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女人瘋狂的吼叫聲
“在想什麽？那麽專心？”
“隻是在想，以前你總是買糖人來哄我。什麽時候……才能輪到我拿糖人來哄你呢？”糖人，或許在自己和他心中，都占著很重要的位置。雖然，我們之間真正的交流並不多，但是，彼此都懂得彼此想要什麽，缺少什麽。
這或許就是知己吧……
“放心，會有那麽一天的。”或許，那一天並不遠……
“嗯？”子魚的聲音很小，自己隻是模模糊糊聽到他有說話，但是卻聽不清楚在說什麽。
“沒什麽，我是想說，你還需不需要其他東西。”希望那一天到來時，你還能夠呆在我身邊。給我糖人，哄我開心……
“已經夠了。”本來就隻有兩個人而已，點了那麽多菜不吃飯多可惜啊！
“那好。”說著便招來服務員……
服務員拿著菜單離開之後，房間內竟然異常平靜。隻是這種詭異的氣氛……讓人覺得非常尷尬不自在。
“對了……”
“關於……”兩個人異口同聲道；相視一笑，邢宇烈做出了讓步。
“還是你先說吧，我沒什麽特別的事情要說的。”隻是一些打破尷尬的話題，突然被子魚這麽一噎，自己都不知道再說什麽……
“嗯。”邢宇烈點了點頭，繼而說道：“關於夜晨旭近日發生的狀況，你了解多少？這個問題是作為朋友問你的，而不是身為一個警務人員。”
“呃……”如果真的隻是朋友問，自己倒可以隨心所欲的說。但是，眼下……既然子魚問出來了，自己又怎麽可能再敷衍了事。“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的。隻是知道那個人是個男人，其他……恐怕就隻知道他隻想要殺死夜晨旭了。”
“你怎麽會知道？”邢宇烈抓住了最有用的話題，連忙追問道。
微微抿了抿嘴，有些為難，卻不作隱瞞：“因為，今天我見過他。甚至是和他有過短暫的對話，是他親口告訴我的。”自己能說的，還有什麽？不能說的，恐怕就隻有他的體貌特征了……甚至，還有他的名字！是自己絕對不能說的！否則，如果他真的有事，自己就成了罪魁禍首。雖然他必須要受到法律的責罰，但是……自己不能做這種事情，也做不出。
“什麽？！什麽時候的事情？！你怎麽不告訴我！”邢宇烈的反應很激動，不過可以看得出，他是在擔心井茜伊的安危而在緊張擔心。而絕非是因為錯過了抓捕他的機會……
“呃，就在今早你打過電話之後。”那麽，接下來這個謊話……自己該怎麽繼續說下去呢？
“小伊，告訴我。他有沒有對你怎麽樣？有沒有傷害到你？你們都聊了些什麽，他都對你說了些什麽？還有，他威脅你了嗎？！”
傷害……威脅……
雖然自己對憂夜還不太了解，但是自己可以確認。他不是那種傷害無辜之人。隻是，自己不明白。他究竟為什麽想要殺了夜晨旭呢……隻不過這個問題，一直得不到答案。難道，真的如他自己親口所說的。隻是因為想？嗬，怎麽可能呢。
“別擔心，他沒有對我怎麽樣的。我們……我們是在大街上偶遇到的。隻不過是擦肩而過時，聊了幾句而已。”自己的話，想必是疑點重重。但是對於子魚來說，隻要知道自己是否安全，有沒有被他傷害，才是最重要的吧。但是一方麵卻對‘邢宇烈’撒了謊……
“嗯，隻要他沒對你怎麽樣，我就安心了。”話語間，清楚的感覺到他由剛剛的緊張、提心吊膽，頓時安心不少。
“那……你們，對他了解多少？知道他為什麽要殺夜晨旭嗎？”突然，自己覺得這樣問很卑鄙。不知道為什麽……亦或者是因為自己沒對他說實話，卻想要從他的口中探聽本應是保密的消息。
隻見子魚隻是搖了搖頭，看著落地窗外的街道緩緩說道：“一點兒關於他的資料都沒有。至於目的……我們初步懷疑是因為商業上的事端，或許是某位有權利的人雇凶殺人的吧。目前，這也隻是猜測而已。還沒有得到確實……”
雇凶殺人？
雖然那個人感覺很嗜血，殘忍。但是，怎麽看也不像是個殺手啊！
“如果你再遇到他，請幫我轉告他六個字：‘人在做，天災看。’我希望他能夠走回陽關道，否則……他將永遠偏離。”
“呃，嗯。如果我還有機會遇到他的話……一定會轉告他的。”是啊。人在做，天在看。總有一日，壞人會受到應有的懲罰。俗話說的好：‘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但是自己仍然不喜歡有那一天的到來，因為，自己希望他能好好的，不再做任何傻事。就此安份。但是，真的能如自己的意願嗎？
話語間，點好的餐點端了上來。
“不必要的話題到此結束，吃吧！”說來自己真的好餓，因為上班差點遲到的關係，自己根本沒吃早飯……
邢宇烈隱隱笑著，看著像是一隻饞貓的茜伊，笑道：“還記得在孤兒院時，每吃到一份溫馨的飯菜，我們都會怎麽做嗎？”
呃，自己怎麽可能會忘記。隻是……
“真的要這麽做嗎？”雖然餐廳裏的人是看不到，但是卻不保證落地窗外的人看不到。那樣做……現在想想，真的覺得好丟臉啊。
“嗯！一定要做做看喔！”子魚的表情活生生像是在說：‘不照做的話，就不給你吃喔！’
無奈之下，自己隻能照做。
雖然有些不情願，但還是乖乖放下筷子勺子。雙手合十，閉上眼睛，請求道：“上天啊，謝謝您賜予的這份大餐。希望……我們能夠每天都吃到這麽好吃，這麽溫馨的餐點。”
“雖然私自篡改了一些，但意思還算沒變。就算你通過了吧。”子魚‘教導’完，閉上了眼睛，雙手合十。一臉誠懇，懇求道：“上天啊，謝謝你賜予的這份美味的大餐。請您一定要每天都讓我們吃到這麽溫馨好吃的飯菜。我們一定，一定會做一個乖孩子。讓那些大人都喜歡上我們，爭著搶著要把我們帶回家。然後，給我們做很多很多好吃的，美味的大餐。如果您真的能如我們所願的話，我們就祈求您能活到一百歲，永遠不老……”
看著誠心虔誠懇求的子魚，自己的心不知道為什麽變得很『亂』。這一次，和夜晨旭無關。是因為觸景傷情吧？看到他原原本本的把以前我們常說的話，說出來。覺得傷心了嗎……
睜開眼睛，看著不知何時眼睛閃著淚花的茜伊。微微一笑，伸手替她抹去眼角的眼淚：“雖然當時的懇求很傻，但是我們的懇求成真了不是麽。別哭了，我們應該感到高興才是。”
倔強的背過頭，偷偷抹去眼淚。吸了吸鼻子，悶悶的開口說道：“誰說我在哭，隻是眼睛突然不舒服了而已。不說了，我要開動了！”
說著便拿起桌上的筷子，勺子，兩麵夾攻。更是不忘到來一杯紅酒。或許是因為下午還要辦公，又或者是因為不勝酒力。真的就隻喝了一杯……
而子魚隻是帶著淡淡的笑容，看著她。
正當自己想要問他，為什麽不吃時。突然大大的落地窗被人從外麵敲了敲。放眼看去……自己整個人都驚呆了！
隨即看向對麵的子魚，隻見他的驚訝程度雖然及不上自己，但是同樣相當驚愕。
隻見落地窗外站著一個上了年紀髒兮兮的老爺爺，不停的向他們彎腰鞠躬，伸手討錢。
“子，魚……他，他……”自己滿臉驚愕的喊道，視線卻沒有離開那個老人一眼。
見得不到任何回答，繼而轉過頭，卻看到子魚正慢條斯理的往隨禮送著飯菜。絲毫不在意落地窗外，站著的那個男人是誰。和他們又有著什麽關係……
“子魚，他……”
“快點吃吧，飯菜都已經快涼了。”子魚打斷她的話，夾起一塊牛排放在她的碗裏。
“可是，他……”
“茜伊！今天就快點用餐吧，等一下我還要回警局，有很多事情等著處理。”邢宇烈的話不容人拒絕，語氣……像是命令。
自己能夠體會到他的心情，看到他……自己同樣無法抑製心中沉悶的怒氣。但是，令自己沒有想到的還是子魚的反應。比自己還要大……還要排斥。
自己嚐試著不去看落地窗外，但是……最終無法控製住。放下筷子跑了出去……
隨即便看到從身後傳來的，子魚的叫喊聲：“茜伊！別過去！”
對不起，子魚。我沒有辦法就這樣視而不見。畢竟……他曾算是我們的養父啊！
站在他的麵前，自己看到落地窗內，臉『色』發青的子魚。他直直的看著自己，嘴巴一張一合。雖然聽不到，但是清楚的知道。他在叫自己回去……
“小姐，給點錢吧。我已經快兩天沒有吃東西了，求求您了。發發善心吧……”
看著曾經風光一時，根本不把我們當成人的這個上了年紀的男人。自己不禁苦笑道：“這就是報應吧。”
“什……什麽？小姐，您說什麽？”整個人的麵貌看上去，他似乎有六七十歲。但是，知道他的人，才真正清楚。他也就近五十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