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突然問這個?”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平靜。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告訴他我的猜測。
“我懷疑,我弟弟的死和白蟒有關,也和我大舅一家有關……”
我將今天從爺爺那裏打聽到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江安序。
他聽完後,沉默了片刻,然後淡淡地說:“你懷疑你大舅一家為了求子,用你弟弟抓的白蟒泡了酒,所以白蟒報複,害死了你弟弟?”
我點點頭。
“你大舅媽確實古怪,如果是這樣的話,或許跟那個求子娘娘有關係,我記得你們村裏求子廟,是個狐仙祠,供奉的狐仙,你說你晚上看到有狐狸到你房間,或許……是被狐仙附在了你大舅媽屍體上。”
江安序伸手握住我的手,他的手溫暖幹燥。
“別怕,我會護你周全。”他的聲音溫柔而堅定。
我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心裏稍稍安定了一些。
“可是,我們現在該怎麽辦?”我問道。
“先查清楚你大舅媽是怎麽知道這個偏方的。”江安序沉吟片刻,“明天,我們去一趟你大舅家。”
我點點頭,“你身上的傷,好點沒?”
江安序微微揚起嘴角,“皮外傷而已,早點休息。”
我愣了愣,好奇的看著江安序。
這跟男人,身為我的丈夫。
好像真的沒有提出要盡夫妻義務的意思,我們倆依舊是分房睡。
我不禁有些多想。
這背後,到底是什麽原因?
夜深了,我躺在**,卻怎麽也睡不著。
夜幕降臨,整個村子都安靜了下來,隻有偶爾幾聲狗吠在夜空中回**。
還沒等我睡著。
就感覺到一隻冰涼的手,往我的衣服裏探了進來。
好像有一絲溫熱的氣息,灑在我的脖子後麵燒的不行。
“蘇璃,你說你都成親了,還天天獨守空房,是不是很可憐?”柳滄龍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柳滄龍,你能不能不要總在半夜突然出現!”我猛地推開他的手。
我真的是有點受不了。
每次我都在快要睡著的時候,他突然出現,沒有任何的聲音。
真的很嚇人!
昏暗的月光下,他那雙狹長的鳳眸閃爍著危險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看到我嚇得臉色慘白,他好像很得意。
柳滄龍動作迅速地攬住我的腰,將我撈回他的懷裏,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他滿足不了你,但我可以。”
“你腦子裏沒別的東西了?”我無語的看著他。
柳滄龍聽到這話,嗤笑一聲,在我耳邊低喃了句,“蘇璃,你如果不幫我把鐲子取下來,我就天天讓你做新娘。”
他這是在威脅我?
我冷笑一聲,“那也挺好,人家城裏麵,獨守空房的女人,要自己花錢找樂子,你倒好,免費送上門,我賺了。”
“賺了?蘇璃,為了氣我,你還真是越來越伶牙俐齒了。”柳滄龍捏住我的下巴,語氣危險,總覺得他下一秒就要把我吃入腹。
我毫不示弱地瞪回去:“彼此彼此,你為了逼我取鐲子,不也無所不用其極了?”
他的眼神暗了暗,忽然欺身而上,滾燙的氣息噴灑在我耳邊,帶著一絲危險的蠱惑:“你真以為我不敢?蘇璃,你應該清楚,我想要的東西,從來就沒有得不到的。”
他溫熱的唇瓣貼著我的耳廓,輕輕啃咬,他似乎越來越放肆,像一條滑膩的蛇,在我的脖頸間遊走。
“柳滄龍,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厲害?”我故作冷淡的看著他。
“所以,你把持不住了?”他戲謔的笑了笑。
“我是覺得,第一次我不懂,第二次略懂,第三次算明白了,可是啊……我覺得吧……”我看著他。
我故作猶豫,欲言又止。
柳滄龍果然上鉤了,他一把將我從**拉起來,語氣裏帶著一絲他自己都沒察覺的急切:“覺得什麽?嗯?”
“我覺得你很一般,沒我想象中的……嗯……算了,不說了……”我微蹙著眉頭,故作一臉為難的表情。
柳滄龍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我話裏的意思,臉色瞬間黑如鍋底,他咬牙切齒道:“蘇璃,你再說一遍?”
我看著他吃癟的表情,心裏暗爽,但表麵上還是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我是不是說錯話了?對不起啊,我以為你們族群都是這樣的呢!”
柳滄龍的臉更黑了,他猛地把我壓在**,咬牙切齒道:“蘇璃,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吃了你!”
“你戴著鐲子呢,想殺我,可沒這麽容易。”我笑了笑。
看著他又氣又惱的樣子,我就心裏特別開心。
“是嗎?”他突然輕笑一聲,那雙幽深的黑眸裏閃過一絲狡黠。
他說著,低頭就往我脖頸間咬去。
我嚇得尖叫一聲,偏頭躲開。
嘶!
好疼!
我感覺到自己一股血腥味襲來。
他咬傷了我!
“柳滄龍,你屬狗的嗎?怎麽還咬人!”我氣急敗壞地推開他,卻被他一把抓住手腕,緊緊地禁錮在頭頂。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眼神危險又迷人:“這鐲子,確實能控製我不殺你,可沒辦法控製我不傷你。”
鮮紅的血珠從被咬破的地方滲出來,順著我的鎖骨,最後沒入衣領。
柳滄龍卻像是什麽都沒做一樣,慢條斯理地伸出舌尖,舔舐著染上我鮮血的指尖。
這家夥……。
真的是瘋了!
“柳滄龍,你到底想幹什麽!”我咬著牙顫抖。
他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不想幹什麽,隻是想讓你記住,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不要以為有了天罡鐲控製我,就可以肆無忌憚了。”
我捂著脖子上的傷口,感受著那火辣辣的疼痛。
他低聲警告,“哦,忘了告訴你了,你陰骨入血,流了血之後,那些附近的陰魂就會尋味而來,到時候你可就小命不保了,你要不要祈禱一下,今晚能不能活到早上?”
“江安序會護我周全!”我緊咬著嘴唇。
“哎呀,忘了跟你說了,江安序估計明天早上才能回來了。”他揚起得意的嘴角。
“什麽意思?”我愣了愣。
他伸手,拇指輕輕撫過我脖頸上的傷口,“山上的道觀半夜失火,剛剛村裏人通知了江安序,他現在已經趕過去了,整個屋子,隻剩你我二人,沒人救得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