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上,喬墨含在看到了薄沉夜的表白後,登陸了自己的賬號,做出了回應。
【心之所向@薄沉夜】
網友蹲在微博,看到了兩個人的互動,瞬間提起了精神。
【以前從來沒想過薄氏集團的掌權人會親自下凡,這麽看來,愛情的力量可太偉大了!】
【可不是嗎,以後誰要再說薄大佬和喬明星的不好,我第一個不答應,人家兩個特別配的好麽!】
【什麽總裁愛情,磕了磕了,祝福祝福!】
辦公室的門重新打開,薄沉夜坐到了喬墨含的身邊。
想到剛才李晨查到的內容,他有些後怕地抱住了喬墨含,“那麽嚴重的事情,你竟然沒有想著讓我幫忙解決。”
薄沉夜說的,是喬墨含出門被人潑硫酸的事。
他整個人的俊臉埋在喬墨含的頸窩,聲音悶悶的,活像個受了委屈的大狗狗。
喬墨含頓了一下,遲疑道:“你都知道了?”
“嗯。”
喬墨含有些無奈,想了想,她說,“如果可以,我也不想遇到那種事,但這說不準,沉夜哥,你要相信我,我能躲過去這一次,它不是偶然,好嗎?”
喬墨含的能力薄沉夜了解,隻是一想到當時的情況他不在……薄沉夜收緊了抱住喬墨含的胳膊。
“好啦。”
喬墨含望著男人的眼睛,偏頭親了親他。
薄沉夜感受到喬墨含的勸慰,心裏明白自己現在有些無理取鬧了。
無理取鬧,以前他根本想象不到,這個詞會用在自己身上。
薄沉夜調整了思緒,他看向喬墨含此時打開的手機,上麵網友的祝福和喬墨含的官宣回應,直接映入了他的眼簾。
他坐直了身體,麵上雖然沒有表現出什麽,但是周身的氣場已經和剛才完全不一樣了。
薄沉夜的心情很愉悅。
喬墨含察覺到他的變化,心裏也跟著輕鬆起來了。
兩個人在辦公室裏又待了一會兒,這才約著出去吃飯。
吃飯的地方,在薄氏集團附近一家有名的西餐廳裏。
走進餐廳,喬墨含和薄沉夜相對而坐,等點完餐,薄沉夜朝喬墨含寵溺笑了一下,“寶貝等我一下。”
“好。”
喬墨含點頭,隻以為薄沉夜是還有什麽事情要做。
幾分鍾後,薄沉夜重新回來,他看向背對著他端坐在餐桌前的那抹倩影,心裏柔軟一片,邁著修長的腿走了過去。
“親愛的,相識紀念日快樂。”
男人低磁性感的聲音響在耳畔,喬墨含乍一被人靠近,眼神瞬間變得淩厲,可是察覺到靠近她的人是薄沉夜後,她頃刻間收了氣勢。
“沉夜哥,你剛才說相識紀念日?”
此時,喬墨含被薄沉夜單手捉住纖細的皓腕,男人以一種占有的姿態,將她背對著自己攏在懷中。
“嗯,今天是我和你初見的日子,上一次沒趕上,這一次不能再錯過了。”
說著,薄沉夜將手中的那束卡布奇諾玫瑰送給了她。
玫瑰高貴,優雅,在燈光的折射下,散發出柔媚又迷人的色彩,又因為是薄沉夜送的,喬墨含一眼就喜歡上了。
“沉夜哥,謝謝你,我很喜歡。”
喬墨含接過了花束,一雙翦瞳泛著感動的欣喜,她抬眼去看薄沉夜,終於明白為什麽對方趕著工作也要趕回來。
此刻,喬墨含眼底映襯著薄沉夜俊美矜貴的五官,對方的視線也全部落在心愛的女孩兒身上。
“這就開心了?”他輕笑問道。
“嗯,猝不及防的驚喜。”喬墨含的眼睛微微彎起,心情很是愉悅。
薄沉夜卻滿是寵溺的親了親她,“還沒結束呢?”
話音落下,在喬墨含詫異的目光中,餐廳的包間被人推開,舉止有素的工作人員依次進來,手中的托盤裏,滿是薄沉夜送給喬墨含的禮物。
“祝喬小姐和薄先生愛意永存。”
喬墨含定定望著那些麵帶笑意的工作人員,心裏柔軟的不像話,而在此時,薄沉夜從其中一人手中接過了一把小提琴,修長的手指搭在琴弦上,一雙狹眸此刻隻有一個喬墨含,仿佛世界上其他人都不存在。
一曲藏著戀人愛意的曲子自薄沉夜手下傾瀉而出,這也是薄沉夜第一次在喬墨含麵前這樣表達愛意。
沉浸在音樂帶來的表白震撼中,喬墨含能做到的,隻有用同樣的感情去回應男人的愛意。
一曲結束,薄沉夜走到喬墨含麵前,抬手間,一條紫晶色的寶石項鏈,在半空中折射出迷人的光芒。
“這條項鏈是R大師親手打造,意在永恒不渝,就像是我對你的愛,永遠長存,含含,我很慶幸遇到你。”
“我也是。”
戀人繾綣而堅定的承諾,讓一旁的工作人員一個個看的臉紅心跳,但是兩個互相深情望著對方的戀人,此刻早已顧及不了那麽多。
喬墨含抬手將一頭柔順的大波浪攏在一側,“沉夜哥幫我戴上吧。”
“好。”
這一次的輿論事件後,喬墨含和薄沉夜之間的感情變得更加融洽了,然而白皎皎卻陷入了消沉。
白夫人看到女兒自那一天從薄氏集團回來後,一直閉門不出,話也變得很少。
她來到白皎皎的房間,打量著她緩緩道:“皎皎我知道你現在很難過,你別灰心,這一次也是媽媽沒想到薄沉夜會這麽重視喬墨含,下一次我們再好好布局,一定還有機會的。”
白夫人是想安慰白皎皎,然而她之前接二連三的幫了倒忙,白皎皎現在已經不相信她的話了。
“我現在不想什麽機會了,讓我一個人靜一靜,你先出去吧。”
白皎皎說完,直接從白夫人身邊站起來,來到了床邊坐下。
床頭邊的桌子上,白皎皎看過去,還擺著一張薄沉夜參加宴會的照片。
男人矜貴強大的氣場,隔著相框都能讓她覺得對方就在跟前。
這樣一個優秀到所有人都比不過的男人,就這麽從她手中被喬墨含搶走了,她實在不甘心。
白皎皎緊緊的攥住了衣角,一雙眼睛死死盯著相框,白夫人見她如此,眯了眯眼睛不再勸說,直接出了她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