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瀾晴被他的行為嚇的大腦一片空白,呆木的任由他不斷索取。

男人眸中的血色漸漸削弱,但狂野的動作卻沒有絲毫的變輕。

掌心內暗暗結下力量,握住她腰間的衣衫,微微用力,隻聽帛錦撕裂的聲音將這隱秘空間裏的安靜瞬間打破,伴隨著女子的驚呼聲。

男人如獸一樣的眸緊盯著她的全身,將她的青澀,顫抖,恐懼都看在眼裏。

“我花錢叫你過來不是看你哭的,過來履行你的義務。”男人從她光滑的身上起來,坐正了身子,暗眸一瞬不瞬的盯著身下的小女人。

得到了些微的空隙,處於驚嚇中的沐瀾晴抖著牙齒狠狠的咬住自己的下唇,雙手環保著自己的身體。

不顧其他,她從這可容四五個人的大**跑了下去,光潔的小腳踩在地板上,含淚的眸子緊望著那扇關死的入口,徑直的跑過去,剛到入口處,她伸出小手想要推開密室的暗門,但指尖稍稍觸碰到堅硬的門壁,就感覺自己的身體一輕,緩然的落入一個冰冷堅硬的懷抱,隨之而來的是一陣風過後,她自己已經再次回到原點。

“取悅我或者光著出去,隨便選一個。”男人口中吐出的氣息都是冰冷的,不帶絲毫感情,就是骨幹的陳列出來一個選擇題,無論她選擇哪一個,他都會立刻實施行動。

“你到底想做什麽?我爹爹已經為我找了人家,你這麽做讓我如何嫁人?”長這麽大,她接觸最多的就是哥哥和爹爹,再有的也隻是家裏的傭人了,對於男人與女人之間的事情,她是全然的不知曉,爹爹也沒有刻意要求她去了解什麽,但就算再無知,也明白此刻他們兩人之間的行為已經超出了陌生人之間該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