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站在一旁,臉色倒是凝重,微微點頭,語氣很輕。
“我親眼所見,他似乎看起來武功不低,若不是我小心行事,恐怕都被他發現了。”
他一直功夫深,躲在暗處,這才沒有被發現。
司徒嫣臉色沉重,眉眼中帶著一絲絲的疑惑,手指輕輕敲著桌麵,輕聲說了句。
“先暗中觀察,不要讓對方察覺,有任何異樣,立即向我匯報。”
要是白蓮蕊身旁有一個如此武功高強的人物在,那恐怕應該隱瞞了不少的事情。
她表情陰沉,似乎在想著這件事情,眼神中的一絲冰冷。
翠柳站在一旁,她心中隱約帶著幾分疑惑,她眼睛一亮,突然恍然大悟。
“該不會是有什麽事情吧?”
這大半夜的,夜探閨房,可不是普通的人能做得出來的。
要不是有什麽秘密在,怎麽可能會這樣呢?
司徒嫣也覺得有所問題,嘴角微微往上揚起,臉上帶著一絲笑意。
“不簡單,再看看就知道了。”
她臉上的笑意很甚,笑起來的時候眼睛彎彎的,嘴角揚起了一抹弧度。
……
白蓮蕊對這一切一無所知,她心中隱隱約約也有些害怕,目光落在慕安思臉上,總覺得有些醜陋。
“這孩子怎麽長得一點都不像我?”
她長相倒是沒話說,長得也漂亮,有很多的追求者。
慕輝身為王爺,長得更是不會差勁,按照道理來說,他們兩個孩子應該都不會差。
小桃站在一旁,臉上倒是帶著一絲絲的笑容,隨後開口說了句。
“孩子都是這樣,小的時候都看不出樣子,長大了之後才知道。”
她笑的也有一些心虛,說實話,確實是長得有些醜,她說不出太多違心的話。
慕眠眠從小長得就漂亮,長得又圓潤,和別的小孩就不一樣,一看就覺得不一樣。
這兩個孩子有著鮮明的對比,怎麽看著好像哪裏不對勁。
聞言,白蓮蕊紅唇抿了抿,臉上帶著一絲的無奈,最終重重的吐出一口氣。
“但願吧,可惜這不是個兒子,長得又醜,以後也幫不到什麽忙。”
她下意識的就有一些嫌棄,心中自然是不滿。
小桃心中隱隱約約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是也並沒說什麽,隻是微微的點了點頭。
“怎麽會,她都是你的女兒,你長得又不差勁,想必你的女兒肯定也還不錯。”
她看過了所有的孩子,隻要是父母長相不差,小時候就算是醜了點,這長大呀,也不賴。
白蓮蕊微微點頭,躺在貴妃椅上,吃著新送過來的葡萄,一臉的滿足。
“行了,你快下去吧。”
她剛揮揮手,人一走,窗戶邊傳來了很輕的動機,立馬又跳了進來。
餘暉不知道從哪裏捧一束野花,快速的走到她麵前,臉上帶著濃濃的笑容。
“正好在路邊看見,感覺還不錯,就特地給你摘了過來。”
他的笑容帶著一絲絲的柔和,與平時在外剛硬的模樣截然相反,笑著也好看。
白蓮蕊隨意的看了一眼,似乎興趣不大,但也是裝出一臉驚喜的模樣。
“沒想到你還挺懂浪漫的,連這個都懂。”
她順手將花插在花瓶上,臉上帶著濃濃的笑意,言語中帶著一絲的柔和。
她原本就漂亮,尤其是笑起來的時候,就因為這個受不了。
餘暉漆黑的臉上帶著一絲絲紅潤,心都感覺在亂跳。
“你喜歡就好了,我害怕你會不喜歡呢。”
他積極的享受這種寧靜的生活,隨後走到一旁,看著手中的東西,莫名的就覺得滿足。
慕安思躺在專屬的小**,咿咿呀呀的叫著,也不知道在那想些什麽。
見此,他的目光逐漸柔和了許多,彎腰將孩子抱起,手中的動作中帶著一絲不熟練,看起來有些僵硬。
“這孩子倒是挺不錯的,長得又漂亮,要是我的就好了。”
他心裏麵實在有些感慨,說的話也帶著一絲絲的笑容,似乎像是發自內心一樣。
白蓮蕊突然臉色巨變,眉頭緊緊的緊皺著,渾身上下都帶著一絲絲的不滿,輕哼一聲。
“你可別亂說這些話,要是被人發現了,我們之間的事情,那你以後就別想那麽多了。”
要是被人知曉的話,那他們兩個就直接進豬籠了。
餘暉自然也知道這是可望而不可即的,臉色中帶著一絲絲的凝重,眼裏帶著一點失望,最終吐出一口氣。
“也是,我就是說說罷了。”
他臉上帶著一絲絲的無奈,說話的言語中似乎都帶著一點不滿。
白蓮蕊雙手插在腰間,眼神直勾勾的盯著他,表情當中帶著一絲嚴肅。
“這件事情不好說,但也的確是如此,我們兩個之間不可能會有自己的孩子的,否則的話,王爺是不可能放過我們。”
她一直以來都是小心又謹慎,從來都不會做出出格的事情。
這件事情幾乎是極其的大膽,若是老人發現他們之間苟且偷生,那等待他們的可就是無盡的地獄。
餘暉自然也是做不出這樣的事情出來,就是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氣。
“就算是我躲在暗地裏麵,我也覺得已經很好了,我不覺得這樣子的生活有什麽不好。”
要是說這不羨慕別人兒女雙全,那一定都是假的,隻是有些事情說不清,他們之間的關係也複雜。
白蓮蕊直接就將孩子抱在**,眼睛裏麵帶著幾分犀利,說話的語氣也很直接。
“這個孩子隻能是王爺的!”
真的假的又怎麽樣,假的真的又能怎麽樣?
反正最終一定隻能是真的!
餘暉自然是知曉,隻能將手中的東西拿出,緩緩放在孩子的懷抱裏,撥浪鼓搖搖,發出輕微的響聲。
“不知道你喜不喜歡,這是叔叔送給你的禮物。”
他也不知道為何,隻是看到這個孩子的時候,心裏麵莫名的就有一些塌陷。
白蓮蕊看了一眼,當時也沒有阻止,似乎對於這些事情都很平靜,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
“你對她那麽好幹嘛?她那麽小也不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