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你怎麽看,反正你應該也知道這個世界隨時隨地都會崩塌,因為這根本就不是我們所存在的任何一個時空。”
對於八眼說的話,陳薇是理解的,甚至可以說是認可的,因為它明顯能感覺到這群人身上特有的那種氣質。
雖然奈亞拉托提普和尤格索托斯兩個人已經出現,按理說自己現在的目的和目標就是他們兩個,但是要是讓自己直接與他們戰鬥,那也是不太現實。
真正現實的其實是自己這個時候應該怎麽做,應該盡快的再結合一些人馬,還是說盡快的逃出這個世界,他反而認為第二種更有可能。
“我們那個世界當中存在的怪物和人實在是太少了,也可以說我們那個時代裏麵沒有能夠像你們所說的這樣強大的人物所在。”
林翠表示向自己所生活的那個地方,從一剛開始就已經被怪物證明是不適合居住的了,或者說因為怪物都不適合居住,其實在那裏的人也是少之又少。
八眼子表示自己所生活的地方,對於現在來說並不算是什麽好地方,但是總比一些其他的毫無意義的東西要強。
他更加啞了。
陳飛沒再用石頭一樣的話砸他盡力著望著別處,仿佛他們的牙傳染了他。
好一會兒他說費這麽大周折,好歹先幹著瓜也好早也好塞住嘴再說,若有更好的營生他再走,這才是現在戰鬥的方式。
他笑了說你跟別人學學把我也帶去啊,他笨手笨腳的連個這個都不會,那我比他可強多了,聽說他在這裏打掃一個生活也是很重要的。
突然消失的。
尤格索托斯二人成了他們最為至關重要的線索,也可以說沒有了,他們什麽都沒了。
這倒不至於說一切是好是壞,但是很明顯別人對這事情不太滿意,肯定是多多少少犀利夾雜這些憤怒。
如果他們明白這個時候應該先與誰進行爭執,或者說先與誰進行爭奪的話,很有可能就不會放了,輕易的放開這兩個人。
“想來我們的戰鬥水平還是不衝了,最起碼還是不太合大家的胃口有可能正因為是這樣所以才格外引人難辦。”
他們現在所處的是個大屋子,屋子上是牛頭人之王與迷宮之王,惡魔領主,八分滅的淺浮雕。
這個被上古之神創造出來的世界。
從一剛開始就成了所有人雜合的路。
各種各樣的東西都存在在這裏,如果一定要說的話,這裏比所有東西都強好幾倍。
這可以說完全就是一個嬌柔的大雜燴,誰都知道這裏頭什麽都沒有,也可以說這裏頭什麽都有,隻不過這裏的東西跟一般東西就完全不同。
每個人都感覺在這個世界裏頭發現的東西很多,但其實最後能獲得的東西卻很少,這太正常了。
“我們的主宰呀,強大而崇高他的身形是肉體的堡壘,讓所有的人為之遜色,他的頭顱是山羊的麵容,怪異火焰之角,他的雙肩和服飾都刻有宏偉的符文,彰顯著他的智慧和力量。”
林翠跪在地上,他手持挨射高帶來的血色砍刀,黑暗的刀刃劈開病,折磨那些堅持虛偽的人,以及那些在眾神麵前卑躬屈膝的人。
陳飛知道這是林翠他們那裏最大的怪物八佛麵,佛拉利昂的野獸之王和迷宮之王向八分滅的子孫們,強大的主人,難以計數的主人致敬“我們那個小小的世界根本就沒有想過,還會有更大的怪物出現,我說的是事實,在你們的主宰麵前俯首稱臣,讓他的意識引領他們跪拜在他腳下,他們將得到他們想要的。”
單憑從這幾點來說。
沒有人能多說什麽,也沒有人願意多把一些話說出口。
八眼的世界所有人都已經有所了解,但是對於林翠的世界就好像是一件格外讓人稱得上是可怕的東西。
“這裏怎麽還有一些這種東西,他盯著那些人眼中充滿了哀傷。”
“你認識他?”
陳飛好奇的問一下,巴彥明明剛才隻是打倒了一個怪物,可不知道為什麽,他卻突然撲通一下跪在地上大聲哭泣起來。
“對,他不是我們那裏的,但我們都是獵手,所以在洞穴通道裏碰過幾次麵,我們會分享消息給對方留些補給,後來他失蹤了,他曾想說想去那裏碰碰運氣,我以為他早就死了,看來我想的太天真了。”
他的語氣當中充滿了哭聲,看來不止一個人來到了這個世界。
“他們為什麽攻擊我嗎我們不是同一邊的嘛?”
林翠非常好奇,在他眼中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人類或者說各種的除了怪物之外的東西,大家應該聯合起來,這才是正確的。
可突然一個跟自己長得差不多的人衝到這裏,對自己大家進行進攻,換做誰誰都是不開心的,也是充滿疑問的。
“他們出了點問題,瞧他們好像被什麽東西從裏麵吃空了,當然也許這些家夥隻是吃了些怪東西,或者日子過得不順心,但我覺得應該是有什麽東西讓他們失去了理智或是某個人。”
“看起來所謂的迷宮裏到處都是這些怪物,他們是怎麽來到這裏的?
還是說他們從出生就知道這裏了呢?”
“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來這裏,說明他們和你們一樣也是從上麵掉下來的溫多格常會來這個地方,如果他來的話我會問問他怎麽回事,不過仔細想想他跑哪兒去了。”
八眼還指望他們會是這裏最凶悍的東西,他的笑聲聽起來很勉強這些人,還有他們,他完全沒料到會這樣,需要他清楚徹底發生了什麽事。
這個世界裏究竟還有些什麽東西?
已經足夠讓所有人難過了,單憑從這一點,很多人根本不清楚問題的根源是出在了哪裏。
陳飛明白這裏每走一步遇到的怪物都有可能跟他們所想的完全不同。
這是很正常的。
任何一個地方。
能出現的怪物都超過別人所想象的,這也是大家一直認為很正常的方式,即便沒有人多說什麽,誰也都明白這裏到底是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