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輕舟憤怒地端了槍想殺了他。

另外守衛立馬按住她的槍警告:“統領說了,不能殺他。”

聶輕舟非常有人情味地罵了哭:“踏馬的。”

“收到指令,把小醜關進禁閉室。”

其他守衛攔住想殺人的聶輕舟,其他兩個人帶著小醜去禁閉室。

聶輕舟戲精上身,像一個一直在打工的苦逼仔不斷地罵人,發泄怨氣。

最後在同行的勸說下,才慢慢釋然。

下午。

5小隊全體匯總。

所有人都沒發現對方藏在哪裏了。

領隊看向聶輕舟:“你為什麽跟小醜有衝突?”

“隊長,不是我跟他,是他要打我,真是個鱉孫別關起來了還敢這麽對我們守衛。”

“要不是不讓殺他,我都要開槍了!”聶輕舟十分憤憤不平地抱怨,把一個底層打工人的苦逼心裏演繹的淋漓盡致。

領隊思考了一下,盯著他說:“把麵具摘下來。”

嘶,你誰啊,我怎麽不記得監獄裏有個有腦子的人。

聶輕舟哪怕是如此也是十二分的淡定:“隊長,你懷疑我啊,你怎麽能懷疑我呢…”

她一邊喋喋不休地解釋,一邊摘

在所有人注意力被吸引的時候。

突然監獄西北角有人放煙花。

所有人立馬回頭看。

聶輕舟微微勾嘴角,像幽靈一樣逃離。

不一會兒身影就完全不見了。

等領隊後知後覺再回頭,那個小守衛已經不見了,他拿出對講機:“通報,守護523叛變。”

“收到。”

白鴿在主控室看到發生的一切。

狂牛一直在喝水。

“你覺得是誰來了?”

白鴿有種預感,之前在雲城的時候那個女人,讓她非常不舒服,這種危機感跟零號帶給她的感覺一模一樣。

狂牛坐在地上,忙得不可開交:“誰來了都出不去,這座監獄可是她建立的。”

白鴿臉色陰沉,回頭掃了一眼對方,有頭無腦的蠢貨。

“你和猴子去準備準備,讓惡狗去看看小醜。”

狂牛站起來捏緊手臂:“別擔心,不就是一隻老鼠,我一腳給她踩扁。”

隨著哐哐哐的聲音,兩個人一樣大的巨人彎腰出去。

白鴿給幻羊打了一個電話。

“你有什麽結果了嗎?”

“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聽哪個?”

“都說。”

“好消息是,對方實力應該不足為懼,壞消息是真的是她。”

“她居然沒死!”

“nono,她死了,隻不過跟惡狗一樣,是重生。”

白鴿掛斷了電話。

可是幻羊的聲音還在她耳邊遊**。

“你在害怕,畢竟你背叛她,哄騙她喝了特效藥,她是來找你報仇的。”

“滾,你的把戲對我沒用。”白鴿表情憎恨,這個結果雖然出乎意料,可是卻又讓她異常興奮。

幻羊冷笑一聲。

聶輕舟熟門熟路地在整個監獄裏暢通無阻,她沒隔十分鍾換一個身份牌,根本不怕被抓到。

除非監獄不用守衛了。

她很快跟滅霸匯合。

“我找到他了,隻是怎麽救他出去?”滅霸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聶輕舟聞言就說:“等會監獄會徹底亂起來,我會想辦法打開監獄牢房,你到時候趁亂帶著人離開。”

“對了,有個人小醜,你應該聽說過他到時候你帶著人去禁閉室那邊把他也帶走。”

“你是馬戲團的人?”滅霸聽她要救的是小醜,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

他這輩子跟馬戲團為敵,不死不休那種。

現在居然淪落到要跟別人合作了。

聶輕舟拿出一針試劑:“這個東西可以讓你恢複到以前的巔峰狀態,不過是一次性的,你的身體是無法恢複到以前的樣子,但是可以刺激回去。”

“時間大概是三天,藥效過了後你就會變成廢人,另外伴隨嚴重的後遺症。”

她把藥給他,要不要用看他自己。

如果不用的話,他可能很難逃出這個地方。

滅霸看著她手裏的藥,隻覺得心情複雜。

最後還是拿了,卻沒有馬上用。

聶輕舟不跟他繼續浪費時間了,她要去把惡狗,其他生肖引走。

身形一移動,速度仿佛閃電一樣離開這兒。

她找到了主控室。

自信輸入密碼。

如果,那些人在自己死了,就連密碼都懶得改。

她一定會好好教他們上上課。

進去後,她知道沒人。

看到主控板上的按鈕,她全部按了一遍。

抬眸看向監控,發現了不應該出現在這的人。

謝景春?

他說的事,就是來隕石監獄?

看來得避開,順手幫一下。

她把整個監獄安防係統摧毀,輸入一串自己之前設置的自毀程序。

殺了自己還想用自己的東西獲利,給他們慣的,既然敢用就要好承擔風險。

這安防係統都是自己設計的,還想對付她,做夢吧。

全部毀壞。

看到外麵炮火連天,各種機關失效,智能防禦係統自己打自己的場麵她露出欣慰的笑容。

這座監獄方麵造價——一千億。

反正也不是她的錢,一定都不心疼。

白鴿剛離開一會兒,就發現主控室那邊被人入侵了,她並不著急過去,而且去了白室房間。

拿到追雲哨她就離開。

她並不想跟那個人正麵對抗。

猴子從天花板掉下來,手裏拿著一根香蕉:“兔子姐,你就打算這麽灰溜溜地逃跑了?”

白鴿盯了他一眼,就往白室那邊走:“識時務者為俊傑,我得到了消息,她沒死。”

“這次入侵的人很可能是她,不然也不會這麽了解這裏,能夠讓主控室自毀除了她沒別人了。”

六耳獼猴跟著她,忽然戲謔一笑:“所以,你是再害怕她,”

“兔子姐,當初我們殺得了她一次,就能殺她第二次,你怕什麽?”

“而且你不是開始了基因改造計劃,血種候選人也是你,隻要過了洗禮儀式,你就能像她一樣強,甚至更厲害。”

“院長可是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你身上。”

白鴿頭也不回地大步走,就像是後麵有什麽惡魔在追自己:“你想得太天真了。”

“還有別對實驗室,對院長太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