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糾結著往前走著,他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路程應該何去何從。
新的隊伍已然集結,這事情讓他感覺痛苦也讓他感覺興奮,他不知道馬爾斯他們到底在哪裏,他想找到馬爾斯他們。
馬爾斯他們雖然沒有這麽高的力量和水準,甚至可以說沒有這麽高的水平,但這是很正常的,因為他並不是一個世界當中的人物。
馬爾斯是一個不算太強的成果,或者說他也不算一個特別強大的力量,他的水平一點點的在爆炸來一點點的膨脹,但這種膨脹會不會拯救他,誰知道呢?
所有人都知道。
這種人太傻了。
所有問題,其實最終的結論也就是說太傻了。
陳飛不知道該怎麽跟他們進行對話與交流,因為這根本在他眼中很多情況就是不現實的,他不知道自己怎麽突然來到了這裏,他更偏向於這世界是個幻境。
在幻境當中的一切都是他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這倒是很正常的,但是如何脫離幻境這倒是個問題。
“我認為我們應該考慮的現在還不是脫離不脫離環境的問題,而是這個問題最根源的點在這兒,這個最難辦的事情出現在哪裏?”
確實這個叫做什麽的愛人,確確實實說的很有道理,或者說很明顯他是一個充滿容易的事情。
他把自己所有的問題都歸結於其他人的不配合,他認為隻有配合起來才能衝破這個所謂時間的牢籠空間的壁壘。
但是這事情不能說完全是錯的,也有人認為這是對的,對與錯從來沒有人說的那麽直白直觀。
除非想站起來說點什麽。
雖然這個團就是以他為領導或者說以他為領管理者,但是他應該說些什麽這個話題,如今他還是不知道。
“問題為何會出現在這裏,我們明明各在各的宇宙當中生活的很好呢。”
地狐的愛人自然還有一套,他的想法就好像這件事情從他這裏看來不算是。
特別大的事情,好像一個極致的小光芒就可以結束。
他們還是繼續往前走著,進入了歐萊格的貿易戰,這個貿易戰是一個很神奇的地方,聽說這裏的常駐歐萊格是一個大善人。
陳飛繼續帶隊,他發現現在的情況有些時候不由得他們。
但不論怎麽說這個事情還是很多,轉眼他就看到了一個強盜。
轉過彎來就看到了一夥強盜,他們正在以鹿王以合法當局的名義奉命征收本周的稅款,還有啤酒。
“閉嘴蠢貨奧萊格,我們隻是來幫他收東西的,把錢拿來我們就會乖乖的離開。”
一個女強盜好像看上去還比較講道理,但是說話的時候卻也充滿了這種情況。
“你們是不是還想再喝點?
我的血我受夠了,你們你們這些蝗蟲,你們以為穿上了這幾條畫著符號的爛布就能控製這裏的一切嗎?
你們跑到這兒來榨幹我們的血汗錢,然後又。”
男人憤怒的咆哮著,可以說他應該咆哮,他的憤怒不是從現在開始的而是一直有,隻不過現在成為他憤怒的原點。
自從他在這裏開店之後,有無數人來這裏以各種的方式索要他的錢財,當然這並不能簡簡單單稱之為索要,而是勒索。
對於這些,他沒有任何辦法可以說,在這個時空裏的他好像失去了原本的憤怒,也失去了原本的力量,這導致他現在平凡無奇。
一個過於平凡的人總會顯得比別人嬌柔造作一些,一個平凡的人總會顯得比別人一弄一些他們用這種方式來保護自己。
“我告訴你們最好離我遠一點,否則的話別因為我的憤怒直接毀滅你們這群人。”
他自然不能真的把人毀滅,他更不能把所有人徹徹底底的。
燒毀如果能的話,第一次他們來索要錢財時,他就已經這麽做了。
他這麽做,唯一的目的其實就是嚇唬嚇唬他們,因為他看到這次來的應該是新麵孔,新麵孔對自己不了解,很有可能上自己的圈套。
但他並不知道的是,他們來之前其實都已經打探好了,誰更好說話誰更不好說話,誰更容易被打倒,誰更不容易被打倒,這都是好奇的。
但是他們現在並不想直接的把這個人消滅。
因為這群剛剛占有著這個地方的人們,想的還是改善問題。
“還有多少天你能把錢還上,隻有把錢還上了,我們才能放過你。”
這話很真實也很現實,隻有把錢還上了才能放過你,言外之意是錢隻要還不上就一分一毫的,都不會放過那個人。
男人徹底憤怒了,他想生氣,他想四號,他想讓所有人看看自己,如果奮鬥起來會是個什麽樣的結果,但結果就是什麽用都沒有。
他的所有事後都**然無存,所有憤怒都了然於胸,所有事情都無邊無數,所有事物都毀滅得幹幹淨淨。
歐萊格注意到,他便停了一下,他是個大塊頭的人,有著一張飽經風霜的臉。
“我們為什麽要離開這幾個人,不過是他的小菜一碟,我們會打敗你拿走所有的東西。”
就好像這件事情極度的讓人悲涼一樣,就好像從來他們沒有把這些問題當成了問題呀,陳飛他們很厲害,可以說這個小隊比以前那個小隊更為合適了。
“拿去吧你們這些惡棍,不過現在讓那個人走了,那個麻煩的人,他肯定會向別人抱怨,他們之前來是爭東西現,但是下一次他們就會來懲罰我,現在我們該怎麽辦?”
男人並不像他表麵看上去那麽堅強,也不像大家看上去那麽強大,不過是很普通的人,他重重的歎了口氣。
“要是我能把斯特維特納送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就好了,然後就可以給那些耗子一點顏色看看,好好讓他明白我有多強大。”
他注意到一個人靠近,你在這裏做什麽一定要躲起來,因為現在很多東西都結束了,看到了隻想在這確保他沒有事情。
“這個事情的路線究竟怎麽樣?
或者說你們有讓我們回去的方法嗎?
如果有請告訴我們,如果沒有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