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敗選預言
三更——————他無奈的揮了揮手道:“我們也算老朋友了,就不要說那些場麵上的話了如果說以前我可能獲得大選勝利,我還稍稍相信,現在我卻完全不信了”
“為什麽?”周吉平禁不住有些錯愕
馬昆達饒有興趣的看看周吉平,笑了笑道:“因為你,年輕人,你突然的出現,改變了整個局勢”
“怎麽會?”看到馬昆達一副鄭重其事的樣子,周吉平的大腦瞬間緊張了起來“和我有什麽關係,這次選舉應該是很**的啊?”周吉平補充道
“**……”馬昆達嘴裏叨念著站起身來,從壁櫃上取下一瓶酒抬起眼鏡來看了看酒瓶上的標簽,這才又拿了兩個高腳杯走到周吉平麵前,隨手把一個杯子遞到周吉平手裏,然後一邊給周吉平倒酒一邊說:“你說**是什麽?”
不等周吉平回答,馬昆達就自己答道:“所謂**,隻是那些大國、強國扔給我們這些小國的一堆骨頭而已”說著話,馬昆達向周吉平舉杯示意,然後輕呷了一口杯中的琥珀色酒液:“而我們呢?還要搖著尾巴衝上去,叼著沒一點肉的骨頭做出非常興奮的樣子”說著話,在周吉平印象裏一貫派頭十足的馬昆達將軍居然學著狗兒的樣子做了個動作,弄得周吉平完全是目瞪口呆
“然後呢?等我們醒悟過來發現這骨頭不能吃的時候,隻能再回到自己的窩裏去啃那些沒一點營養的剩飯卻不知道趁我們tian骨頭的時候,自己家的好東西已經被人家拿走了”馬昆達皺起眉頭,又呷了一口酒,眼睛已經看向別處
周吉平被馬昆達突然放出的論點完全弄得反應不過來,饒是他內功已經達化境,心境靜如止水,可此刻也靜不下來了這個馬昆達說這番話是什麽意思?說他不可能獲勝是因為我,又是因為什麽?
不過,周吉平也看得出來,馬昆達的話還並沒說完所以周吉平打定主意,在馬昆達沒有說明之前,他隻能靜觀其變
“他們把我們當什麽了?”馬昆達以詢問的眼神看著周吉平:“怎麽?你不相信嗎?相信我的話他們把自由和**販賣給我們,我們卻是用什麽和他們交換的?礦產?人口?金錢?還有……生命!?”
“我們把自由和**當成寶貝一樣捧在手裏,可結果呢?幾十年了,我們還是那樣貧困戰爭不斷,饑餓、死亡、紛爭……可他們呢?借著這些,把我們國土上的寶藏都變成了他們的這就是自由和**!”說著話,馬昆達把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弱國,沒有**”馬昆達說出了一句讓周吉平不得不側目的話
這話和那句“弱國無外交”有異曲同工之妙想想也是,一個弱國,你的命運操縱在別人手裏人民連飯都吃不上,這個時候的**是什麽?如果一張選票可以換上一打麵包,餓極的人會思考選舉的意義嗎?
馬昆達再次為自己倒上酒,然後示意周吉平自便,接著繼續自己的另類演講
“我是一隻聰明的狗,我知道我該做些什麽當他們把骨頭扔給我的時候,我也像別的狗一樣把那些自由、**之類的東西揀起來,然後高興的tian可等他們轉過身的時候,我就把那些扔到一邊了我得幹自己的”馬昆達像周吉平眨了眨眼,似乎在用眼睛問:“你明白了嗎?”
周吉平長長的呼出一口氣,重重的點了點頭,盡管他現在還是打不定主意該如何開口,但他對馬昆達的這種特殊觀點很是歎服周吉平在心中感歎,沒有一個人是簡單的,尤其是這種在各種政治勢力的夾縫裏生存的勢力
看到馬昆達的樣子,周吉平不知怎麽的竟然想起了當年被日本人在皇姑屯炸死的張作霖一樣的出身草莽,一樣有自己的生存之道就像你看不懂張作霖,就不能責備他是個軍閥一樣,現在的周吉平同樣也無法對馬昆達作出評判他所做的和他所想的都有一定道理,他隻是想讓自己生存下去
許久,馬昆達都沒有說話,似乎還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世界裏
終於,周吉平覺得似乎自己該打破這種沉默了
誰想,周吉平剛要張口,頭也沒抬的馬昆達卻直接抬起手攔住了周吉平的話頭,然後示意周吉平不要說話“也許你會奇怪,我為什麽說這些?這些又和我剛才預言的我會敗選有什麽關係”
“其實這些話我早就想說了,隻是沒找到一個合適的對象罷了”馬昆達直視著周吉平,仿佛在看自己的兄弟似的
“我知道,你在這個時候公布發現油礦的目的是什麽?也知道你為什麽封了科裏涅河”馬昆達點點頭,看著周吉平的眼睛說:“你做得很對在不知該相信誰的時候,在手裏沒有足夠情報的時候,你做了努力,進行了試探,這都會有效果的如果我是你,我未必會比你做得更好”
雖然是在肯定,但周吉平卻從馬昆達的嚴肅表情裏看不到哪怕一點讚許
“可是你看得還太小,想像力還不夠豐富”馬昆達說出了自己的真實觀點,那神情真的很像一位負責任的兄長或嚴師:“不過這不怪你”
知道馬昆達不會讓自己講話,周吉平幹脆做了個願聞其詳的手勢
這回,看到周吉平與自己達成了默契,馬昆達難得的微笑了一下,然後自問自答道:“馬蘇阿裏的背後是誰?m國我的背後是誰?e羅絲你的背後呢?沒有,目前還沒有但是你有個想法,那就是讓草原和平發展”
聽到這裏,周吉平點點頭,表示馬昆達說得對
“如果我獲得了大選勝利,會是什麽結果呢?”馬昆達像是在考周吉平停了一下,他又自己回答道“我會把其他幾個和馬蘇阿裏交好的將軍拉攏過來,然後再和你搞好關係,讓蒙塔亞借助草原上的寶藏而發展——因為這是我一貫的作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