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狠毒兄長

不僅對麵的人完全愣住,就連風雅也當場就傻住,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蘭蘭,簡直都不敢相信這是蘭蘭本人!

而歐陽空則是捂著臉,滿臉呆傻的樣子,似乎還沒有從這個耳光中清醒過來。過了好一陣之後,他才發出一聲驚呼,然後大叫道:“你,你竟然敢打我?”

“打你又如何?”蘭蘭毫不客氣的道:“你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麽?”

“你?”歐陽空氣得舉起手來,就想揍蘭蘭。

風雅急忙過去阻攔,可是卻被蘭蘭直接推開。隻見蘭蘭高傲的揚起帶著麵紗的臉,伸向歐陽空,不屑的道:“你打我一下試試?你敢嗎?不是我看不上你,是我根本看不起你!”

所以人都以為,麵對如此挑釁,作為大哥,作為歐陽家的繼承人,絕對忍不住,肯定會給這個地位低下的庶出女一個教訓!

然而,讓所有人大跌眼鏡的是,歐陽空臉上**了幾下,最終竟然把手放下了,隻是大叫道:“蘭蘭,你怎麽老是向著那個吃軟飯的小子?他根本就是來騙你錢的!”

“放屁!”蘭蘭直接大罵道:“我風哥哥是什麽人?他是高高在上的鳳凰,豈會和你這土雞一樣?風哥哥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略施小計,就讓某個自以為是的家族賠出去750萬斤元石,幾乎都要吐血。我隨便跟著他下一注,就賺了幾十萬斤元石!你家吃軟飯的人會給這麽多好處嗎?”

聽到這,周圍的人瞬間就倒吸了一口冷氣,無論是胡家賠出的750萬斤元石的超級巨款,還是蘭蘭單獨賺走的幾十萬斤元石,都深深牽動著周圍權貴的心。

要知道,縱然是風雅所在的戰神家族,拋去各項支出,一年的純收入,也不過就十萬斤元石而已。而普通的權貴,一年能有幾千元石的收入就不錯了。

可是蘭蘭倒好,隨後一注就賺了幾十萬斤元石,誰能不吃驚啊?

所以,聽見蘭蘭這翻辯解的話之後,歐陽空頓時就無話可說了。

但是蘭蘭卻不放過他,她指著歐陽空的鼻子破口大罵道:“反倒是你這家夥,整日裏就知道遊手好閑,吃喝嫖賭,你可曾為家族賺過一點銀子?你花的哪一分錢不是我賺回來的?要說吃軟飯,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才是當之無愧的吃軟飯!”

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歐陽空被罵的是狗血淋漓,狼狽不堪,氣得臉都綠了。

要是在其他家族,庶出的女兒敢如此對待嫡出哥哥,肯定早就被打個半死了。但是歐陽空卻壓根不敢動蘭蘭一根汗毛。

原因很簡單,那就是因為歐陽家族的所有生意都在人家蘭蘭手上。而之所以會這樣,則都是因為歐陽空的母親太過愚蠢。

以前倒是她和歐陽空在執掌家族生意,可是他們母子隻知道大手大腳的揮霍,根本就沒有生意頭腦,所以自然就是越做越虧。到了後來,家裏都無錢度日了。逼得歐陽大元帥都隻能跟著吃素!

幸好這個時候,歐陽將軍偶然間發現,自己一向忽視的醜八怪女兒卻非常有錢,出手大方,吃穿高級,可是她卻從來沒有拿過家裏的一分錢。哪怕就是該給她的月錢,也都被歐陽空的母親扣留了。

這自然就引起了歐陽大元帥的注意,結果一調查才發現,自己的這個女兒竟然有神眼天賦,在市集上隨便轉悠一圈,就能用很低的價格買到別人看走眼的寶物,隨手一賣,就是幾十,數百斤元石的收入。

有這種能力的蘭蘭,自然錢多的沒處花。於是她便開始做生意,結果出奇的順利,依靠神眼天賦,以及豐厚的學識和智慧,她竟然不知不覺間就在外麵有了一份不小的產業。

歐陽大元帥可不想再窮得吃不起肉,穿不起華衣,請不起同袍了,於是便力主將家族生意交給了蘭蘭。

結果蘭蘭從此便一發不可收拾,短短幾個月時間,就讓家族的嚴重虧損的生意賺了大錢。

於是歐陽元帥就開始過上了幸福的日子,整日吃的山珍海味,穿的是綾羅綢緞,數年未換的戰甲,神兵都提升了幾個檔次。

在官場上大元帥也變得一帆風順,舍得給上司孝敬,舍得宴請同僚,和以前的吝嗇比,他自然就贏得了一片讚譽。據說,用不多久,他就可能進行升遷。

而這一切,都是歐陽蘭蘭給他的。所以,在歐陽家族裏,歐陽蘭蘭這個庶出女兒的地位,反而要比歐陽空高出一大截。

猶豫蘭蘭以前在歐陽家受夠了氣,所以對這家人表現的非常強勢。就連歐陽大元帥也自知以前虧欠她太多,所以現在對蘭蘭很是縱容,甚至可以說是都不敢得罪她。

而歐陽大元帥可不是隻有一個兒子,他為人風流,兒女成群,隻要他不傻,就肯定不會為了一個歐陽空就舍棄家族的聚寶盆。

正是因為歐陽空深深明白這一點,所以才不敢打歐陽蘭蘭。

而歐陽空在被當眾羞辱之後,也隻能捂著臉,悲聲道:“蘭蘭,我可是你哥哥!你怎麽可以這樣說我?”

“哥哥?哈哈,真是稀奇!”歐陽蘭蘭直接冷笑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在兩三年前的時候,你見麵還都是以野種和醜八怪稱呼我呢,現在我執掌家族生意,賺錢養活你了,你倒是想當我哥哥了?我告訴你,沒門,你這輩子都別想當我哥哥!”

“你~”歐陽空氣得渾身哆嗦,他忍不住叫道:“蘭蘭,咱們畢竟有一個父親,血濃於水啊!”

“血濃於水?”蘭蘭一聽這話,眼中隨即便射出了無窮的恨意,她咬牙切齒的道:“好一個血濃於水!在我八歲那年,你都16歲了,卻在大冬天的時候,用拳腳逼著我給你洗衣服,河水凍結成冰,我被你用腳踢著拿石頭破冰。”

“我當時是八歲的孩子的,凍得手都裂開了,拿起石頭砸不幾下,手上就全是血。可你還是打我,我最後用帶血的石頭砸開了冰層,你卻一腳我踹進冰冷的河水裏,然後大笑著跑了!”蘭蘭說到這的時候,眼淚直流,而歐陽空則麵色大變,開始躲閃蘭蘭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