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王洲反應過來,沈青就已經對王洲動手。

他單手虛空畫符,口中念念有詞,短短片刻的時間,一道血紅色的符文就已經在沈青的指尖被勾勒出來。

呼吸之後,咒文徹底繪製而成,最終化作一抹血光沒入王洲的身體內。

“你……你對我做了什麽。”

王洲驚懼且憤怒,他連忙脫下自己的衣服,隻見一道血色紋路出現在他的胸膛上。

“來而不往非禮也,我隻是送了一件禮物給你而已。”

“接下來你就好好享受吧。”沈青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什麽?

王洲不是傻子,他哪裏還能不明白沈青對他做了什麽。

“你居然對我下咒,馬上給我解開,否則我王家是不會放過你的。”王洲暴怒著。

沈青直接不理會王洲,他這個時候走到劉大師的麵前。

“等等。”

“前輩,剛才的事情是誤會,我隻是拿錢辦事而已。”劉大師滿頭大汗,他一改之前自信無比的態度。

他的噬魂咒對眼前的人完全沒有效果,那就隻有一種可能,眼前這個年輕人的實力在他之上。

“我與你無冤無仇,你卻用這種陰毒的詛咒害人,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今日便廢你修為,以儆效尤。”沈青冷冷道。

話說完,他一掌落在劉大師腹部的位置。

“啊!”

劉大師口中淒厲慘叫出聲,他的丹田瞬間被沈青打破,苦修數十年的內氣短短時間內便消散的幹幹淨淨。

“不。”

劉大師發出絕望的聲音。

沈青沒有再做什麽,他轉身便離開,身形很快消失在了幾人的麵前。

就在他離開之後,王洲這才狼狽不堪的從地上爬起來。

他手忙腳亂來到劉大師的麵前:“劉大師,快幫我看看,我被沈青下咒了,你快點幫我解開。”

劉大師強忍著身體上的痛苦,他仔細看向王洲的胸膛,頓時麵色煞白。

“血……血煞咒!”劉大師大驚失色,臉上的神情全是震驚與恐懼。

他整個人都連忙後退了好幾步。

王洲語氣急促:“劉大師,快點幫我解開啊。”

“不可能,你這是血煞咒,是隻有先天強者才能施展的咒術。”

“沒想到我竟然招惹上了一位先天強者,甚至還妄圖對他施展咒術。”劉大師滿臉絕望。

王洲見狀不由得慌了:“什麽先天強者,你快點幫我解咒啊!”

劉大師苦笑:“你太高看我了,血煞咒我怎麽可能解開,這可是禁忌咒術之一,受術者每晚都會飽受痛苦,最終在絕望中死亡。”

“放眼整個炎國都沒多少人能做到,對不起王少,這件事情我無能為力。”

說出這句話,劉大師拖著痛苦的身體馬上離開,

“等等,你快回來。”王洲大喊著,但劉大師卻絲毫不回頭。

他腳步匆匆,仿佛是恨不得馬上就遠離這裏。

王洲見狀,終於意識到自己惹了大麻煩。

這血煞咒讓劉大師如此害怕,顯然不是什麽簡單的東西。

“該死的沈青,別以為你這樣就可以拿捏我,我就不信沒人能解你這什麽血煞咒。”王洲咬牙切齒,英俊的臉上滿是憤怒。

他迅速上車灰溜溜的離開,很快消失在了街道的盡頭。

半個小時後,王洲回到別墅內。

隻見別墅客廳中,一對中年夫婦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爸,救我。”王洲哀嚎著衝進來。

李燕驚愕著起身,她腳步匆匆過來:“阿洲,你這是怎麽了?”

“發生了什麽事情?”王風微微皺眉,特別是看著王洲如此狼狽的樣子。

王洲咬著牙,他將事情的經過完整的講述了一遍,隻不過在他的描述當中,沈青成為了最大的惡人,而他則是無辜的白蓮花。

聽著這些話,王風麵色瞬間陰沉下來。

李燕臉上浮現出擔憂與震怒的神情:“該死的沈青,區區一個泥腿子居然敢對我家阿洲這麽出手。”

“阿風,這件事情我們絕對不能就這麽算了,必須要讓他沈青付出代價。”

王風鐵青著臉色,他眼裏湧現出一抹寒光。

“好一個沈青,一個山裏來的泥腿子仗著自己有點能力就敢如此目中無人!”

“這件事情我會處理,你好好在家裏休息。”王風道。

“好,謝謝爸。”王洲連連點頭,內心湧現出喜悅。

有自己父親出手,這次沈青再也沒有任何反抗的機會。

想到這裏他心中狂喜起來,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股劇烈的痛苦忽然從身體內湧現出來。

“怎麽回事?”

王洲大吃一驚,沒等他反應過來,這股痛苦就越來越劇烈,直到席卷全身上下。

“啊!”

王洲忍不住當場慘叫出聲,淒厲的慘叫聲響徹整個客廳。

“阿洲,你怎麽了?”李燕大驚失色。

“啊,好痛啊,媽,救我,快救我!”王洲慘叫不停,五官都因為劇烈的痛苦而扭曲起來。

“血煞咒,是沈青給我種下的血煞咒。”

“啊~救我!”王洲痛苦慘叫。

王風吃了一驚,馬上便將王洲送往醫院。

醫生與護士連忙將他推進急救病房,迅速給王洲打了止痛與鎮定,然而這樣的藥物卻沒有任何的效果。

“你們在做什麽,快點救我兒子。”王風嗬斥。

醫生手忙腳亂,麵對王洲的情況他十分愕然。

“怎麽會這樣,明明已經注射了這麽多鎮痛劑,為什麽沒有效果?”

啊~

王洲淒厲的慘叫聲還在繼續,他痛得滿地打滾,好幾個I人都按不住他。

仔細看去,隻見血色的紋路在王洲的胸膛前湧動,仿佛猙獰扭動的觸手。

李燕心急如焚,看著王洲痛苦成這個樣樣子卻沒有任何辦法。

王洲足足慘叫了半個小時,等到一切結束的時候,他終於忍不住當場昏迷過去。

王風鐵青著臉色看著這一切,他雙眼裏滿是凶光在湧動。

“好好好!”

“一個泥腿子卻將我兒子折磨成這個樣子,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何方神聖。”

王風拿出手機,他很快打了一個電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