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雪靈懷孕了之後本身就有些身體不好,加上和顏司明鬧騰,體力消耗巨大的很,在他的懷裏麵,很快就睡過去了。
顏司明寵溺的看著懷裏麵的她,然後翻身下床。
他進了書房,撥打了某個電話號碼,電話那頭很快就接聽了電話,不過電話那頭有些吵,好像是在酒吧的樣子。
“查到了沒有,是不是那個人動的手,如果是的話,我馬上找人收拾他。”
電話那頭的人聽到顏司明的聲音之後,讓身邊的人把聲音關的小一點,雙腿直接翹在了桌子上,聲音中帶著邪氣,“顏司明,你有能力保護好雪靈嗎?如果她在出一點意外,我真的不顧情麵,把她帶回美國了,你知道她在你手裏受多少傷嗎?今天這事,明顯就是尹家指使的。”
“我知道是尹家做的,可是現在沒有證據證明,你讓我怎麽辦?現在國內是法治社會,我當然想製裁她……”
“嗬?”沈逸宇聽到這裏,忍不住冷笑了,“法製?我就是法,你不敢動她,別讓我把她抓到,要不然,我要了她的命。”電話那頭的聲音漸冷,顏司明擔心這個節骨眼上出現什麽意外的變化,想要說話,可是電話那頭卻直接掛斷了電話。
他在回過去,電話那頭已經關機了,他媽的,都是瘋子,都他媽的是一幫瘋子……
顏司明立刻打電話給一個陌生的號碼,聲音冷冷的命令道,“立刻找人給我看住沈逸宇,如果他做什麽過激的事,立刻把人給我控製住,千萬不能讓他亂來。”
電話那頭說了個是,掛斷了電話,顏司明站在窗前,仍覺得心中忐忑不安的緊,他回到了房間,看著已經沉睡的沈雪靈,用手輕輕的摸了摸她的臉。
這小丫頭,睡著的樣子,都是那麽的可愛,可是一想到那些在背後傷害她的人,顏司明便雙眸一眯,不管付出多少的代價,一定要讓那幫人消失掉,要不然她的世界,將會永遠的不踏實。
沈雪靈第二天的時候,是給電話迷迷糊糊的吵醒的,手機一直在旁邊不停的震動,讓她不耐煩的睜開了眼睛。
她翻身去摸顏司明,才發現床邊的被子空空的,她愣了一下,突然想起來了,顏司明一大早的就去工作了,他在她耳邊說過的,可是她迷迷糊糊的居然忘記了。
整個人犯迷糊的轉身身去,把電話接起來,她覺得手機的燈光有些刺眼,微微的眯起了眼睛,隻見是雨晴。
這臭丫頭,昨天自己給她打電話她不接,現在想起來自己了?她慵懶的翻了個身,閉著眼睛尋了個舒服的姿勢把眼睛閉起來接了電話,聲音很軟糯的接了電話,“喂,怎麽了啊?怎麽突然想起我了?”
雨晴在電話那頭很激動,顯得有些語無倫次的樣子,“雪靈,出大事了,在哪,你在哪裏啊,我有事要告訴你。”
雨晴這麽匆匆忙忙的樣子,她依舊是沒有睜開眼,不緊不慢的道,“能有什麽事啊,你說啊……”
“不行,必須麵談。”她在電話那頭很是謹慎的樣子。
沈雪靈拿她沒有辦法,把自己現在的居住地址給報了一遍,然後遍起身洗漱了,她隨意的穿了一件睡衣,然後把頭發紮了個馬尾,顯得有幾分的精神了。
她收拾好了之後下樓,傭人已經做好了早餐了,她招呼了傭人一下,“在多做一份,一會我朋友要過來。”
傭人應聲,然後轉身進了廚房,沈雪靈坐在椅子上吃著三明治,不知道這臭丫頭到底是在想什麽。
雨晴是直接打車過來的,進沈雪靈小區的時候,發現她們小區門口好像是圍堵了大批的記者,還和物業在吵著什麽,如果是以前的話,她肯定是非常八卦的衝到第一線問個清楚的,可是今天她事情很多,想都沒多想,就直接進了小區。
這個小區看上去環境很是清幽,又很安靜,而且離醫院蠻近的,她心中點點頭,顏司明想的真的是周到,她低著頭眯著眼睛在笑,用手捂住了自己的手,想想昨天半夜邢文傑給她說的話,她就樂開了花。
她覺得必須和沈雪靈分享一下這件事,要不然,她幸福的死掉了怎麽辦?
按照沈雪靈說的,她很快就摸到了沈雪靈的家,她到的時候,沈雪靈已經給她留了門。
雨晴輕輕的拉開了房門,隻見這戶型非常大,足足兩百平方的樣子,一進門便是諾大的客廳,整個房子都是黑白相間的裝飾,很明顯主人的格調是非常高的。
她還沒有看完,沈雪靈就出現在她的麵前,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快點進來吧,我讓傭人給你做了早餐,有什麽事一會說。”
雨晴衝著沈雪靈一直在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像是發生了什麽好事的樣子。
沈雪靈才清醒一些,被她這般的神神叨叨嚇得有些愣住了,拍了拍她,“行了,傻樂什麽啊,撿錢了啊?快點吃飯去吧。”
她嗯了一聲,心裏麵想著,怕是撿錢都沒有比現在更高興了。
兩個人上了餐桌,雨晴左手就拿起一塊三明治吃了一口,而且夾菜也是全程在用左手,沈雪靈微微的眯了一下眼睛,心中察覺她肯定是有事發生,出聲道,“發生了什麽事,你右手怎麽了?壞了嗎?”
她喝了一口粥,這才覺得胃裏麵舒服了多少,笑著對沈雪靈道,“還是你對我好,知道我昨天喝多了,早上還給我準備了粥。”
沈雪靈見她故意打岔,皺了皺眉頭,“行了,說吧,到底什麽事,難道我們兩個人之間也有什麽事不能說的嗎?”
她繼續嘿嘿的笑,然後發出了,“噔噔噔當”的聲音,緊接著緩緩的抬起了自己的右手,隻見無名指上,竟然是一個碩大的鑽戒。
鑽戒在燈光下閃閃的,沈雪靈稍稍的楞了一下,她還是有幾分的不敢相信,遲疑了一下,“邢文傑,和你求婚了?怎麽回事,什麽時候的事?我怎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