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你找我有事?”站在門口,樊季半倚在門上問道。

白澤其躺在榻上,摩擦著下巴看著樊季,越看越覺得滿意。這些年來這小子也長大了,是他一步步看著這個人由孩子長成如今這樣一位翩翩少年郎。

對樊季,現在白澤其的感覺很怪,一方麵他將樊季當成要陪他一生的愛人。但不可否認,這麽些年,他對樊季竟然也有了一番父子之情。

“我記得你十二歲的時候就可以了吧,如今都十五歲了,這個成人之禮你難道不想讓我幫你完成嗎?”

“嘖嘖,你就這麽等不及嗎?你就這麽想讓我幹你?”樊季說著將門關上,然後過去就將白澤其的衣服挑了開來,果然他就隻是在外麵披了一件外衣而已,裏麵根本什麽都沒穿。

順勢將白澤其的身體翻過來,樊季熟門熟路的往白澤其後麵摸去,裏麵的東西果然還放著。“挺聽話啊,這串珠子還放著呢?”

白澤其臉部朝下,很順從的就分開腿退,聽到樊季的話也不在意,反而伸手在樊季的身上撩撥,“不是你說要我一直放著嗎,我這麽聽話,難道沒有一點獎勵?明明你現在可以了嘛。”

樊季對於白澤其一直在自己□撫摸的手表示無視,三根手指快速的在白澤其的後麵進出著,不時停頓在某個突出點按壓。最後白澤其也顧不得勾引樊季了,整個人弓起腰,爽的一顫一顫的。

看白澤其快受不了了,樊季直接在白澤其的屁股上狠狠的拍了幾下,把白澤其給爽的,東南西北都快分不清了。

等白澤其出來後,樊季又將白澤其翻過來,挑眉道:“光用手你就這麽爽,真夠可以的啊白澤其。”

“那因為是你啊。”說著白澤其突然拉著樊季也倒在了榻上,並且馬上翻身壓在樊季身上。白澤其也不介意自己身上光溜溜的一件衣服也沒有穿,而樊季的衣服根本連亂都沒亂,毫無顧忌的分開腿夾在樊季的腰上。

“其實我今天找你來是有正事。”

樊季拿鄙視的眼神掃視了下白澤其和自己的處境,然後抬頭用眼神問他:這就是你說的正事?

“咳咳,見到你忍不住嘛。”

“那快說,還有把你的手從我衣服裏拿出來!”

白澤其帶些不情願的將手拿出來,當著樊季的麵,他還將拿出來的手放到嘴裏舔了舔,“味道很好啊。”

“好了,不鬧了,別生氣。樊季,我想這麽些年你也應該清楚吧,這世俗界的白府不過是我五十年前為了有個落腳地隨手弄的,過些天我要回修真界去了,以後應該不會回來了,所以這個白府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這次樊季驚訝了,“回修真界?你要帶我和白鏡童回修真界真正的白府?”

“不是,明天就是百年一次的門派大會,到時所有大小門派的人都會派人去世俗界挑選有靈根的人,到時虛龍山的人也會來,我會安排你和鏡童一起拜入虛龍山,你覺得怎麽樣?”

聽到白澤其說到虛龍山,樊季立刻就想到了鳳情和溫蘊竹,這兩人可一直在那裏,所以無論如何,他都是要去一趟虛龍山的,這次倒也是個好機會,

見樊季不語,白澤其還以為他生氣了,當即就討好的在樊季身上蹭了蹭,然後小心翼翼的措辭道:“不是我不帶你去白家,實在是我離開白家五十年,當初被我壓在下麵的人這些年都各有奇遇。

修真界本就這樣,弱肉強食,他們倒是愈加不把我放在眼裏了,我一個人回去倒是不怕他們。

但是修真界的一些邪門歪道的功法太多了,要是我一時疏忽,把你賠進去就不好了。所以你先去虛龍山,等我處理好白家的事後立刻來找你好不好?”

“好啊,你隻要告訴我為什麽每一個月你都要白鏡童去找你一次,每次白鏡童找過你以後,身上都會出現一些類似於燙傷的痕跡,說了,我就不生氣。”

白澤其不說話了,隻是靜靜的看著樊季,最後緊緊的抱住樊季,好長時間才用很鄭重的語氣說道:“現在我不能說,但是你要相信我,一,我不會做背叛你的事,二,我不會做傷害你的事。”

不說就不說吧,樊季也無所謂了,當初他想知道不過是為了攻略白澤其而已,現在白澤其隨時可以攻略,他愛說不說。

“那明天我就要離開了,今天還是把正事辦了吧。”樊季覺得還是在分開之前成功攻略了白澤其的為好,這樣也就不怕將來出現什麽變故了。

說著樊季立刻將白澤其從自己身上推開,然後曖昧的說道:“去**吧。”

“用趴的,抬高點,對,這就這樣。”樊季看著**不停按照他要求的樣子在擺姿勢的人,心中生出了不少征服的欲望。

白澤其知道樊季這次是要動真格的了,心裏激動的不行,明明樊季碰都沒有碰過他,他下麵自己的硬的發疼。

“恩,樊...樊季,可不可以讓我先出來一次?”白澤其由於抬高腰部,連和床的摩擦都不能,懸在空中讓他十分難受。

“不能!”說著樊季扯下一根布條就係在了白澤其發硬的根部,抬頭舔了下白澤其的嘴,笑道:“不準出來。”

將剛才拿出來的那串珠子樊季又給慢慢的塞了進去,似乎是撞到了某個點,白澤其的身體不受控製的晃了晃,但看了眼樊季明顯還不滿意的份上,白澤其識相的閉嘴了。

盯了白澤其幾眼,樊季又扯下兩根布條,一根將白澤其的手榜在了背後,還有一根遮住了白澤其的眼睛。這樣就造成了強烈的視覺感,似乎**的人是被強迫的一樣。

“家主,我門玩角色扮演吧,現在你就是一個被強迫的人哦。”

雙手被綁,眼睛也看不到,雖然他隻要動用點力量的話這些都不是問題,但在和樊季的床事上,白澤其早就習慣了將自己當成一個普通人一樣。

感覺到樊季的呼吸就在自己的耳邊,又聯想到樊季說他現在要當成不是自願的,將自己代入這種環境中,白澤其的呼吸一下子急了不少。

“真是賤啊,強迫你都能這麽興奮?說,你是不是早就被人幹過了,是不是早想被人這麽對待了?”說一句樊季就打一個白澤其的屁股,似乎是懲罰的意思。

“恩,沒有,你是第一個,啊!樊季,好舒服,你再用力點,恩...呼呼,你...讓我出來一次,求...求你了,再用力!啊!”

樊季卻停止了抽打白澤其的舉動,反而自己站起身來,慢慢的開始給自己脫衣服。周圍沒有一點聲音,此時樊季脫衣服的細微摩擦尤為刺耳,這對白澤其來說是,刺激不下於樊季不停的按壓他的後麵。

脫完後,樊季將白澤其翻了個身,讓他正麵朝上,自己慢慢的覆了上去。沒了衣服,兩人赤露的接觸讓白澤其急得不停的在樊季胸口蹭。

“讓我把手解開好不好?我想摸摸你,樊季,樊季......”到後麵,白澤其隻能一聲聲的叫著樊季,其它什麽話也說不出來了。

“解開吧。”樊季的話音剛落,白澤其就迫不及待的摸上了樊季的後背,整個人都在樊季身下不停的在扭動。

樊季將白澤其的腿分開,然後拿著自己的東西不停的在白澤其的某個部分輕輕摩擦,“感受到沒有,我正打算上你啊,在我麵前你就是個女人啊家主。”

“進來,樊季,我要你進來。我...我好難受。對,我是你的女人,你說的對,恩恩......”白澤其都快被樊季這種不上不下的行為給折磨瘋了。

“啊!”白澤其突然喊了聲,然後就不動了,現在他滿腦子就是樊季真的進去了,真的進去了!這可以說是他和樊季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親密無間的連在一起。

這一刻,奇怪的是白澤其沒有感受到激烈的欲望,反而是心靈深處的寧靜,讓他有種暖洋洋的感覺,最後隻是滿足般的歎了一口氣。

見白澤其突然安靜下來,樊季一直無所謂的心竟然也難得的感受了白澤其對他的深情,他第一次覺得也許嚐試愛一個人也不錯?

但隨後樊季就將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拋到了腦後,用情意味著要對一個人迷戀,然後想要停留,可是這明顯不可能。心累了,那麽就有可能被主神拋棄,永遠也回不到地球。說到底樊季是個自私的人,所以很快他就在心中對白澤其升起的那絲好感迅速掐滅了。

樊季不停的**著,白澤其也順從的配合著,最後樊季伏□,第一次十分溫柔的和白澤其接吻。悄悄解開白澤其□的束縛,樊季伸手富有技巧性的撫慰著。很快,在兩人在共同滿足的歎息聲中一起發泄了出來。

“攻略白澤其任務完成,獎勵積分2ooo點。”

樊季對這次性事十分滿意,抬起白澤其的臉再次吻了上去。

白澤其說不上現在是什麽感受,以他的實力根本沒有人敢對他做這種事,可如今身上這個才十五歲的少年卻是什麽都對他做了。睜著眼看樊季吻他,白澤其生平第一次眼睛有些酸澀。

“怎麽了?”樊季覺察到白澤其怎麽怪怪的。

白澤其抬手將他身上的樊季狠狠的壓在自己的胸前,然後調笑道:“沒什麽,因為我喜歡你啊。”但是白澤其的眼神卻是透著陰狠。樊季,我愛你,如果你敢拋棄我,我就殺了你,然後將你的魂魄拘在身邊!

“我有點累了,睡一會兒吧。”樊季的這副身體根本不是練武的料,所以這些年樊季的這副身體的體力根本就和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差不多,這麽折騰下來,的確累了。

“累了就睡一會兒吧,我陪你。”說著白澤其習慣性的用一個清潔符咒將兩人身上的狼狽清理的一下,隨後安慰性的在樊季額頭親了一下,含笑著將樊季抱在懷裏慢慢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