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玄鐵

陸平的交易算的上是大手筆,畢竟這五十張上品符籙就是一百五十塊靈石,是陸平長時間節省下來的,就算是買一件普通的中階法器也不過一百到一百五十靈石。

陸平的話一說完,台下眾人也是不解:“精鐵最多也不過就是煉製中階法器罷了,有這麽多符籙,一件普通的中階法器也是夠了,幹嘛要換這麽多精鐵,難道這人要學煉器術麽?”

陸平隻是靜靜的等著台下眾人報價,他自然有自己的想法,自己最喜愛的“山崩”就是用部分精鐵煉製而成的,陸平想把它提升為中階法器,,再加上它本身的攻擊特性,無疑要用大量的精鐵,才能將其提升到中階。

本來陸平手上有不少的精銅礦,用來提升“山崩”勉強夠了,但是陸平考慮到“山崩”的原料全部都是鐵類靈礦,於是也覺得還是繼續用鐵類靈礦提升的好。

陸平在台上等了一會,卻沒有人上前報價,台下雖然有不少人對這五十張符籙感興趣,但陸平指明了要精鐵礦,也讓這些人頗為無奈。

這時,隻聽台下一個憨粗的大嗓門不好意思的說道:“嘿嘿,不知道這位師兄用玄鐵礦換,行不?”

台下眾人一聽玄鐵礦已經再次大嘩,這可是可以煉製上階法器的靈礦。

陸平眼睛一亮,不顧此人周圍人的勸阻,連忙說道:“你有多少,我都要了。”

一個長相憨厚,一臉大胡子的年輕人站起來,將自己的儲物袋扔給陸平,“嘿嘿”笑道:“雖然不多,可你的符籙也不夠哦?”清澈的目光配合這副老實的麵孔還是很有欺騙性的。

他周圍的修士看到這個同伴沒有犯渾,也不再勸阻,隻是看著陸平怎麽辦?

陸平看著袋子中的玄鐵,把“山崩”提升到上品都差不多了,於是沉吟了一下,道:“你還需要什麽東西?”

大漢眼睛一亮,道:“法器,低階的就行,但一定要趁手,另外再加一些靈石就行,符籙也可以。“

陸平看著這比旁人高出半頭的修士,微微一笑,道:“你看這件法器如何?”

一件狼牙棒法器從陸平儲物袋中飛出,大胡子修士伸手接過。

大胡子修士看到這件威猛的法器已經是大喜,拿在手裏迫不及待的揮舞了兩下,把周圍的修士嚇得紛紛躲避,大聲咒罵。

大胡子修士也不理這些人,隻是說:“好極好極,質量在低階法器中也算上層,就是它了。”

陸平於是說道:“我再加上五十靈石,你看可夠了?”

那修士正在熟悉手中的法器,聞言隻是說:“夠了夠了。”惹得與他同來的修士頗為無奈。

陸平意外獲得了更加滿意的東西,走下了獻寶台,交易會繼續。

此時交易會已經進入了後半程,有好東西的修士不斷在獻寶台上換取自己所需的東西,台下的修士也紛紛搶購,甚至出現了競爭抬價的現象,這也讓陸平大感有趣。

一個小小的外門弟子交易會就如此激烈,陸平聽說坊市中有時會有針對煉血期修士的拍賣會,那裏的東西更加珍貴,那會激烈到什麽程度?

再往後,陸平又花了五十靈石換取了一遝百張的符紙,是一名專門煉製符紙的修士製作的高級符紙,可以提高符籙繪製的成功率和品級,陸平還和他商量好了長期的合作關係。

在交易會即將結束的時候,一名女修拿出了兩瓶厚血丹,聲言要換取極品符籙,這讓交易會達到了最**。

厚血丹是一種介於精血丹和渾血丹之間的丹藥,也是讓煉血八九層的修士趨之若鶩的好東西。

但是女修士指明了隻換取極品符籙,其他一概不換,這讓在場的修士怨聲載道,兩瓶厚血丹足夠換上三四十張極品符籙了,普通煉血期修士哪裏會有這麽多極品符籙,便是專門製作符籙的煉血期修士也不知道要做多久才能攢下這麽多極品符籙。

交易最終沒有成功,女修士頗為失望,臨下台時還看了陸平一眼,因為隻有陸平在交易會上交易了大量的符籙,盡管隻是上品的。

陸平不是沒有動心,隻是自己這一次在交易會出的風頭已經不少,要是再去換取了這兩瓶厚血丹,難免讓有心人惦記上,招來覬覦。

陸平沉吟了一下,在交易會結束後,沒有急著離開,而是等別人走的差不多的時候,向著女修士離開的方向走去。

陸平的速度稍快,不一會就趕上了那女子,見得左右沒有什麽人,於是走上前道:“這位師姐請留步。”

女子轉過身來看見是陸平,也猜到了陸平的目的,可還是問道:“你有什麽事情?”

陸平“嗬嗬”一笑道:“想來師姐也已經猜到了,在下想換取師姐的厚血丹。”

女子得到肯定的信息,神色一振,急切的說道:“你有多少極品靈符?”

陸平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說道:“師姐的兩瓶厚血丹價值在一百七八十靈石左右,不同的極品符籙可以換三十道四十張。隻是在下的極品符籙一直積攢自用,所以都製成了血符,這樣便隻能交換給師姐二十五張血符了。”

女子聞言,默想了一下,道:“二十五張麽,勉強也夠了,便如此吧!”

兩人交換了符籙和丹藥,女子看了看陸平,道:“師弟看著年輕,沒想到製符本領卻是高超,我叫胡麗麗,不知道師兄叫什麽名字,以後若有需要,還要師弟幫忙。”

陸平笑道:“我叫陸平,以後師姐若有需要,可以到別院第七方隊找我。”

胡麗麗恍然一笑道:“原來是三級弟子中大名鼎鼎的‘七猛’之首啊,久仰大名了。”

陸平不知道自己名聲居然已經傳到了外門弟子裏麵,聞言苦笑道:“師姐莫要取笑在下了,隻是僥幸在大比中贏了幾場比賽,便讓諸位師兄弟取了這麽一個綽號,實在是慚愧的緊!”

胡麗麗看著陸平窘迫的摸樣,不由又是一陣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