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個假如湧上莫官的心頭,讓他一時間竟然欲罷不能,接二連三的被鄒元這個在青鏈郡最有勢力的大紈絝欺負,他一顆忍辱的心終於升起了反抗的心思,隻是那人會不會像對付王道長那般對付自己都不得而知,又怎會傳授這樣驚天能力與他?
“何方妖孽,還不給本道速速現身!”王道長不知是哪裏來的勇氣,竟然雙手掐訣不斷,衝著前方大聲吼道。
“哈哈……還真是不知死活,我鍾離昧竟然也有被你這等蛻凡期的螻蟻質問的時候,真當我不敢殺你不是。”那人怒聲說道。
王道長眉頭一皺,他雖然隻是一個蛻凡期的小人物,但卻是經常遊離在外對於在大趙國西部青鏈郡這一帶的大能力者都是有所耳聞,可卻並沒有聽說過有鍾離昧這一號人物,就是更遠的和達到築基期巔峰的青鏈郡郡守相熟的西部四大門派都沒有這麽一號人物。心裏麵思量不斷,頓覺此人肯定是擁有了什麽法力強大的武器才有這般厲害。
但凡法力強大地武器可都是極度損耗靈力的,靈力便是修道之人賴以生存的一種存在天地之間的靈氣,將靈力灌注與武器之上便可使得攻擊強大好幾倍,不過這樣的武器若是一些法力不高之輩使用的話,也就僅隻能使用一次罷了。
王道長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覺得鍾離昧現在肯定是再也發揮不出剛才的那種威勢,於是就更加驕橫的說道“哼……本道乃是清虛觀的弟子,難道還會怕你這妖魔不成?”
其實他這個時候已經完全忘記了十丈棺,十丈魔這句話了,莫官站在一旁也是心中暗笑,還真是不知死活。
“清虛觀?什麽狗*派,老子不知道。不過你已經徹底激怒我了,現在便死去吧。”那人說道。
王道長正要繼續說些什麽,但突然之間雙眼一瞪身體猛地炸裂開來,漂浮在血霧之中卻是連塊殘肉都是沒有留下。
莫官是真的有些嚇到了,他何曾見到過這麽一番場景,剛剛還一個活生生的人轉眼之間竟然就炸開了連個渣子都不留。
“小娃娃,你是剛剛那道士的徒兒?”那人沉默了一會兒,突然問道。
莫官對鍾離昧有著一層很重的敬畏,恭聲說道:“前輩,不是剛剛那牛鼻子的徒兒,我是被他主子所害扔到這亂葬崗中的。”
“哦?不是我說你身上怎麽一點靈力波動都沒有,不過你進了我這棺中也就別走了,雖然你很瘦小沾染很多俗世之中的汙穢氣,但蚊子再小也是塊肉不是?剛剛那道士的血還不足以喂飽我的棺木,你現在也去吧。”鍾離昧淡淡的說道。
頓時莫官就驚恐的看到眼前竟似有千刀萬劍斬來一般,若真是斬實了,自己肯定也要跟著那王道長而去。
可就在那千刀萬劍就要劈斬而來的時候莫官身上淡淡的亮了一下,鍾離昧驚咦一聲:“你?快將你衣服脫掉!”
莫官心中莫名一股火氣滋生,殺便殺還要脫衣服作甚?自己雖然長得俊美但也隻是對於女人而言,一個大男人讓自己脫衣服難道還想做那事不成?
“哼,你個鬼鬼祟祟的家夥,讓我脫衣服幹嘛?”
可是莫官剛說完,他全身的衣服竟然全部炸開來,而胸前竟然有著一塊指甲蓋大小的胎記在散發著微弱的光芒。
鍾離昧看到他的伴生印記之後,卻是大聲驚呼:“真魔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