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亂公子作品 爭雄 爭雄 爭雄 王位爭奪戰 293 危險來臨????發現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邊,馬克霍然扭頭,屹立在他身邊的,是一棵足足有七八米粗,至少有五十米高的黃心夜合樹,別名又叫長葉含笑樹,從它的體形上來看,大概已經擁有五百年的樹齡了, 馬克迅速在大腦中搜索著這種樹的信息,它雖然別名叫“長葉含笑樹”,但是總不能因為名字中有一個“笑”字,就能理直氣壯的認為,它可以在眾目睽睽下,發出這樣一連串猶如鬼泣般的詭異笑聲吧,, 沉默,在四十多號身經百戰的雇傭兵之間,有的就是死一樣的沉默,所有人都盯著馬克,等著他再找到一個相同的案例,說出一段至少在情緒上,大家可以接受的原理, 馬克聳了聳自己的肩膀,在這個時候,他突然想起了在第一界世界中畜類拔催的林子楓,他以狼牙軍精神領袖身份擔任戰鬥的絕對權,遇到的林子楓的敵人沒有一個是活著的, 想著那個舛傲不馴,總能做出驚人之舉,在一場場的戰鬥中顯現出來的震驚,更給所有人留下終生不磨印象的中**人,馬克自然而然的引用了林子楓曾經說過的一段話:“俗話說得好,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這棵樹想笑,我們就讓它放聲的笑,大聲的笑,隨意的笑去吧,如果你們和它認真,那你們就已經輸了。” 說完這些話,不理會目瞪口呆的隊員,馬克一臉坦然的走回隊伍裏,發現那名被電倒的隊員,已經恢複意識,馬克淡然道:“休息時間結束,我們該繼續前進了。” 林棟突然開口了:“等一等。” 拎著自己那把足足一點二米長,加重加厚版的開山刀,走到那棵突然發出怪笑的大樹前,繞著它走了兩圈,林棟突然瞪圓眼睛,砍山刀在空中劃出一道亮麗的弧線,在所有人幾乎失聲驚叫中,拚盡全力一刀狠狠砍到那棵大樹上, 鋒利的砍山刀,足足砍進大樹軀幹將近一尺深,這一記全力劈砍,震得整棵大樹,都輕輕一顫,片片樹葉隨之一起顫抖,發出一連串“嘩啦”、“嘩啦”的聲響, “你知道他是誰嗎。” 林棟瞪著一雙幾欲擇人而噬的眼睛,伸手指著馬克,放聲狂吼道:“他是馬克,是我林棟最重要的兄弟,你媽的是長了三頭六臂,還是刀槍不入,竟然敢躲在他身後亂笑,你覺得他很傻嗎,你覺得嚇唬他,很有成就感嗎,。” 揚起手中那把鋒利到極限的加重版開山刀,指著麵前這棵擁有五百年曆史,還能發出怵人笑聲的大樹,林棟森然道:“老子現在就站在你麵前,有種就給我再笑一聲看看。” 這棵“長葉含笑樹”麵對林棟手中已經指到它麵前的開山刀,沒有再笑,林棟再次狠狠瞪了這棵詭異到姥姥家的大樹一眼,反手一刀,又剁到了那棵樹汁就象鮮血一樣豔紅而怵人的胭脂樹上,“你喜歡流血是吧,那就多流點。” “啪。” “你喜歡噴火,你怎麽不對著老子直接噴,把老子噴死算了。” 眼睜睜的看著林棟砍了那棵剛剛噴出一個火球的大樹一刀後,又瞪著血紅的雙眼,猶如一頭看到紅步的西班牙鬥牛般,大踏步走向那棵會放電的樹,馬克剛想出聲製止,林棟已經手起刀落,重重砍到了樹樁上,“你會放電是吧,那就繼續放電,看看能不能電得老子當眾狂跳霹靂舞。” 轉眼間,林棟已經在會放電,會流血,會噴火,會發笑的大樹上,拚盡全力各砍了一刀,天知道它們能夠噴火或者放電,是不是都需要相當長的時間來積蓄能量,這四棵連成一氣,足夠把一個膽小的人活活嚇死的大樹,雖然被砍得慘不忍睹,卻依然沉默著,隻有它們不斷搖晃的枝條,在向所有人訴說著林棟這幾刀,砍得是多麽的破釜沉舟殺氣騰騰, “我呸。” 林棟往地上吐了一口濃痰,他麵對整片充滿未知危險與神秘的熱帶原始雨林,右手拄刀而立,左手倒豎起中指,伸直了脖子狂叫道:“老子早就當自己死在戰場上了,現在能多活一天,就是賺一天,我這一輩子還真沒有見過什麽妖魔鬼怪,更不信什麽天堂地獄,你們誰要是不服氣,就他媽的站出來,讓老子我看看,你們究竟長得什麽樣子,好不好玩,殺起來過不過癮。” 看著其他隊員,目瞪口呆的望著當眾發了瘋的林棟隊長,臉上緩緩露出了那無可救藥的崇拜與尊敬,感受著他們內心深處,再無任何畏懼,在瞬間就翻滾沸騰的狂熱,馬克不停的搖頭,可是在他的臉上揚起的,卻是濃濃的,引以為傲的歡笑, 這就是帶領他們“狼牙軍”,在一次次看似必敗必輸的戰役中,打出最破釜沉舟慘烈攻擊,最終贏得勝利的隊長,這就是他們每一個人心中,永遠不會倒下的勝利旗幟,隻要林棟一息尚存,隻要他還能傲然而立,他們這支“狼牙軍”,就永遠不會在意誌上被敵人擊跨, 馬克用隻有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低聲道:“這個世界究竟有沒有鬼我不知道,但是我敢用自己的腦袋和任何人打賭,厲鬼也怕惡人磨這句話,絕對就是為隊長您這樣的人準備的。” 進入這片神秘領域,接連看到“靈異”事件,士氣不降反增的“狼牙軍”突擊隊,在林棟大踏步的帶領下,再次向叢林深處挺進, 在後麵的幾個小時裏,他們再沒有遇到什麽超出常識的意外,一群訓練有素,能夠在任何地形中,保持最頂級作戰能力的部隊,迅速向叢林深處挺進,直到整片叢林上空已經蒙上了一層淡淡的灰色,估計已經到了傍晚七點鍾左右,他們才停下腳步,找到一個相對幹燥和空曠的區域,手腳麻利的支起營帳, 半個小時後,十一座四人一組的帳篷,屹立在這片拒絕文明侵入,內部秘密依然鮮為人知的奇異世界裏, 雖然他們找到的木柴,都被水氣徹底浸透,但是在上麵澆上一點汽油,依然可以一點就著,被水氣浸透的木柴,發出“滋滋”的輕響,從它們身上冒出來的藍色火苗,輕舔著木架上的行軍鍋,不一會,濃鬱的肉香,就在空氣中反複飄**,讓這片孤獨而寂靜的綠色世界裏,擁有了一絲人的溫暖與氣息, 一群在熱帶雨林裏穿行了六個小時,卻依然體力充沛的雇傭兵,圍坐在幾堆簧火前,用火焰的溫暖,來驅散身上的寒意,就連他們身上被霧水打濕的軍裝,也冒出了嫋嫋的熱氣,沒有人說話,幾乎所有人,都沉默的用磨刀石,輕輕打磨著手中的武器,似乎想用這種方法,讓自己盡快和新的夥伴熟撚起來,形成最佳戰鬥組合, 林棟和馬克兩位隊長彼此對視了一眼,兩個人站起來,一前一後走到了距離營地大概五十米的叢林某一個角落,他們回過頭,望著在黑暗中分外醒目的篝火,林棟低聲道:“馬克,你看我的右手。” 借著遠方傳來忽明忽暗的火光,馬克隻看了一眼,他的雙眼就危險的輕輕眯起,林棟的右手小尾指,在這個時候,竟然在不停輕輕顫抖著, 作為一名身經百戰,不知道多少次和死神擦肩而過的老兵,林棟已經擁有了比動物更敏銳,也更準確的本能直覺,不要問他原因,也不要問他理由,當致命危險悄無聲息的來臨時,林棟右手的小尾指,就會象現在這樣,不受控製的輕顫起來,憑這種被死亡逼出來的的直覺能力,林棟不止一次,奇跡般帶領“狼牙軍”突擊隊,避開全軍覆沒的危險與陷阱, 今天中午,在行軍的路上,林棟突然停下腳步,最終通過喘息聲,發現有一頭獵豹,趴在距離地麵二十米的大樹上,準備對他們發起突襲,就是因為他的右手小尾指,突然開始輕顫,讓他提高了警覺, “進入這片叢林後不到一個小時,我的右手小尾指,就開始不停發顫。”林棟低聲道:“可是除了那幾棵怪異到極點的大樹,我根本無法判定其他危險在哪裏,又會用什麽樣的方式向我們接近。” 馬克輕輕點頭,“我今天下午,幾次感到似乎有什麽在監視著我們,甚至在一路尾隨我們,我幾次突然回頭,甚至帶著人沿著我們走過的路,重新折返回去,也沒有找到任何痕跡。” 馬克是野戰生存大師,可以在沒有任何補給的情況下,在包括熱帶雨林的惡劣環境中,獨自生存超過三個月,他就算是陷入沉睡,如果有毒蛇,甚至是蜘蛛之類的動物接近,他都能在睡夢中直接伸手,抓住這些可能對自己造成致命危險的動物,順手把對方甩出去,然後眼睛也不睜的繼續呼呼大睡, 這種不斷強化個體聽覺、嗅覺、觸覺與感覺,最終形成的條件反射式自我保護能力,在戰略價值上,雖然遠遠不能和林棟麵對危險來臨時的敏銳直覺相比,但是,卻更準確,也更不容忽視, 林棟和馬克對視了一眼,他們彼此在對方的眼睛裏,看到了濃濃的警戒,一直尾隨在他們身後的危險,不管“它”究竟是什麽,竟然可以在他們兩位隊長,已經提高警惕全神戒備的情況下,成功隱匿不漏半點破綻, 想起今天下午麵對的那四棵大樹,一個詭異到極點的想法,同時從兩位隊長的心裏響起:“難道,這無形的致命危險,就來自整片叢林,來自我們身邊隨處可見的大樹,。” 突然林棟的臉色變了,他放聲厲喝道:“小心,敵襲。” 馬克還沒有做出反應,林棟身上充滿爆炸姓力量的肌肉已經狠狠收縮,在拚盡全力釋放,就在這一縮一放中,他的身體已經象一頭發現目標的獵豹般,帶著驚人高速飛撲出去, 直到林棟已經衝出五十多米,馬克才隱隱聽到,淒厲的慘叫聲中空氣中隱隱回**:“救命,救命,救命……” 在叢林中發出慘叫的,就是“狼牙軍”突擊隊的一名成員,他隻是尿急,想要解手,走到了火光照不到的某一個角落,結果他剛剛走到一棵大樹下,他全身就被十幾根倒垂下來的枝條從四麵八方一起裹住,就在他還想用身上的格鬥軍刀,削斷這些大拇指粗細的枝條時,他就驚恐到極點的發現,這些枝條似乎上麵帶著倒刺,隨著枝條在他的身上越裹越緊,猶如千刀萬剮般慘絕人寰的劇痛,就以每秒鍾一百米的速度,沿著他皮膚淺層的痛覺神經,一**衝向大腦, 最可怕的是,這些枝條不但在對他千刀萬剮,在它們上麵還能分泌出一種汁液,在瞬間就把他死死粘住,而他身上的軍裝,包括**在空氣中的皮膚,一接觸到這種汁液,就開始融化, 直到這個時候,這名被十幾根樹枝纏住,而且有越來越多樹枝,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向他一起挪動過來,眼看著就要一起纏繞上來的士兵,才終於明白,這棵樹,不但纏住了他,而且竟然想要“吃”了他, 再堅強的職業軍人,也不可能忍住皮膚被生生撕裂,同時被硫酸般的汁體融化帶來的可怕痛苦,這名戰士發出淒厲的慘叫,就在林棟衝回營地前,已經有兩名士兵聽到慘叫,在第一時間衝了過去, 兩名狼牙軍戰士看著被十幾根樹枝纏繞,全身都在流血,短短幾十秒鍾時間,就已經變得不誠仁樣的同伴,他們不由齊齊一呆,就在他們還沒有決定,用什麽方法把同伴救出來的時候,他們腳下大片足足有籃球大小,看起來應該是野生菌類的植物,就突然猶如點燃一串鞭炮般逐一炸裂,????麵對這種絕對意外的狀況,這兩個身經百戰的雇傭兵,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就徹底失去意識,一頭撲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