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心驚卻更心動
隨著聲音，夏止盈出現在他們麵前。
夏止盈？劉瑩眉頭皺起，神色變幻不定。夏芯看著一身名牌，嫵媚動人，氣質優雅貴氣的夏止盈，眼眸微縮，本鬱鬱寡歡的神情更沉了一些。夏遠愣了一下後，臉上盈滿激動，眼裏滿是驚喜，疾步上前，說出的話卻帶著一絲抱怨，責怪，“夏止盈，你搬出酒店為什麽不給我說一聲？你知不知道這兩天為了找你，我們跑了多少家酒店，白天晚上的找。我急的頭發都快白了，你…。”“找我？”夏止盈挑眉，眼裏滿是意外，不可思議，“真是不敢相信，我爸爸竟然還會有急著找我的一天。嗬嗬…我三年前離開，那麽久的時間也見到爸爸如此心急火燎的找過我！就是見到我開口也就是訓斥我。怎麽這次我們見麵才沒幾天，你老就這麽急著找我了呢？是忽然想到我是你女兒了，開始擔心我了？還是，從前都是我誤會您老了呢？”夏止盈好似好奇，問話！可更似諷刺，嘲弄。夏遠臉上的激動，眼裏的驚喜，淡去不少。眉頭皺起，“你這是在責怪我？”“豈敢！我隻是好奇而已！”夏止盈微笑，不急不緩，眼睛掃過她住了二十多年的屋子，看著各處都被貼滿的封條。夏止盈挑眉，這景色看著還真是不錯。夏遠看著夏止盈盯著那些封條看，眼裏漫過羞憤，懊惱，咬牙，卻也不自覺的鬆了口氣，夏止盈出現也就意味著轉機來了。那些礙眼的封條很快就會消失的。夏止盈收回視線，轉頭看著夏遠，“您急著找我有什麽事兒嗎？”此話出，劉瑩溢出一聲冷哼，夏芯眼裏劃過一抹冷笑，嘲弄。不是都看到了嗎？還問找她什麽事兒？嗬嗬…。夏止盈這明顯是在給他們裝糊塗。看來，要指望夏止盈對他們伸出援手是沒那麽容易的。夏遠聽了眉頭皺的更緊了，他不傻。夏止盈的態度折射出什麽，夏芯和劉瑩都看到出，他又怎麽會看不出來呢！或許，他這個女兒對他不止是怨這麽簡單。夏遠有些氣，可現在情況很急，夏止盈如果真的不伸手，後果不敢想象。夏遠不可抑止的也開始害怕。閉眼，深呼吸，極力緩和臉上的表情，帶著苦澀和無奈，歎氣，“止盈，過去爸爸有做的不到位的地方，讓你受了不少的委屈，如果你因此還生爸爸的氣，爸爸向你道歉。以後，我一定盡力的補償給你。”夏止盈聽著看著夏遠，臉上笑容擴大，似開心，似激動，“爸爸，你可知道你這些話我期盼了多久嗎？現在，我終於聽到了，很感激您跟我說這些，我真的很開心…”“嗬嗬…”夏遠幹笑，“你…你開心就好。”“是很開心。”夏止盈點頭，笑逐顏開，眼神閃爍異樣神采，“不過，我比較好奇，爸爸準備怎麽補償給我？” 夏止盈話出，夏遠噎，臉色青紅交錯，咬牙，他確定夏止盈一定是故意的，誠心給她難堪。看著夏止盈笑顏如花，卻也清冷淡漠的樣子磨牙！發生這麽大的變故他心裏本就壓抑的很，現在又被自己的女兒嘲弄。夏遠心口憋悶的厲害，也氣惱的很，可是他卻不能對著夏止盈發作，隻能隱忍。隻是，一時也說不出什麽好聽的。轉頭，看向夏芯，眼裏帶著厲色，真是沒眼色，這個時候都不知道解個圍嗎？
夏芯看著夏遠的眼神，覺得好笑有諷刺。她感覺現在她就是夏遠的一個頂包工具，他不痛快，夏止盈不高興，她就要立馬衝上前，給他打頭陣，做夏止盈的出氣筒。嗬嗬…世事無常，風水果然是輪流轉，以前是夏止盈躲著她，隻希望她不要找麻煩。而現在，是她求著夏止盈，敬著夏止盈。這變化，還真是可笑，可悲，又可恨。苦笑一聲，從沙發上起身，抬腳，上前，看著夏止盈嘴角勉強勾起一抹笑意，“姐姐，其實這些年爸爸心裏一直都很惦念你，我們隻是不知道去哪裏找你。現在好了，你回來了，我們都放心了…。”“你們還擔心我呀？我真是意外，也很感動。”夏止盈輕笑。眼裏滿是驚奇又新奇。
“我們是一家人，我們擔心你那還不是人之常情呀！” 夏芯說著，看到夏止盈眼裏清晰的譏諷。要說的話頓住，嘴角的淺笑又僵了一分，咬牙，夏止盈現在明顯是在逗弄他們，拿他們當猴耍。“妹妹接著說呀！我正聽的高興呢？”夏止盈撩肩上長發，笑的風情萬種，饒有趣味的看著夏芯變幻不定的表情。
夏遠低頭，臉色難看！他這個女兒真是變的讓人不認識了。劉瑩看著自己女兒被當做猴一樣的戲耍，眼裏閃過陰冷，嘴巴緊抿，心裏無聲的怒罵。夏芯心頭火躥升，放在身邊的兩隻手攥緊，極力壓製想反擊回去的衝動，吸氣，神色僵硬，“姐姐，過去我們有什麽做的不對的，讓你心裏不愉快的地方，我們誠心的向你道歉。希望你大人不記小人過，能夠原諒我們。以後，那種惹你不痛快的事情，絕對不會再發生，爸爸一定會盡力的補償姐姐的。”夏芯說著頓了一下，手攥的更緊，指甲刺的手心痛，才能保持理智清醒不暴走，“隻是現在，家裏出了點事兒，爸爸就是想補償也是有心無力。所以，我們希望姐姐能伸出援手幫爸爸一把，等到這個難關過去了，爸爸一定會補償姐姐的…。”
“哈哈哈…。”夏芯話說完，夏止盈立馬笑了起來，笑的不能自抑，好像聽到了什麽特別好笑的笑話一樣，笑的那個開心，笑的那個張揚。
而夏遠，夏芯，劉瑩三個人臉色卻是越來越難。
“哎呀！妹妹說的話真是太好笑了，笑的我眼淚都掉出來了。”夏止盈按了按眼角，說道，“不過，你話的意思我還是聽明白了。就是，想讓爸爸補償我，我就要最先要先幫爸爸度過這個難關，如果不幫忙的話，補償什麽的是絕對不會再有了，是吧！是這個意思吧？”
夏芯沒說話。夏遠動了動嘴巴，不知該說什麽。劉瑩嗤笑，“你爸爸現在都自身難保了，你作為女兒幫幫他還不是應該的呀！難不成，在你爸爸最難的時候，你還要逼著他給你補償不成。”
聽著劉瑩的話，夏止盈臉上的笑容被冷色取代。看了看夏芯，又看了看劉瑩，眼裏滿是嘲諷，譏笑，憤怒，還有隱含的恨意，“幾年不見，我的好妹妹沒變。我親愛的後媽也是絲毫未變呀！還都是那麽會討巧賣乖，裝腔作勢，兩麵三刀。提著要求，還不忘詆毀人家一把！”
夏芯凝眉，看了夏止盈一眼沒說話。劉瑩卻早就忍不住了，猛然起身，看著夏止盈沉聲，質問，“夏止盈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你說誰裝腔作勢，誰兩麵三刀了？”
“我說的誰，不就是你和我的好妹妹嗎？”夏止盈冷笑。
“夏止盈你…”
劉瑩發怒，夏遠瞬時開口，看著劉瑩聲音沉戾氣，滿臉不快，“好了，你給我閉嘴！止盈才剛回來，你就對她橫眉冷目的有沒有一點做長輩的樣子…。”
夏遠此話出，劉瑩差點吐血，“夏遠，你這話說的還能再可笑些嗎？現在，是我對你的女兒橫眉冷目嗎？是你的女兒她先…。”
“夠了，別說了！這個時候你還有那閑心計較那些有的沒的。”夏遠瞪眼，心裏怪劉瑩看不懂形勢，輕重不分。這個時候跟夏止盈較什麽真呀！被說她說幾句難聽的，就說幾句唄！他這個做爸的都聽了，她一個不親的娘有什麽不能聽的。現在有什麽比解決眼前危機更重要。真是頭發長見識短，鼠目寸光的婦道人家。
劉瑩氣的差點暈倒，心口起伏的厲害，“好，真是好…。夏遠，你真是好樣的。我今天算是看清楚你了，你就是個人渣，有奶便是娘說的就是你這種人…”
“你給我閉嘴！不會說人話就給我滾一邊去。”夏遠臉色鐵青。
“我哪裏說錯了嗎？為了想讓你女兒幫你，你連那種顛倒黑白，不要良心的話都說出來了…”
啪…。劉瑩的話沒說完，臉上就挨挨了夏遠一巴掌，瞬時腫了起來。劉瑩傻在哪裏，一時無法反應。夏芯臉色遂然一變。
“帶你媽出去，無知婦人看著鬧心…”夏遠眼裏滿是嫌惡。夏芯抿嘴。
夏止盈看著劉瑩臉上的巴掌印，再看夏遠一副不分原由極力維護她的樣子，心裏沒有一絲波動，隻有滿滿的嘲笑，“還真是有趣！沒想到現在除了她們，連爸爸都會唱戲了，這黑臉，白臉唱的還真是精彩…”
“止盈，你作為女兒這麽說爸爸可真是有些太過分了…”夏遠臉色難看的可以。
劉瑩回過神來，捂著臉頰，眼眶發紅，開口，話裏滿是諷刺，眼裏滿是憤恨，“夏遠，你給了我一巴掌，想做個好人，結果卻隻得到了這麽一句話。這就是你的好女兒，嗬嗬…報應來的還真快。”
“媽，你別說了。”夏芯低聲開口。
夏遠狠狠瞪了劉瑩一眼，那目光恨不得吃了她，讓人發怵。不過，也算讓劉瑩老實了。
夏遠轉眸看著夏止盈也不再回避，也沒那個時間回避，開口，直入主題，“止盈，你說吧！要怎麽樣才肯幫爸爸。”
夏遠心裏焦灼，夏止盈卻依然不急不緩，走到一邊的沙發上坐下，姿態優雅，閑適，抬眸看著她們，微笑，“夏芯你剛才不是說，以往做了很多讓我不愉快的事兒嗎？那些事兒都是什麽，你怎麽不跟爸說說呢？讓他也聽聽。”
夏芯聽到夏止盈的話，苦笑，“我沒什麽要說的，其實，我也不知道姐姐到底在不愉快什麽。”
“嗬！到了這個時候還在裝糊塗，夏芯你可真是死性不改！”夏止盈冷哼，“以前的事兒我樁樁件件都記在心裏，你自己心裏也有數。不要以為一句簡單的道歉，裝個糊塗，就想把一切都揭過去。那樣你就想的太好了。”
夏芯垂眸，神色不定。
夏止盈冷笑，“剛才，你說讓我幫爸爸度過這次難關？你這話真的隻是替爸爸說的嗎？我真的隻是幫爸爸嗎？那你們呢？爸爸好了，你們不也就可以繼續跟著吃香喝辣了！這麽一看的話，這所謂的補償，一點不像是給我的，倒像是給你們的吧！你怎麽就忘了順便也說一句謝謝我對你的幫助呢？怎麽隻說著爸爸的難處，說的那麽體貼，說的那麽動聽，說的真像是一個好女兒。可怎麽就不實話實說，說其實是你自己怕吃苦呢？嗬嗬…其實，現在這樣，你心裏特別怨恨爸爸吧！讓你失去了一切，還要給我這個讓你一直看不上眼的人說好聽的，這滋味，一定很煎熬吧！”
夏遠聽了眉頭不由皺了一下，轉頭看向夏芯。有些東西真是不能細分析，經夏止盈這麽一說，夏遠也猛然覺得夏芯剛才的話有些不對味了。
“你這種伎倆用的不是一次兩次了，過去那麽多年我都快習慣了。不過，也就是因為經曆的太多了。所以，對你那些小聰明，小心眼我一看就知道你在玩兒什麽把戲！對於這一點，你沒變，遺憾的是也沒進步。”
夏止盈麵無表情，說完，看向劉瑩，“還有我的好後媽。你有什麽資格跟我說‘應該’這兩個字。我爸生意興旺的時候，你怎麽就不想我是我爸的女兒呢！你怎麽不想著讓我也過的好些。隻會防著我，擠兌我，冷著我！但凡我爸關心我一點，你就一定會橫加幹預。現在，我爸落難了，用的著我了，你倒是理直氣壯的說起我是爸的女兒了。我爸興旺的時候，因為你我吃盡了苦頭，你卻是享盡了清福。我爸落難了，你就開始抱怨，倒是我這個完全被無視的女兒，要替你們扛起來了。劉瑩，這世上沒有這樣的道理，福都讓你和你的女兒，兒子享盡了，罪都丟給我來受！你，不要想的太美了，我沒那麽好心，什麽都成全你。”
劉瑩聽著冷哼，“真是可笑！我讓你吃盡了苦頭，你這話怎麽說的出來。”
“我為什麽說不出來。”夏止盈眼神冰冷，從口袋裏拿出一個小型錄音機，看著，眼眸陰寒，“快十年了，這個錄音機跟我了十年了。每當我想變壞，想墮*，想去死的時候，我就會拿出來聽。聽著你那尖酸，刻薄的聲音，聽著夏芯嘲弄，譏笑的聲音，我就會告訴自己，我不能變壞，我不能墮*，我更不會去死！我要好好的活著，活出個樣來。我要為自己所受到恥辱，討回一個公道，我相信我一定可以成功，一定可以把我受到的那些加倍的奉還給你們。所以，哪怕再辛苦，我都忍下來了。忍的我多少次都想殺了你們，再跟你們一起同歸於盡。不過，現在我很慶幸我沒那麽做。比起讓你們去死，看著你們在我腳下卑微的活著，更讓人興奮，也更讓人期待。”
夏止盈一番話出，夏遠驚呆了。劉瑩，夏芯看著那個錄音機臉色變了，心裏開始冒寒氣。夏止盈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她把曾經的對話都錄下來？快十年？那她是從什麽時候開始錄的？十多歲的時候就開始了嗎？好…好可怕…。
看著她們青白交錯的臉色，夏止盈滿意的笑了，起身，走到夏遠身邊，把手裏的錄音機放到夏遠的手裏，“爸爸也好好聽聽吧！聽完以後，可以來這裏找我。”夏止盈把一個地址遞給他，微笑，“告訴我您老聽過後的感想是什麽？”
劉瑩，夏芯看著那個錄音機，神色莫測。
夏止盈看著她們，勾唇，“要是一不小心被別人弄壞了也沒關係，這東西我備份了很多，丟個十個八個都還剩很多。不過，最重要的一部分還沒放進去，因為那份錄音，對我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而對我的好妹妹和好後媽也太重要了，嗬嗬…要是把那個放進去，我們談話的地方，肯定就不是在這裏了…。”夏止盈說完，看著劉瑩，夏芯更為難看的臉色，眼眸更冷，卻笑的更開了。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該告辭了…”
“止盈…。”
“爸，你放心，你的事兒我不會不管的。你聽完錄音來找我，我們可以好好談談。”
夏止盈走出夏家門，嘴角溢出一抹陰沉。夏芯，劉瑩，我夏止盈這次回來，可不是給你們做依靠的。我，是送你們入地獄的！好好等著吧！不會讓你們等太久的…。而她為了這一天也等的太久，付出的代價太大了。煜…。為了報複我可以忍八年。現在，為了能重新回到你身邊，我也可以忍。忍著你先愛著那個女人，不過，那不會太久的…。很快，很快她就會離開你了。煜，等著我…
嘶…。好疼！溫雅呲牙，看著冷著一張臉給她擦藥的男人，“你輕點撒！”
“你還知道疼？”
“我當然知道疼了。”溫雅皺著小臉，提意見，“少爺，藥的吸收還是讓它慢慢來的比較好，你老不要太心急了，都掐到肉裏它也吸收不了呀！所以，咱慢慢來，慢慢來…。淩煜橫了她一眼，”怎麽？不滿意本少給你擦的？“
”不，不…豈敢呀！“
這話沒讓淩煜動作放輕，下手反而更重了。痛的溫雅差點飆淚。
淩煜橫了她一眼，冷哼，”你就這點出息。“
”你要求不要太高，我已經夠有出息了。被你這麽虐待我還沒哭，我都佩服我自己了…“
”在嫌本少對你不夠好？“
”好的時候很好，壞的時候非同一般的壞。“
”就隻會在本少麵前橫。典型的窩裏反。“
”我在你麵前也沒敢橫過呀！你老高看我了，嗬嗬…。“溫雅也算看出來了，淩煜心氣兒還是很不順。這明顯就是看什麽什麽都不順的節奏呀！”在本少麵前這麽會說，在別人麵前怎麽就啞巴了！挨了巴掌，連個聲音都不敢出。“
”我想說的呀！可是你剛巧過來了，大家都看你去了，我也就沉默了。“
淩煜聽了，看著她，問，”你想說什麽？“
”咳咳…。我就是想說。那個，五夫人你手疼不？嗚…。好痛…“溫雅剛說完，臉頰又被淩煜使勁的按了一下。
”你想說的就是這個？“
”嗬嗬…是呀！她手疼，我臉疼！大家都i疼嘛！“
淩煜臉色陰沉，”你倒是善良！“
”沒辦法，隻能善良！也是給自己找台階嘛！“
”這麽說來，本少是多管閑事了？“
”當然沒有，我心裏很感激的。“
”隻有感激。不高興嗎？“
”沒有高興的理由！怎麽能高興的起來呀！“
”本少護著你，這不是高興的理由嗎？“
”我倒是情願你做夾心餅！“
淩煜聽了眼睛微眯，”為什麽？“
”我們又不跟五夫人同住，我再特意避開她些。一年下來能見麵的次數也不會有幾次。你做夾心餅的時候並不多，我就算偶爾心裏覺得憋悶，可大部分時候應該還是挺好的。可現在這樣…。“
”現在這樣怎麽了？“
溫雅歎了口氣，伸手拉下淩煜的大手。看著他陰冷的表情，心裏莫名湧出一抹心疼，”淩煜，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同樣的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特別是對自己的父母，沒有那個孩子會無緣由的去仇視。“溫雅垂眸，看著淩煜骨節分明的大手，歎息，”淩煜，我不清楚你和五夫人發生過什麽事兒。你不說我也不會問，反正過去的事兒，就算知道了，我也沒法穿越過去改變什麽。隻是，看到你那樣，我不會覺得開心。不過，下次五夫人再對我動手動腳的，我一定暗中討回來，偷偷的給她下個瀉藥什麽的，嗬嗬…反正不會讓自己吃虧的。而你，千萬不要參與進來，就當看不到好了。要不然，我會莫名覺得心虛，畢竟這在江湖上也算是下三流的招數嘛！“
溫雅說完，淩煜臉上的陰冷消失無蹤，眼神幽幽，沉沉，明亮閃爍，卻又幽深如潭。看著溫雅伸手撫上她的臉頰，開口，聲音低沉，”不，我一定會參與進去。“
”呃…。“”我會替你把風。無論你做什麽，我都替你把風…“
淩煜話出，溫雅心口微顫，為淩煜眼裏那一抹溺死人的溫柔，為他話裏那讓人心驚卻也讓人心動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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