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與馬衝入戰力,還一路對著藍天,透過飛揚的塵土,順勢用馬蹄踢飛他一邊重新一邊大喊大叫,陽光下那三周沒刮的紅胡子,襯得她分外狂躁。

沙古斯從來沒想過自己竟然會這樣,他直奔酒館裝好馬後,提著餘熱未散的長槍就走了進來,他怒目圓睜瞪著鏡子裏的自己曬傷的臉喊別人來了。

沙古斯沿著吧台走在另一條的免費午餐區,煞是屋內暗雀無聲,你們都怎麽了?

一個叫做詹姆斯龍的大好都給我說起來,笑起來趕緊的現在就開始,不然我一槍把你們的眉毛都挑下來。

這個叫做詹姆斯龍的人是個強者,或者說他自認為是個強者,於是大家又開始談笑風生,這下好多了詹姆斯龍挺滿意一杯接一杯的喝起來。

沙古斯猛地撞開酒吧的側門,帶起一陣風,他踏著重重的步伐,像頭大象似的走到大馬路上,已是下午時分,人們紛紛從礦場或山裏策馬而歸正,往斑駁的柱子上拴馬街對麵是一家理發店。

過馬路之前他重新檢查了自己黃金的長江,用紅鼻子秀的秀,長槍頭撲麵而來的氣味,讓他不由啊的一聲,他瞥見身前的滑石粉多人中有個習慣便連刺了他三槍。

整條街的馬都被驚得呼扇,其耳光上躥下跳,他卻闊步前行,哈哈大笑再次上了槍後,他一腳踹開理發店的大門,就這麽看著滿屋的人。

就店裏的四把工作椅上已經做了顧客,人手一本雜誌滿塞的泡沫,從背後的鏡子裏也可以看到悠閑的他們和那些豐盈的泡沫以及動作熟練的理發師,靠牆的有一張長凳還坐了六個排隊等待的男人。

應該說沙古斯感覺自己又回到了過去,又回到了曾經那個幸福的生活,無拘無束,無怨無悔,好像所有的東西都在圍著自己轉。

那時候的自己什麽都不用考慮,也不用考慮誰是好人誰是壞人,也不用考慮誰是幸福的,誰是卑微的。

更不用考慮什麽上古之神,這些東西亂七八糟的事情。

就光看現在自己所付出的東西已經一點點的毀滅掉,自己真的想重新站出來說這些應該重新歸自己所有。

但不管怎麽說話還是不能說的太直白,事情還不是能說的太狠,隻能說自己做的太不容易了,隻能慢慢做好的事情才好。

必須承認現在的自己好像完全超乎了尋常,所在已經成了一個真正的強者,他認為自己已經是強者了,並且尋著強者的路一直在奔跑。

單憑這一點,他感覺到自己生活當中的問題迎刃而解,最起碼現在自己是迎刃而解了,不需要再向任何人去報告,也不需要再完全為所謂的英雄而站出來。

他不用管誰是英雄,誰是好人,誰是善人,誰是什麽東西,自己就已經成了一個被最直觀關注的東西,對知光關注的人。

這些東西加在一起,他實在是了解不上太多的其他問題,自己現在所付出的,其實到最後一定會獲得美滿的幸福。

這個城市裏的人還不知道世界即將毀滅,他們還不懂這個世界已經被上古之神看中了。

他們依舊沉浸在傻乎乎的生活狀態當中,他們認為自己還能生活的更好,自己一定會比別人過得更好,自己一定要比別人生活的更美滿。

這並不算什麽,這並不能夠叫什麽。

但這一切現在來說不過是一場幻夢罷了,就像之前自己說過的那樣。

有些時候一個多禮拜就會好起來,有些時候半天才會好起來,有些時候一輩子都不會好起來,有些時候很多時候自己所想的根本跟自己所見的不一樣。

生活該是怎樣的,他不知道生活應該是怎樣的,他現在多多少少了解到,但是他又想起陳飛又想起馬爾斯。

他誰都不願意想,他也誰都不願意多說,他認為自己所處的環境足夠證明了自己的生存能力,自己不需要替他們再多說任何一句話。

“等你們知道我的生活環境之後,你們就會害怕與我在聊天,甚至說與我為伍,所以我勸你們乖乖的給我讓開。”

他大聲嗬斥著他,感覺現在自己的生活簡直就是夢一樣或者說比夢中的還要幸福,自己比別人夢中的東西還要美好,這種東西一直夾雜在他身上。

就算是他不想說也不是什麽大問題,就算他想說也是什麽大問題嘛,其實這些問題都不是,是與不是跟別人都不重要,但最起碼說完之後自己的幸福感就起來了。

是與不是好與不好,對與不對,現在看來隨時隨地每分每刻每秒都不一定是好的,但是總比生活當中的幸福要容易。

他們有考慮過自己的生活問題,自己的日子越來越緊,或者說好日子越來越少,這是沒辦法的,這是上古之神來到這裏必然會出現的。

他想大聲嗬斥別人,大聲讓他們閉嘴,讓他們明白自己可不是一個容易被人欺負的人,自己可一直以來都很有聰明。

但是好像這話從自己口中說出去就有些不容易了,自己曾經拯救過世界,或者說自己曾經跟拯救過世界的人在一起過。

這些話走到哪裏他希望能說到哪裏,他希望隨時隨地告訴那群人,自己很棒,自己已經棒到了一定的程度,正因為如此,自己才要好好的努力。

但現在自己的事物不屬於或者說算不算得上是臨陣脫逃,這讓他徹底理解不上去了,自己不想臨陣脫逃,肯定是真的,但是自己究竟有沒有單挑怪物的力量。

這他不知道或者說他也從來沒想過,要知道這問題,就像現在所說的那樣,超過了他的情愫,超過了他的情緣,超過了在這之前對於所有事情的恩恩怨怨。

“先生,我看你滿眼都是憤怒的血絲,難不成是有什麽人招惹了你嗎?”

沙古寺搖搖頭,他不知道該怎麽說,沒有人招惹他,他不知道為什麽憤怒,他想哭卻又哭不出來,他希望大聲說卻隻能輕輕搖搖頭,表示自己也是無濟於事,也是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