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雪靈掃了她一眼,的確是比外麵那些奇奇怪怪的女人,高級多了啊。

那麽這個女人到底和顏司明什麽關係?她怎麽不認識她啊?難道真的是顏司明在外麵找的女人嘛?

沈雪靈掃了一眼她的吊帶,一邊的吊帶都快要歪了,實在是讓人挪不開眼,這樣,還不如不穿呢,也不知道剛剛自己沒有來的時候,兩個人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她咬牙切齒的道,“我老公呢?”

“顏總今天應酬,喝多了,所以我把他送到裏麵休息了。”女人隨意的甩了甩頭發,身上有一股說不清勾人的香氣,一點酒味都沒有,難不成,剛她已經在這裏洗過澡,或者是換過衣服了嗎?

女人這種動物,就是敏感的,何況沈雪靈現在懷孕了,一想到兩個人剛剛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她就覺得自己快要暈了,手腳都發軟,站在門口不知該怎麽辦,陳韻嘴角微微勾起,整個人似嘲諷。

陳韻雖然害怕顏司明,但是她卻不怕沈雪靈這樣的角色,所以想要讓她生氣,這倒是很簡單的事情。

沈雪靈沒理她,強吸著一口氣,往裏屋走。

顏司明今天下午應酬,喝了不少酒,聽到外麵嘈雜的聲音他睜開了眼睛,他知道,沈雪靈肯定是來了。

如果是在昨天,他肯定很高興,可是現在他隻有氣,沈雪靈居然騙他說什麽自己做了噩夢,結果是偷偷的跑去見夏允城,雖然來報告的人說他們見麵隻是小一會,但想到這裏,他的臉還是很陰沉。

她明明就是他的妻子,卻老是和個外人糾纏不清!

沈雪靈進了臥室,隻見顏司明躺在**,襯衫解了幾個扣子,一張臉帥氣逼人,但看著她的時候,明顯是有幾分的不爽的,臉微微一沉,像是不高興?

她進了屋就對上他那張臭臉,沈雪靈頓時就更加火大了,他這是幾個意思,怎麽,難道是自己來錯了不成嗎?居然讓他那麽不高興。

想到這裏,她就心情沉重,站在門口,僵著,想走,也不知道該不該走。

顏司明坐在椅子上,盯著沈雪靈看了一會,其實他就恨不得把她的腦袋給拆開,看看她的腦袋裏麵到底是在想些什麽,可是看到她委屈的眼神,一雙大眼睛水汪汪的,他就頓時真的拿她一點法子都沒有了,稍稍沉默了之後,手輕輕的朝著她一揮,“過來。”

沈雪靈現在還在氣,他和一個女人來開房間,到底是幾個意思?自己真的是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嗎?他難道不知道自己結婚了,不知道要避嫌嗎?

此刻陳韻已經穿好了自己的防曬衫,很慵懶的走到了門口,對著臥室輕輕的扣了扣門,聲音很輕的道,“顏總,既然夫人已經過來了,那我就走了,顏總和夫人好好的休息。”此刻的她,一副正派的模樣,防曬衫都係了個結,根本和之前判若兩人。

顏司明對除了沈雪靈之外的女人一點興趣都沒有,淡淡的點點頭,示意她可以走了。

陳韻走到了沈雪靈的身邊,俯下身子,很輕的笑著道,“夫人,那我回去了,下次我們再見!”

下次?你還想和我見下次嗎?你下次是不是想讓我抓奸在床啊!

沈雪靈見到陳韻那一張長得極品妖孽的臉,氣的都想要殺人了,她感覺自己的脾氣夠好了,哪個女人,能夠忍受自己的老公,和別的女人開房間休息的?

顏司明隻要一眼就能看穿沈雪靈到底在想些什麽,很淡的道,“剛剛那個是陳韻,我的助理。”

助理?什麽助理?白天是助理?晚上……

沈雪靈隻覺得滿腦子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畫麵,她晃了晃腦袋,覺得自己可能把顏司明想的太壞了,她有些不悅的坐在顏司明的身邊,小臉耷拉了下來,“你怎麽會和她在這裏?你為什麽不給我打電話?我可以來照顧你啊!”

“哦?給你打電話嗎?”顏司明語氣很平淡的,“你不是和雨晴兩個人去廟裏進香求平安嗎?那麽忙,哪有時間來管我?何況隻是公司的應酬,又不是大事?”

沈雪靈突然想起今天在廟裏麵見了夏允城,雖然不是她主動找他的,但無巧不成書,顏司明本來就討厭這個人,不知為何心裏麵莫名有些發虛,“我去祈福也就是那麽一小會功夫,你是我老公,肯定是你重要啊。”

顏司明一雙眼睛上下打量著沈雪靈,沈雪靈和他在一起很久了,知道他這種打量代表什麽,應該是生氣了,因為每一次他不高興的時候,隻喜歡沉默,逼的她自己說話,這也是讓她很煩惱的一點。

她不喜歡誰對自己冷暴力,真的是一點也不可以。

再說了,她現在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明明顏司明和別的女人一起來開房間了不說,還居然拿著卡來養方木子那樣的女人,他到底有什麽和自己生氣的。

但是今天的顏司明表情怪怪的,看得沈雪靈現在有幾分的心裏麵忐忑,她在想自己到底是哪裏做錯了事情了?但是她知道,這個時候,一定不能先開口,誰要是先說話,那肯定就是輸掉了。

她故意用很輕鬆的語氣瞪了他一眼,“我說你還氣上了啊,你和別的女人共處一室我都沒說你,你還和我發神經,我不理你了。”

沈雪靈此刻要起來,但顏司明立刻就拽住了沈雪靈的手臂,神色變得更加的冷漠,甚至是不解和難受,他壓低著聲音,“你?是不信我?”

“我,沒有啊……”沈雪靈用力的晃自己的手臂,可是顏司明非常大力,讓她根本就掙紮不開,她出聲道,“我開個玩笑而已。”

“我不喜歡別人和我開這樣的玩笑,我要讓你知道,我有沒有和別的女人做什麽亂七八糟的事情。”他直接將她拉到自己的懷裏麵,狠狠的咬住了她的唇瓣,他的動作,有幾分的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