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很明顯,”顧琛掏出手機看了一眼,“現在已經快要七點半了,你確定還不洗漱嗎?”
“啊!我馬上馬上!”被顧琛這句話一帶,林芋馬上急切的轉向洗漱台,開始洗漱起來。
顧琛看著林芋快速的動作,嘴角輕輕上揚,然後轉身走開。
不到五分鍾林芋就刷完了牙,洗完了臉,擦好了補水的保養品,然後速度衝向廚房。
早餐不費時間,林芋很快就做好了,兩個荷包蛋、兩杯熱牛奶還有兩塊蛋糕,怕顧琛吃不飽,林芋還準備了兩個水煮蛋。
將東西擺到小桌上,荷包蛋是最後放的,林芋將精心煎好的心形荷包蛋擺到顧琛前麵。
那個心形模具是采購逛超市的時候買的,當時林芋看到了就覺得可以用來做心形荷包蛋給顧琛。
因為不用刀叉,為了好夾著吃,林芋還特意用刀子在荷包蛋上劃了幾下。
放完東西,林芋坐在了顧琛對麵,衝他笑了一下,然後拿起筷子,說道:“顧琛,吃吧!”
看著碗裏的心形荷包蛋,顧琛抬頭看了一眼埋頭吃著卻不再看他的林芋,沒有說什麽,也認真的吃起來,眼裏帶著笑意。
吃完早餐,林芋送顧琛出門,先去敲了一下藺晨那邊的門,等著他出來之前,林芋幫顧琛理了理羽絨服的帽子,再次叮囑道:“中午我會送飯過來,記得等我。”
“送飯?!林芋,有我的嗎?”正好被開門出來的藺晨聽到了,立馬湊熱鬧說了幾句。
在他身後的白歆卉聽到了,伸手一把擰住他的耳朵,“你想的美吧,吃食堂!”
“誒!輕點,輕點,寶貝!”藺晨連忙捂著耳朵喊痛,白歆卉更來氣了,手下一用勁,惡狠狠的道:“那我昨天晚上叫你輕點你咋不輕點啊?!”
林芋已經看的目瞪口呆了。
“我錯了!我錯了!”藺晨自然告饒,白歆卉冷哼一聲,鬆開手,“暫時先饒過你!”把藺晨給一把推了出去,嘭的關上了門。
被狼狽推出門外的藺晨看到林芋驚訝的表情,以及似乎已經見怪不怪而表情淡定的顧琛,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那個,她就是有些起床氣。”
林芋自然不會多說什麽,滿臉笑意的送走了顧琛,也暫時不去白歆卉那兒,她知道她還要趕著上班。
電梯裏。
“你家林芋真好,會做飯,還這麽溫柔,真是賢妻良母。”藺晨揉揉耳朵,對顧琛吐著口水。
“不許打她主意。”就算知道藺晨說這話的出發點和打林芋主意毫無關係,顧琛依舊冷冷的開口強調。
“誒,你還是不是好哥們,我怎麽會打林芋主意,”藺晨一臉嚴肅的說著,隨即又苦了臉,有些委屈的說道:“你不安慰一下我這受傷的小心靈就算了,還這樣防我,朋友妻不可欺!我可是很有原則的!”
“知道就好。”顧琛睨了藺晨一眼,隨即走出電梯。
“誒,”藺晨慢了一拍,險險用手夾住電梯門,然後追上顧琛,一手環上他的肩頭,擠眉弄眼壞笑的問:“昨天晚上,你和林芋有沒有……?”
顧琛一巴掌把他給推開,“不關你事!”
被拍了一下,藺晨也不惱,又笑嘻嘻的湊過來調侃,“看你這欲求不滿的樣子,我就知道啦!沒事,兄弟,任重而道遠,同誌仍需努力!我給你加油!”
“那我祝你早日精盡人亡。”顧琛說完看也不看藺晨一眼,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絕塵而去。
“喂!不帶這樣的啊!我隻是開個玩笑啊!”被留在原地的藺晨揮手試圖挽留,隻迎來一陣汽車尾氣,“唉,算了,不和一個得到滿足的男人計較。”藺晨理解似的搖搖頭,招手攔下一輛車。
回到家裏林芋將衛生大概打掃了一下,看看時間還比較早,先把一鍋湯放在燃氣灶上燉著,然後再在網上瀏覽尋看有什麽好的兼職。
看了半天,林芋看到的都是長期的,沒有短期的兼職,正愁眉不展的時候,放在一邊的手機響了,林芋拿過來一看,卻是家教中心打來的。
“喂。”
“是林同學嗎?想請問一下,你現在已經放假了嗎?”
“對,我已經放假了。”
“這邊有幾個家教的兼職,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呢?”
林芋興奮的點頭,“有,有興趣!”
結束通話,林芋忍不住雙手握拳蹦起來,這真是意外的驚喜,不用再找工作了,她全接了那幾個家教,時間也好安排。
關好電腦,林芋心情好的不得了的哼著歌去廚房看了看燉著的湯。
林芋把所有的菜做好,裝到飯盒裏,看了看時間,正好十一點半了,可以去送飯給顧琛了。
因為是冬天,飯菜容易冷,林芋又再等了一會兒,才拿著飯盒出了門,出門林芋迅速攔了輛車。
用袋子包著飯盒,林芋把袋子緊緊抱在懷裏,希望到了醫院以後,飯菜還是熱的。
很快到了醫院,林芋付了錢下車,就馬不停蹄的往外科部趕。
剛拐進那個走廊,林芋就碰到了一個她不想見到的人。
陸欣悅也是一愣,眼神瞟到林芋懷裏的袋子,隨即裝出驚訝的樣子,笑著說道:“是林芋啊,真是好久不見了。”
林芋很想無視她直接走掉,但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既然她先打招呼了,林芋也隻好敷衍笑笑回道:“是啊,好久不見。”
“你是來?”
“哦,我有事找顧琛,你們應該也快下班了。”林芋死死抓著飯盒,才能忍住不扔一個白眼給陸欣悅。
“對,既然這樣,我就不耽誤你了。”
終於聽到陸欣悅說這句話,林芋也算是真心的對她微微一笑,“嗯,我先走了。”
“對了,林芋,顧琛好像有女朋友了,你知道嗎?”林芋剛走一步,聽到陸欣悅這句話,不得不停了下來。
她和顧琛在一起了,應該沒什麽人知道,她又是怎麽知道的?
林芋深深的朝天做了個白眼,然後慢慢轉過身來,裝作不知情的樣子,說道:“這個,我不是很清楚,你去問問顧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