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了指莫湘宛,答:“我是莫湘宛的堂姐,莫詩詩。”
莫詩詩盡力掩飾臉上的笑容,內心卻激動不已,他,竟然問起自己名字了!
“莫湘宛,”慕容封心裏默念的卻是這個名字。
他讓人去調查她,那些資料尚未送到他手裏,但他現在知道了,這個讓他丟臉丟到家的女人,她的名字叫莫湘宛。
莫湘宛一覺醒來,宿醉的頭疼卷席了她,她坐在**雙手捧著腦袋揉了一陣,這才稍微舒服些。
她眯著惺忪睡眼打量一下四周。
白SE的“船”單(皆因河蟹,此處故意錯字,請諒解),白SE的被子,雪白的枕頭,“船”的對麵是一麵落地窗,明黃SE的窗簾拉閉著,陽光透進窗簾,在地上投射出朦朧的光影。
左邊白SE沙發上,一個穿著白色長袍睡衣的男人在用本本上網。她晃了一下腦袋,終於看清那是慕容封。
她趕緊檢查一下自己的身體,還好,下/身/私/處感覺正常,沒有被攻擊過的感覺。
聽到她起CHUANG的響動聲,他抬眼,倚靠在沙發上,雙臂交抱在胸前,好整以暇地看著她,帶著探究和嚴厲。
他的眼睛真好看,比顧宇斌的眼睛還要漂亮。
可是,顧宇斌這個名字,還是讓她心裏再次疼痛起來,初戀都是執著難忘的。
她的眼光落在他這邊,但眼神是空洞茫然的,顯得心不在蔫。慕容封見她那模樣,心裏一股火氣直竄上來。
“怎麽?剛醒來就在想那個姓顧的?”他冰冷的聲音傳來,語帶譏諷。被他洞察到心事,莫湘宛無端打了個寒顫。
明明她和顧宇斌裝得很陌生的樣子,慕容封怎麽可能知道她和顧宇斌的關係。
頭又疼了起來,她揉著太陽穴的時候,驀地依稀記得醉酒時的一些片段,她死死抱住顧宇斌,哭得很傷心……
醉酒時,恍惚中,她好像聽到慕容封宣稱自己是他包養的情/婦!
她倏地從CHUANG上站起來,因為惱羞成怒而滿臉通紅,她質問他:“你這人怎麽這麽無恥,誰是你包養的情/婦!你、你、你把我聲譽全毀了!”
平生最可恨的事,就是平白無故被人毀了聲譽。他這樣當眾宣布,如同在她身上貼了“慕容封情/婦”的標簽。
“處/子/之身都被我毀了,還在乎什麽聲譽也被我毀了嗎?”他冷笑,說的話那麽輕飄飄,帶著侮辱的意味。
處/子/之身、聲譽,這兩樣全被這混蛋毀了。
她恨他,沒了這兩樣,實際上掌握不到莫氏公司大權的她,在顧宇斌麵前,這下完全沒有了底氣。
她心裏悲憤,本來她就抓不牢顧宇斌,再被慕容封這麽一攪局,這回她一定會徹底失去顧宇斌了。
她整個人綿軟地坐在地上,靠著床邊,抱著雙膝,忽然抽泣起來,為她那風雨飄搖的愛情。
慕容封,啪地一聲合上本本,但他既沒奚落她,也沒安慰她,隻是拿起搖控開了電視,看起新聞來。
莫湘宛哭了一陣,忽然覺得在慕容封這個仇人麵前哭,有示弱的意味,她於是用手背擦了眼淚,站起來,雙手撥弄一下頭發,又整了整衣服,然後邁步朝門口走去。
還沒來到門邊,身後傳來慕容封冷冷的聲音:“上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