該不會朝著自己的預測方向發展。
李義抱著頭躲開,嬉笑道,“陸兄,你其實不用這麽費力,隻需一眼神,我就知道努力方向。”
葉風很自覺地坐在了李義原先坐下位置,閉著眼,等著陸容塵的傳授。
“你讓他休息一會,沒見剛才他額頭全是汗嗎?”
夏煙說完,瞟了一眼陸容塵。
陸容塵自然知道,此時的他們怕是恨不得最先接受傳承的是自己。
有了第一次經驗,葉風接受傳承就簡單得多。
......
每個人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探索著心法的奧秘。
陸容塵回到房間,隨意盤腳坐在**。
熟悉的運轉心法,觀察著丹田的變化。
他現在也知道,功法再厲害,都需要雄厚的內力來支撐。
而內力的來源,就是心法聚集在丹田。
陸容塵最想要的還是那刀法。
他總覺是自己內力不夠,才無法發揮出伏妖鎮魔刀的威力。
也許是想得太多,他的氣息紊亂且無力。
咬緊牙關,突兀的脫力感席卷全身。
陸容塵幹脆放棄修煉,召出伏妖鎮魔刀仔細觀察起來。
刀刃的裂縫並沒有擴大,這一點讓他非常的高興。
隻是為什麽它這麽脆弱。
他嚐試將丹田之內的天地之氣,注入到刀內。
按陸容塵的想法,這天地之氣可以讓萬物起到意想不到的變化。
然而,讓他大感失望,石刀除了拿著輕了一些,並無太大的變化。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
何況自己手中並不是菜刀。
而是師父拿著它殺遍妖魔族,聞風喪膽。
一品武者,哪怕伏妖鎮魔刀發揮一品武者的威力也行呀。
陸容塵改變想法,走出房間,一遍一遍地揮舞著伏妖鎮魔刀。
師父隻是講了武者分品,可沒有講過功法怎麽看進級。
這樣基本沒有什麽進展。
閉眼感覺天地之氣,丹田快速轉動。
他抬起手掌,緊握伏妖鎮魔刀,微閉上眼。
他在感覺那天地之氣在指間與刀之間的流轉。
時間慢慢一分一秒過去。
從午時到黃昏。
陸容塵猛地睜開雙眼,隨意地揮出一刀。
刀影閃電般急飛而去。
十米開外的千斤巨石,一動不動。
陸容塵卻咧著嘴直笑。
丹田的天地之氣沒有少一分一毫。
揮刀所用之力,全從天地之中竊取,雖然用了半天時間,竊取那麽一丁點。
粗劣的刀法,隻是輕輕一揮。
陸容塵收起刀,回寢室休息去了。
而身後的石頭,‘啪’的一下,裂成兩半。
雖然沒有上次花瓣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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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精神病院。
李清瑤與夏煙兩人準備了豐盛的飯菜。
幾乎全是肉食。
豬,雞,鴨,牛,羊,一樣都不少。
精神病院的每個人,臉上都掛滿了笑容。
他們真正感覺到了心法的強大。
哪怕他們現在還沒有找到入門的方法。
但都感覺到了那天地之間奇妙的天地之氣。
桌上還準備了啤酒。
這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因為他們隨時都有可能要出任務。
“容塵,你傳我們心法,就是我們的師父,這樣吧,我這個隊長由你來當。”
李清瑤神間看不出悲喜,好像這事與自己無關。
沒有人提現異議。
陸容塵急忙擺手,“別...你這樣我就離開這樣了。”
也沒有人挽留。
陸容塵不知道自己算什麽,成員?還是隊長?
大家都低頭在吃,就連瘋子葉風都沒有說太多的話。
五人一起碰了一杯,各自幹了杯中酒。
“是不是有什麽事瞞著我?”
陸容塵心虛地問,他總感覺有什麽不對的地方。
“沒事,就是九龍街死人了。”夏煙壓低聲說道。
陸容塵左右看看了,誰都沒有出聲。
李清瑤麵無表情地給大家各倒一杯。
“聽說死的是一個女的。”
“嗯,還聽說剝掉了臉皮。”
“但他的魂魄自然死亡,應該不是妖魔幹的。”
“警方找不出任何線索,求助於我們。”
“隻是這事與我們無關。”
“容塵,聽你的,你說管,我們就管。”
陸容塵眉頭緊皺。
惡劣案件。
更加惡劣的是眼前的幾個人,他們這是要將自己放在火上燒。
這不明白擺著,借這個案子,讓自己做主。
久而久之,自己不是隊長,也是隊長。
可惜他沒有及時蒙住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陸容塵久久不說話,隻管自己喝著酒。
今天的酒很怪,怎麽喝都不醉。
心裏很煩躁。
雖然沒有經曆過太多社會的毒打,但基本的職場規矩,他還是懂。
“隊長,我覺得這事,我們還是去看看,畢竟剝人臉皮,讓我想起了畫皮電影。”
李清瑤二話不說,將筷子重重一放,“準備出發。”
......
車上。
陸容塵拐了一下坐在身邊的李義。
“怎麽回事?”
“什麽怎麽回事?”
“剛才在飯桌上,我怎麽感覺與以往不一樣?”
李義瞟了眼眾人,頓時委屈巴巴說道,“是他們,非要說你傳授的心法,就是師父,隻有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