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古斯和馬爾斯坐在那裏或者說兩個人還在尋找著,能不能快速的找到陳飛,他們兩個知道如果陳飛不回來,那麽一切都叫付諸東流。

應該毫不客氣的說,他們兩個人並不具備那樣的力量,或者說並不具備那種直接拯救世界的超強力量,他們隻不過是普通人,甚至說是普通人中的普通人,沒有太多的方法。

“有時候我真的希望上古之刃和東西選擇的是我讓我也擁有這種終究世界的能力我也就不用仰人鼻息上古之龍,或者說任何東西選擇的是我,讓我也擁有這種拯救世界的能力,我也就不用仰人鼻息。”

馬爾斯抱怨道,其實他想的是讓陳飛趕快回來,可是有時候他又會想,如果說這個世界沒有了陳飛,那麽這個世界難不成真的就是在滅亡當中結束嗎?

自己的世界自己卻不能親手拯救,或者說自己連管理的方式都不行,自己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這點來說實在是不容易,單從這點來看自己好像沒什麽特別強的。

他希望自己能變得比別人都厲害一點,他也希望自己能夠把別的事情都放下,完全交由自己來,如果真能這樣的話一切都好了。

別人不用管自己,自己也不用管別人,自己隻需要為自己的事情做好事情就可以了,現在自己現在就能拯救世界了。

沙古斯跟他想法差不多,但沙古斯是有具備一定力量的人,從小到大他的戰鬥模式在不斷的精進改善,但實在想不通也想不通為什麽會選擇陳飛,明明自己更擁有成為英雄的力量。

“選擇陳飛,這是必然的或者說是偶然的都有可能,但是這個世界眼看著就要毀滅了,我們不能眼睜睜看著它毀滅,這也是我們所需要做的。”

他的話瞬間獲得了身邊人的讚同,或者說是點讚,他們明白這個時候誰衝上去誰就是英雄,誰退下來誰就是懦夫,不需要太多的糾結。

有很多人不懂或者說有很多人不明白生活的力量性在哪裏,他們以為這一切不過是這種事情改變之後的方式,完全沒有想過這問題在哪裏。

尤其在陳飛消失之後,好像一瞬間失去了主心骨,好像一瞬間想拯救世界,成了一件最難也是最困難的事情。

他們好像一瞬間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麽做才好了,這好像這個世界上所有問題都不由他們來解決,他們好像就把所有的問題雞鴨都一起的。

如果這個時候陳飛沒有出現,或者說如果在微視中不會出現的話,他們甚至不知道還有沒有那個動力繼續往前走,他們甚至不知道還有沒有動力往後撤一步。

“我們應該承認,其實我們一直都在依賴陳飛,我們所有問題都在考慮著,讓陳飛來做主意,拿到他拿主意,而到這個時候我們其實什麽都做不了。”

殺不死他的口氣,曹軒說的很對,確確實實一直以來都是在利用訊飛,或者說都是在把陳飛當做第一名。

陳飛這個人確實是擁有著改變世界的力量,或者說在擁有著改變世界的命運,擁有命運就比擁有一切都要強了。

馬爾斯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尤其是現在這種情況下,如果讓自己胡言亂語多說些什麽的話,他都不知道該能不能隨隨便便去評價別人。

而就在這個時候他們麵前突然突然出現了一道金色的傳送門,他們從來沒有看見過這種東西,對於傳送門這種雜質或者說傳說當中的事情,他們更多的是通過傳說。

“小心點,這裏麵不知道會出來什麽東西,或者說不知道什麽東西會慢慢吸進去,我認為這個東西未必是好東西,要隨時隨地做好這個事情的想法,不要想的太多了。”

沙古斯還是擁有著一定的聰明才智,他認為如果自己貿然的去想,貿然的去看,最後可能會導致自己的戰鬥方法出問題。

這麽一個東西可能會突然消失,也有可能這個東西會突然的變成一團雲霧,也都有可能或者說萬物皆是有可能的事情,隻不過很多人沒有關注萬物而已。

如果單憑這點或者說忍住一切把這個事情解決掉,那麽很有可能一切皆能夠做好,可如果說現在貿然的強大那很有可能會出問題。

但是馬爾斯很快就從那裏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那個身影不算瘦弱,應該說還算有點肌肉的,但很快他就知道了,這個人就是陳飛。

可能就在這一瞬間,馬爾斯覺得自己簡直太強了,或者說簡直是強的不要不要的,因為自己的眼睛一眼就看到了陳飛,並且馬上就把他抓住了。

“陳飛你去了哪裏?

你也沒想想我們呢,或者說你是被什麽東西卷進去的,這話你得跟我們說清楚啊。”

村民們一個個麵麵相覷,他們實在不知道,也搞不清楚這究竟是什麽東西,他為什麽會從那裏出來一個人?

這樣是究竟厲害還是不厲害?

他們現在高已經看不透了。

陳飛也並不多想說什麽,陳飛認為如果一切交由自己,或者說一切都交給別人,可能會各種問題,但是如果一切都壓在自己身上,這就是甜蜜的負擔。

不論是太甜蜜的負擔或者說一個負擔太甜蜜,他都是負擔,所以說自己現在所麵臨的就是一個人帶著這群人,帶著這群負擔。

每次回來他都想著盡快拯救世界,但是一看到這群人,他們泥乎乎的臉上那種沒有任何笑容的臉龐,可以說,如果要讓自己說的話,自己實在不知道說些什麽好。

“你們怎麽不說說或者說你們怎麽還在這裏呆著,有那個時間盡快的跑啊,在這裏呆著是沒有用了,敵人的敵人什麽時候過來?”

這才是陳飛最關鍵的問題,如果說村民們都已經聚集起來了,那麽相當於敵人已經離開了,那麽敵人去了哪裏才是最關鍵的問題。

他想大聲的說,現在的問題是很多,甚至說很難,但是有些話在嘴裏翻來覆去的想了好多遍,就是說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