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情期溫一檸還是第一次聽說,她回去的路上從白鴿的口中了解到了一些,原來大部分妖怪在進入成熟期後就會進入這種時期,發.情期持續時間每個妖都不同,白鴿也不能確定她這次到底會持續多長時間,同時白鴿也真誠的建議溫一檸可以找個男朋友,而且最好找個同樣是妖怪的男朋友。
溫一檸沉默了一路,她目前沒有喜歡的,總不能因為自己的特殊時期就隨便找個男朋友?
要不實在不行租一個,或者,花錢找個幹淨的鴨子?......不行,她還是有點下不了嘴,而且還犯法。
馬上要到站時,溫一檸用手撐著下巴,側頭看著窗外,收回了自胡亂紛飛的思緒,喃喃道:“就沒有別的解決辦法了嗎?”
在路上一直到沒敢多說話當黑熊終於開口:“其實還有一種辦法。”
白鴿跟溫一檸齊齊回頭看向說話的黑熊,“什麽辦法?”
“你們知道有一種石頭叫做造夢石嗎?”黑熊有點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我大哥之前為了度過特殊時期就用的造夢石。”
白鴿眼睛一亮,“對哦,還有造夢石!不過我記得造夢石的價格好像挺貴的。”
“這個東西是什麽?”溫一檸問。
白鴿快速的掏出手機打開妖界論壇裏的商城,找到了個圖片指給溫一檸,“這個就是造夢石,你臨近特殊時期時就把這個放到自己的枕頭下麵,晚上就會做夢了,而且經過很多妖的測試表明,用這種方法也可以安全度過發.情期。”
白鴿手機上這個石頭看著更像紫水晶,指甲蓋一般的大小,裏麵像是含著晶瑩的沙,反射著點點的光,是挺漂亮的一塊小石頭,溫一檸正想問一下多少錢時,白鴿正好退出這個頁麵,溫一檸清清楚楚看到了石頭的標價。
三十萬!這個小石頭竟然要三十萬!
溫一檸瞬間心變得拔涼拔涼的......她要不還是去包養個幹淨的小白臉吧。
這個想法剛出現,白鴿就開口了:“一檸,我認為你最好還是用造夢石,你的本體畢竟是龍......”
說起本體是龍,後麵黑熊跟山雞的表情都變得有點微妙,溫一檸回頭時注意到他們這樣的表情,於是問,“龍怎麽了,為什麽你們這樣的表情?”
黑熊故意假裝思考了一下,又悄咪咪的看了看白鴿,見白鴿沒有反對,於是開口說:“龍性本欲,你的發.情期會比其他的妖來的更為猛烈,而且一般人類恐怕承受不了你,死在**都有可能。”
溫一檸:“......這麽血腥?”
見白鴿瞥了他一眼,黑熊不敢繼續往下說了,白鴿接過了黑熊的話,“現在還不知道你那時候會是怎麽樣的情況,如果情況猛烈的話,確實一般人類無法承受,而且龍這個物種對於**的事情特別有探索精神,把玩伴搞成什麽樣子都不確定。”
白鴿說著話時正喝著一瓶旺仔,她那張蘿莉臉就這麽平靜的把這件事情給說出來,格外怪異。
“不過我認為一檸你應該不會那麽壞。”白鴿又喝了一口旺仔,“你看著比較清心寡欲。”
溫一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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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心寡欲的溫一檸從高鐵站回到家之後倒頭就窩在了自己的沙發裏,心裏暗暗思考著關於到底該怎麽度過她的特殊時期,她從論壇上又多了解了一下關於妖怪特殊時期的問題。
有的妖怪來特殊時期時反應比較小,就算不找配偶到時候忍一忍也就忍過去了,可如果反應比較大的話妖怪會變得暴躁,甚至有可能不受控製的去強迫別人。
三年前扶西市還發生了一起這樣的案件,一隻青蛇妖在路上進入了特殊時期,直接擄走了三名男高中生......
溫一檸無法保證自己的特殊時期一定就是反應小的,況且她想到了昨天去道觀時的那一幕,那時她的心髒很不舒服,甚至出現的那種興奮跟渴望的情緒,大概都是發.情期要來臨時的預兆。
隻是預兆就這麽強烈,溫一檸根本無法想象真正進入特殊時期後她到底會變成什麽模樣,目前唯一的辦法就是想辦法購買一顆造夢石,可與之而來的還有另外一個問題,她該去哪裏弄三十萬呢?
目前她的手上各種收入加起來也就六萬塊錢左右,這距離三十萬還有很大的差距,如果找賀芸要的話,這些錢也不算小數目,賀芸可能會問問她要做什麽用,她也不太好回答,想來想去,溫一檸想到了綜藝節目的二十萬,就是不知道節目組好不好說話,能不能把那二十萬提前給她。
距離特殊時期還有一段時間,溫一檸這幾天一直在跟節目組那邊交涉,節目組鬆了口,答應可以先給她打十萬,剩下的十萬能節目結束之後給她,對於這個結果溫一檸還算滿意。
一來二去的,馬上就到了過年時間,溫一檸二十九號下午的飛機,等回到老家後已經是三十號的下午。
山裏剛剛下過雪,一眼望過去銀裝素裹,那掛著雪的枝丫上被人掛上了紅燈籠,臨近過年,村裏外出打工的孩子們也都回來過年,各家都是喜氣洋洋的。
村裏的小孩在村口點著小爆仗玩,溫一檸見到了幾個記憶中眼熟的小孩,還分給他們一些她帶回來的糖果。
今年家裏的條件好了很多,家裏人都換上了幹淨體麵的新衣服,年夜飯也格外豐盛,賀芸知道她要回山裏過年後讓人給山裏養父母家寄來了很多好東西,各種糖果幹果,新鮮的時令蔬菜,牛羊肉,還有空運來的大龍蝦跟大閘蟹,山裏的養父母那裏做過這種海鮮,隻是簡單的煮了一下,就搬上了年夜飯桌子。
過了一個舒坦又溫馨的新年,溫一檸在大年初三上午就要離開了,養父母自然有點舍不得她,給她準備了很多山裏的土特產,有專門攢起來的土雞蛋,地瓜幹,山核桃,也有一些自己做的豬肉黑香腸。
若是在以前這種豬肉灌的香腸家裏自然是舍不得灌特別多,但今年有錢了,家裏做了不少,還專門弄了一袋子讓溫一檸帶過去給賀芸嚐嚐。
雖說帶這麽多東西有點不太方便,但溫一檸也沒有拒絕養父母的好意,帶著這些特產回到了扶西市。
扶西市的年味就沒有鄉下那麽重,大部分年輕人都忙著回來工作,行色匆匆。
大年初三賀芸正好剛從國外回來,溫一檸一下飛機就遇到了過來接她回家的管家跟司機,管家迎過來,笑著跟她說,“小姐這次回來倒是比夫人早了些。”
溫一檸聽出來了管家的意思,她隨意的問了一句,“她幾點下飛機?”
管家:“五點下飛機,還有半個小時,小姐要不要等等夫人?”
溫一檸:“嗯。”
之前賀芸就跟她聯係過,這次回來她們要先去老夫人那邊吃個飯,當然,不止是他們,家裏的那些小輩們都會到場,這也就相當於溫一檸第一次跟周家人見麵,包括一直沒有見過的周政安跟周安筠。
想起周安筠這個人,溫一檸想到她最近的事業運確實很好,大年三十那晚溫一檸還在春晚上看到了周安筠的身影。
正坐在車裏胡思亂想著,管家卻開口說話了,“小姐,夫人過來了。”
溫一檸抬頭看向窗外,在不遠處走過來了個打扮精致的女人,她穿著灰色的大衣,長發微卷,皮膚保養的很好,渾身散發著一種清爽幹練的氣質。
這就是她的親生母親,溫一檸之前跟她開過幾次視頻,所以對這張臉並不陌生。
見到管家下車,溫一檸同樣打開了車門,這樣賀芸已經走到車前,見到溫一檸準備要下車,賀芸立馬阻止,“外麵冷,你別下來了。”
溫一檸確實怕冷,她猶豫了一下,收回了自己那已經邁出去的一隻腳。
賀芸自從見到溫一檸的那一刻,她的視線就一直沒有離開過溫一檸。
雖是親生母女,但兩個人都對彼此是陌生的,坐在車上時一開始誰都沒有說話,後來開始賀芸主動開口挑起了話題,問溫一檸這次回家過年過的怎麽樣,溫一檸實話實說了那邊過年的情景,從小養尊處優的大小姐賀芸自然對農村的過年習俗有點不明白,不過她還是聽的很認真。
兩個人有一搭無一搭的聊著天,車子終於漸漸的開到老夫人的別墅門口,這個時候管家已經提前通知給了周政安,周政安跟周安筠還有一些小輩正在門口等著她們。
還沒有等賀芸下車,周政安就走過來給賀芸打開了車門,語氣溫和的說:“餓了嗎,家裏已經做好飯了。”
說完,周政安牽住她的手讓她從車上下來,賀芸小聲跟丈夫說:“還好,在飛機上吃了點東西。”
周安筠見賀芸下車,往前走了幾步,走到賀芸麵前,語氣尊敬的喊了一聲:“母親。”,隨後她的目光落在了剛剛下車的溫一檸身上。
麵前的女生身形纖細,但是一雙烏黑的眼睛很漂亮,她的五官長得跟賀芸很像,目前就是有些太過瘦弱,看著不是那麽健康。
溫一檸自然注意到了周安筠打量的目光,她不動聲色的抬頭看過去,而後大大方方的跟周安筠點了點頭。
說起來周安筠並不是周政安的孩子,她長得跟周政安與賀芸都不像,但依舊長得夠漂亮,長卷發隨意的披在肩上,五官精致大氣,是個從頭到腳都很完美的女孩。
見到溫一檸主動跟她打招呼,周安筠微怔了一下,並沒有跟溫一檸打招呼。
溫一檸也覺得有點沒意思,於是移開了目光沒有再看她。
時間不早,賀芸在外麵讓溫一檸跟周圍的幾個長輩簡單的打了個招呼,就帶著一群人進了屋子。
吃飯時,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王桂芳跟周玉總是有意無意的忽視溫一檸,一直在不動聲色的誇讚周安筠,說周安筠竟然上春晚了,真的是有出息。
周玉本來就不太喜歡溫一檸,如今她能上綜藝自然是周安筠在裏麵幫忙得緣故,所以她也總是向著周安筠說話。
飯桌上的氣氛看著和諧,實則暗流湧動,溫一檸倒是沒覺得有什麽,隻是覺得有點好笑,後來賀芸終於忍不下去了,她本來就不是個好脾氣,於是把筷子拍在桌子上,冷聲問:“你們還吃不吃飯了?”
王桂芳早就看賀芸不順眼,她先是瞥了一眼老夫人,可老夫人一直在低頭喝著湯,壓根沒有抬頭,王桂芳咽不下心裏這口氣,於是陰陽怪氣道:“看起來孩子還是自己親生的親,大嫂倒是挺向著一檸的,看樣子一檸以後可有福氣嘍。”
果然這句話說出來,周安筠的臉色就有些不對了,她抬頭看了看周政安跟賀芸,隻可惜周政安一直往賀芸那邊看,在低聲跟賀芸說話,而賀芸在看著溫一檸,所以就算王桂芳這樣說了,也壓根沒有人會在意她的情緒。
周安筠抿了抿唇,壓下心中的思緒。
“吃飽了就去一邊該幹嘛幹嘛去。”最後開始老夫人開口打破了尷尬的氣氛,老夫人語氣不耐煩道,“你要是沒事幹,就去客廳把地拖了。”
王桂芳自然不會幹這種下人才幹的活,雖說心裏對老夫人也有點不爽,但到底沒再說什麽,笑著打了個哈哈就低頭繼續吃飯。
溫一檸不太餓,吃了點東西隨便找了個借口來到天台上吹風。別墅裏的暖氣很足,溫一檸覺得屋子裏麵悶悶的讓她有點喘不上氣,甚至心裏都格外煩悶,其實以前她從來不會這樣的,可能是特殊時期離著她越來越近,就像大姨媽來之前她也總會有點不舒服。
出來後,溫一檸摸了摸自己的臉,果然變得滾燙。
看來買造夢石的事情刻不容緩,溫一檸這幾天在玄學論壇上逛了逛,正好碰到一個人在出售二手的造夢石,二手的造夢石價格要便宜很多,隻需要十五萬,溫一檸研究了一下,二手造夢石跟新的沒太有區別,隻是這畢竟是別人用過的東西,一般有足夠預算的是不太會買二手造夢石,他們會覺得不幹淨。
可溫一檸覺得沒什麽,反正都是夢裏的東西,哪裏來的幹淨或者不幹淨,所以溫一檸很幹脆的跟樓主講了講價,又拿自己做的法器作為交換,最終在今晚以十一萬三千五百的價格成交。
解決掉造夢石的事情,溫一檸瞬間覺得神清氣爽,她在陽台上已經待了很長時間,正準備下去看看時,溫一檸正好遇到了過來找她的周玉。
周玉其實有點姿色,她隻要不化濃妝,就是一副楚楚可憐的小白花模樣。
“你有事?”見周玉故意擋在樓梯門口,溫一檸略微警惕的看著周玉,生怕周玉來個自己扇自己從而嫁禍給她的豪門戲碼,想到這裏,溫一檸默默打開了手機上的錄音。
昏暗的天台,周玉淚盈盈的望著她,聲音哽咽道:“姐,我可以求你一件事情嗎?”
周玉沒有給溫一檸開口說不能的機會,她繼續說:“我喜歡知許哥哥,你能幫幫我嗎?”
溫一檸靜靜的看著周玉演戲,然後十分不配合的來了一句,“知許哥哥是誰,我認識嗎?”
這一句話就徹底把周玉給噎住了,周玉本以為賀芸會跟溫一檸說一下關於陸家的這個婚約,她根本沒想麗嘉到溫一檸不知道陸知許是誰。
周玉咬唇:“你不認識嗎,我們過兩天會一起參加綜藝的。”
溫一檸:“沒印象。”
周玉壓根不相信溫一檸的話,她更傾向於溫一檸是故意的,故意想看她出醜,她咬了咬牙:“我跟陸知許才是青梅竹馬,陸知許早晚會喜歡我的。”
溫一檸十分不理解周玉的腦回路,她嘲諷道,“你今天是不是喝酒喝多了?你跟我說這個有什麽用,我是陸知許嗎?”
“你......”
周玉明顯還想說什麽,可現在溫一檸心裏煩的一批,壓根不想聽周玉在這裏跟她嘰嘰歪歪,她冷著臉往前走,走到周玉身邊,冷聲道:“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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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夫人家裏吃完這一頓團圓飯,大家就各回各家,賀芸原本是想讓溫一檸去她那裏住的,但溫一檸想回自己家,賀芸見溫一檸的狀態不好,也就沒有強求,讓周政安開車把溫一檸送到小區單元樓底下。
“時間不早了,回去早點睡。”賀芸看著溫一檸的身影,不放心的叮囑,“有什麽事情給我打電話。”
溫一檸點頭:“我知道,你們路上開車慢些。”
送走了賀芸,溫一檸在下麵坐了半個小時,晚上比較冷,正好能讓她的頭腦冷靜冷靜,她發現這個發.情期可真不是好受的,她整個人都處在一種暴躁的情緒,急需找個地方發泄一下,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是龍的原因,心裏總有一種破壞欲。
不知為何,溫一檸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來那天道觀時的場景,也想到了那清冷漂亮的男人,就是有些可惜,溫一檸當時隻看了他一眼就跑了,如今再回想起來,她的記憶已經有了些許的模糊,隻記得當時自己怦怦跳動不安的心。
想到那個人,溫一檸隻覺得剛被自己壓下去的小火苗蹭的一下就又冒出來了,不對勁,十分不對勁,溫一檸隻能趕緊強迫自己去想點別的事情。
周圍出現了窸窸窣窣的聲音,溫一檸本來現在身體就處在一種緊繃的狀態,突然之間察覺到了一股妖氣,溫一檸警惕回頭,就看到她的背後出現了個龐然大物,是個巨大的黑影。
黑影躲在後麵的竹林中,在黑暗之中完美隱藏了自己的身影。
溫一檸瞬間冷靜下來,由於下意識的緊繃,她頭上的角不受控製的冒了出來,“誰在那?”
黑影再次動了動,這次出現的東西溫一檸看得很清楚,是個毛絨絨的熊爪。
“嚇到你了嗎?”是黑熊的聲音。
見到是熟悉的妖,溫一檸放鬆了些,“你怎麽會出現在這裏?還是本體?”
竹林又傳出了窸窸窣窣的聲音,那在竹葉上掛著的雪嘩嘩的往下掉。
黑熊幻化成人形走了出來,隻不過他依舊藏在黑影中,他撓了撓頭,說:“我不能再往前走了,前麵有監控,萬一被發現我又要被妖局罰款。”
說完,黑熊伸出自己的手,“我是來給你送個東西的,這個給你,你現在馬上就要進入特殊時期了,你的本體又很特殊,應該會有點難熬。”
溫一檸看到黑熊的手心中裏有個綠色的小石頭,那石頭在黑夜中散發著淡淡的綠光,溫一檸伸手接過來,“這個是什麽,造夢石?”
“差不多是造夢石的一種,不過沒有真正的造夢石好用。”黑熊說,“這裏麵的能量有些不足,差不多還能用個兩三次,你晚上把它放在自己的枕頭下麵就可以,跟造夢石一個用法,可以讓你得到一些緩解。”
溫一檸抬頭看向黑熊,認真道:“謝謝了,這個多少錢,我把錢給你,你幫我找到這個東西我很感激了,總不能讓你花錢。”
“沒事,這個本來就是在我家沒人要的。”黑熊笑著說,“而且你上次在考場也幫過我一次,就當我還你一個情分。”
聽到黑熊這麽說,溫一檸也就沒再客氣。
這次黑熊送來的東西確實是她急切需要的,她買的造夢石今天晚上才剛下單,就算用了最快的快遞估計也要後天才能到,這兩天正好有這個暫時性的造夢石幫幫她,也能讓她稍微好過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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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晚上溫一檸回家之後很早就睡了,等第二天早上醒過來,想到自己做的那些亂七八糟的夢,溫一檸隻覺得自己頭昏腦漲十分羞恥,夢裏是有一個任她玩弄的男人,她沒有看清楚夢裏那人的臉,但是溫一檸感覺那其實不太像是個人,更像是個沒有生機的娃娃。
不過好在這一晚她確實得到了一點舒緩,而且深刻發掘了自己的惡劣,她從來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對一個娃娃這樣那樣,手段之殘忍.....在這個夢的最後,那個娃娃身上幾乎沒什麽好地方了,想到這裏,溫一檸覺得白鴿說的真的很對,她確實不能去找人類,一般的人類根本無法承受她。
做了一晚上夢的後果就是,溫一檸一大早就出了一身的汗,她起床後先洗了個澡,等從浴室出來後她才翻開枕頭看了看墊在枕頭底下的造夢石,昨天晚上還是綠瑩瑩的石頭如今完全沒有了光芒,仿佛變成了一個普通的小石子,就像夢裏的那個娃娃一樣,被她蹂..躪的沒有了生機。
石頭沒有了光芒按理來說應該就沒有用了,溫一檸伸手想把這個石頭拿起來仔細觀察一下,可沒想到她的手剛碰到小石頭,石頭就直接四分五裂碎成了渣渣。
溫一檸:“......”
說好的能使用兩三次呢,怎麽一次就不行了?所以到底是黑熊騙了她,還是她太強?
溫一檸坐在床邊,盯著那碎成渣渣的石頭歎息,她開始懷疑自己昨天晚上買的那個石頭能支撐她幾次,如果沒使用幾次那石頭也碎成渣渣的話,她一定會吐血,畢竟花了她十一萬呢!想起來溫一檸都肉疼。
不過今天她還有其他重要的事情,溫一檸收拾了好思緒,準備出發去節目組,今天可是綜藝開始錄製的第一天,她上午去找節目組的工作人員化妝,下午就要開始正式錄製。
溫一檸看了看時間,把枕頭下麵的碎石頭清理幹淨後,就準備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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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十點鍾,警局開始熱鬧起來。
之前節目組就跟市裏警局打了招呼,今天要開始綜藝節目的錄製,警局裏麵出現了不少節目組工作人員,在需要的各個角落安上了節目組的攝像頭。
方誠跟幾個值班的同事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裏,看著外麵忙忙碌碌的節目組工作人員,因為剛剛過完年,警局暫時沒有太緊急的事情,同事們都坐在自己的工位上聊天,同事老王端著個保溫杯往外瞅了一眼,嘖嘖了兩聲,用自己特有的家鄉話口音說:“這個節目組在我們警局安上了這麽多攝像頭,看著還挺像回事來。”
孫姐抬頭看了看,而後悄聲說:“我昨天聽人事部的說,這次在我們這裏錄製的有四個人,簡曆都蠻不錯的,如果表現好的話,以後可以留在我們局。”
“我聽說這個節目有時候還可能直播互動,你說到時候萬一我們出鏡了怎麽辦?”
“害,人家節目組肯定會有安排的,你如果想保護自己的隱私,估計不會讓你出境的,安心啦。”
辦公室裏幾個人正在熱火朝天的討論著,突然辦公室的門被人敲了敲,幾個人還以為是領導查崗,瞬間屏氣凝神不敢說話了,可沒想到在門口站著的是個年輕帥氣的小夥子。
一看到門口這人,方誠先站了起來,“齊威宇,你怎麽來了?”
說完,見到辦公室眾人疑惑的目光,方誠主動解釋:“他是我大學舍友,叫齊威宇。”
齊威宇本來就是個社牛,歡快的跟在座的各位打了招呼,隻是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方誠給拉了出去。
“你來這裏做什麽?”方誠一臉不解。
“沒想到吧,沒想到吧!”齊威宇的表情很欠揍,“我參加那個綜藝了,現在是綜藝男嘉賓。”
方誠怔了半響:“你怎麽會突然參加綜藝了?”
“這個說來話長,我爹嫌我在整天在家打遊戲,正好他認識這個節目組的導演,就做了節目組的投資商,多花一點錢把我給塞進來了。依我爸的意思,參加這個綜藝正好可以鍛煉一下我的專業水平,說不定還能早點給他找個兒媳婦,讓他早點抱上小孫女。”齊威宇聳聳肩,“反正我的條件你懂啊,很優秀的嘞,節目組自然一百個滿意。”
見方誠一時無言,齊威宇嘚瑟的拍了拍方誠的肩,“以後我們就又要低頭不見抬頭見了,老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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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點鍾,節目組的工作人員給溫一檸畫好了妝,又交代了她一些注意事項,終於把她從房車裏放出來。
這次節目組為了保持良好的綜藝效果,嘉賓們都沒有提前見麵,雖說幾個人有個共同的小群,但那個小群大部分時間挺安靜,沒有人說話。
溫一檸拉著自己的行李箱,朝著節目組準備的那個小別墅走去,這個綜藝一周隻需要在這裏住三天,周五周六周天在這裏住,所以以後就算開學了也不會耽誤拍攝。
節目組的保密工作做的挺好,溫一檸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第幾個到的,不過溫一檸發現通往別墅的小路上有不少腳印,估計她應該算是比較往後的了。
說起來這次節目嘉賓有一大半她都認識,不過節目組好像並不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而溫一檸自然沒有搞事的心,不會主動捅破他們的事關係,反正她隻想當個小透明,順利的把剩下的十萬塊混到手就好。
正亂七八糟的想著,溫一檸已經走到了別墅門口,推開門,門口堆放著不少行李箱,跟她猜的一樣,她還真的是比較靠後來的嘉賓。
溫一檸把行李箱同樣放在門口,而後還上一次性拖鞋後往裏麵走去。
這時候屋裏的人們已經聽到了動靜,正一個個熱情又好奇的往外探頭,溫一檸走過去,就看到人已經來的差不多了,八個人到了六個。
見到新的嘉賓來了,齊威宇先站了起來歡迎,孟向晚跟周玉耶也假裝熱情的歡迎她,謝之硯盯著她沒說話,陸知許禮貌的笑著看著她,後來還是那個比較陌生的女嘉賓開口,讓她選個座位先坐下。
溫一檸看了看剩下的座位,目前隻剩下兩個座位了,都不是太好的座位。
座位圖:
(--空--謝之硯--孟向晚--空--
齊威宇--林雙雙--周玉---陸知許)
在溫一檸思考的幾秒時間,孟向晚跟周玉的目光都緊緊的盯著她,謝之硯也看向了她,目光中甚至有些期待,陸知許依舊笑著,看不出來心裏究竟在想什麽。
林雙雙跟齊威宇倒是無所謂,他們兩個在偷偷摸摸的偷吃桌子上的瓜子。
可盡管這樣,他們也發現這次選座位,氣氛好像有點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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