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我要是你就躲得遠遠的,幹什麽非要出來晃**呢,你這不是純純找死。”
六耳躲開,抽回自己的棍子插在地上,破壞了困住狂牛的陷阱,繞著全場轉了一圈雙腿都要掄出流星了,一個暴踢非常有氣勢。
狂牛抱起旁邊的桌子砸向聶輕舟。
聶輕舟直接接住甩過來的桌子,立起來擋住六耳的攻擊,然後趁機溜出去拿出自己的雙截棍用力敲在狂牛的頭上。
狂牛像是不知道痛一樣,用力抓住她的雙截棍。
隻見聶輕舟迅速後退,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狂牛手裏的雙截棍忽然有一陣熟悉的計時聲。
“嘭!”聶輕舟躲得遠遠的。
他手裏的雙截棍就跟粘在他手上一樣,怎麽都甩不下去。
嘭!的一聲。
雙截棍爆炸了,狂牛的手也被炸得稀巴爛。
六耳微微皺眉,提著棍子打過去,招式相當的淩亂且有實力,每一棍都能打死一個人。
聶輕舟躲了好幾下,為什麽不繼續空手接白刃了,問就是接不了,她現在的身體可不是原來那個。
硬碰硬絕對不是首選。
上次打他們那麽容易,是因為他們輕敵還是故意放水。
這次,都是拿出了自己本事,她必須小心。
十二生肖是實驗室優秀計劃中最完美的一個,不能掉以輕心。
不斷避開,加上狂牛爆怒,兩個人一起出手。
聶輕舟有些吃力了。
忽然一枚子彈擦著她的耳朵射向六耳。
猴子硬生生中槍,不過他很快意識到不對:“撤退。”
他跑得很快,不是怕了,是忌憚。
畢竟今天大鬧監獄的除了這個可惡的女人還有華夏組插手。
狂牛憤憤不平,十分不甘心,但是下一秒又有子彈打過來,他隻能跟著撤退。
聶輕舟回頭,異於常人的視力看到了製高點上趴在狙擊槍後的男人。
謝景春。
沒有猶豫,她果斷離開。
留下的後路,她跟滅霸聯係,發現他人在船上了,該救的人也都救下了。
一匯合,發現船上站著幾個穿軍用製服的人。
滅霸拉著她小聲地說:“我們…被征用了,他們說等著跟著他們一起回去。”
聶輕舟看著被綁起來的小醜還有另外一個男人。
刀疤臉,金門牙。
“你要救的是刀狼。”
“對啊,我們可是穿一條褲子的好兄弟,好兄弟有難我怎麽能無動於衷不幫他?”
滅霸理所當然的回答。
聶輕舟忍不住扶額:“真是,完蛋了。”
“啊!”滅霸一臉疑惑。
“刀狼跟小醜都是華夏組重點追捕的重犯,你這不是親手把人送到他們碗裏。”
聶輕舟微微皺眉,這下是有些不太好了。
不等他們仔細說,華夏組那些人集體撤退回來。
“把身份藏好,別露餡了。”
聶輕舟早就換上了船上時穿的舊衣服,活脫脫一個痞子。
謝景春穿著製服上來。
他的人立馬行標準的軍禮:“組長!”
聶輕舟偷偷看了他一眼,男人長身玉立,一頭濃密的黑發打理得一絲不苟,端方俊美的五官正義凜然,鋒芒畢露的眼睛深邃具有魅力。
黑色的製服穿在他身上冷肅嚴厲,矜貴卓然的氣質儼然一個貴公子,寬肩窄腰,大長腿更是帥得萬人迷。
或許是她的目光太直白。
男人皺眉掃了她一眼。
聶輕舟立馬露出一個向往,羨慕,好奇,混混的模樣。
謝景春移開目光,詢問身邊的人:“還沒找到他們從哪裏跑的?”
“組長,監獄情況畢竟我們也不熟悉,這次要不是有第三方搗亂這次我們也沒那麽順利完成任務。”
組員十分無奈,想他們華夏組最大的對手就是實驗室的十二生肖,他們真的讓人頭疼,讓所有的官方組織無可奈何。
抓不到根本抓不到。
不過這次他們抓到了惡狗。
不知道他怎麽回事,好像受過重傷實力大大縮減才被他們抓到。
謝景春聞言點點頭又吩咐說:“把這船上的人都調查一下,不要放過一絲一毫的蛛絲馬跡,那個突然出現的人想辦法查吧。”
“明白。”組員領命。
謝景春本來要上飛機直接離開。
可是他還是再次看向角落不修邊幅的混混:“你過來。”
聶輕舟左右看了看,很不聰明,眼裏流露出一股睿智的情緒:“我?”
謝景春耐心地點點頭。
聶輕舟心裏吐槽,不是她也沒那麽暴露啊,這個男人屬狗的吧。
她慢悠悠走過去,吊兒郎當的。
謝景春目光從上到下的掃了一眼:“你多大?”
“我…28。”聶輕舟搞不懂他要幹什麽,張口就來。
“說謊,你未成年。”謝景春仿佛把他看透了一樣,這真是一個罪惡的地方,連未成年都不放過。
聶輕舟心裏一陣嘖嘖,不是大哥你怎麽就確定我未成年,要不是我真的沒身份證,我高低給你證明一下。
“長官,我可能是長得有點小,可是我真的成年了,再說我就算是真的未成年關你什麽事。”
她突然硬氣,越說越理直氣壯,活脫脫一個痞子。
旁邊的組員忍不住說:“組長是想帶你離開,幫你找家人,你怎麽說話的。”
“哦,那不用了,我父母都死了,我就是孤兒,我不需要幫助,我跟船長叔叔過日子挺好的。”
聶輕舟平淡地講述自己悲慘的身世,一點都不傷心。
謝景春本意並不是這樣:“尊重你的想法,但少年當自強,你還年輕天天跟著跑船也不行,還是要去學校讀書學習的。”
另外一個組員過來說:“組長,直升飛機過不來這邊,這邊突然聚起了暴風雨,今天恐怕走不了了。”
他們通知了其他國家,都會有各自的警方來把其他犯人帶走,此刻後麵的監獄慢慢變成廢墟。
謝景春果斷地決定:“那就等明天吧,大家的安全更重要。”
聶輕舟打算偷摸離開,在謝景春眼皮子底下晃**太危險了,萬一被認出來。
“你會做飯嗎?”謝景春根本不放過他。
聶輕舟識趣地搖頭:“不會,我做東西可難吃了,狗都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