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求婚,花呢?

他盯著她,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

靳初陽一臉為難的看著他,隻是左手還扭在右手的無名指上,作一副摘也難,不摘也難的樣子。

但其實她的心裏別提是多麽爽快的。

自從認識他起,不管大事小事,總是被他壓著一頭。

他就你是掌握生死大權的帝王一般,而且則是那隻任他宰割的可憐獵物。

好不容易這回有了翻身的機會,能好好的挫一挫他那高高在上的銳氣,這要是不好好的利用起來,簡直就對不起這段時間來,在他這裏受的憋屈。

“那……吃人嘴軟,拿人手短。更何況這還是一枚鑽戒,我怎麽可以白白的拿別人這麽大一份禮物!”

靳初陽繼續將那為難之中夾雜著無辜還無奈的表情與眼神進行到底。

靳初陽覺得,她這演技也真是非一般有實力啊!

明明此刻,肚角已經在一抽一抽的作痛著,已經憋的快爆了,她還能這麽冷靜的,臉上不帶笑的跟他談論著這個問題。

果然,跟著老狐狸的時候間久了,她也開始變黑了。

“那你可聽好了,這麽大一份禮物給我收好了,肉這輩子也給我燉足了。我什麽時候想吃,隨時給我端上來!”

他一臉靜寂而又沉肅的看著她,一字一字說的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哦,”靳初陽應輕,然後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瞪大了雙眸一眨不眨的盯著他,“你別告訴我,這是你送的啊?”

宴白盯她一眼,涼涼的一臉別扭的說道,“難不成你還想有別的男人送你戒指?”

這聲音他幾乎是從鼻孔裏哼出來的,那看著她的眼神,全都是斥責與死盯。

“哦,”靳初陽一臉慢淡又清涼的應了一聲,垂下頭,然後開始一抽一抽的抖起自己的肩膀。

那是笑的抖動起來的。

把他惹到炸毛的感覺真的是非一般的爽啊!

終於,也讓她償到了一回把他壓的一副爆走的快感。

當宴白看到自己身邊的小女人,正笑的一抖一抖的聳肩的樣子時,終於反應過來了。

敢情她一直都知道,這是在故意的調侃著他,就是想看

他出糗的樣子。

怪不得,摘了半天,也沒見她把那戒指移出個半分來。

原來一直都是在裝模作樣。

宴白的眼眸裏浮起一抹精光,如同那餓狼見著了小綿羊一般,迸射著熊熊的綠光。

“靳!初!陽!”他咬牙切齒的,一字頓的咬著她的名字。

靳初陽抬頭,朝著他揚起一抹純情而又俏皮的淺笑。

漂亮而又迷人的眼眸,一眨一眨的望著他,將一副撒嬌中的小女人樣表現的一覽無遺。

“宴少爺,喝酒嗎?”端起麵前的高腳杯,遞於他麵前,用著暖暖的,柔柔的,酥酥的聲音說道。

“不喝!”宴少爺一臉別扭的將頭扭開,那樣子哪裏還有平時的高冷樣,簡直就是一鬧情緒的小孩子。

“真不喝?”靳初陽繼續笑的燦如驕陽般的看著他,整個身子朝著他靠近些許。

宴白轉頭,一臉幽怨的瞪她一眼,然後接過她手裏的杯子。

她卻朝著他伸出右手,繼續眨動著漂亮盈動的雙眸,一閃一閃的看著他,緩聲說道:“還有呢?”

他緩緩的飲上一口紅灑,慢不經心的瞥她一眼,涼涼的吐了三個字:“沒有了!”

沒有了?

花呢?

求婚有鑽戒,不應該還有花的嗎?

還有,他不是應該還有一句話要說的嗎?

怎麽就沒有了?

這就是求婚了嗎?

靳初陽瞪大了雙眸一臉怨憤的瞪著他。

他卻一副若無其事,悠閑愜意的樣子,好整以暇的喝著他的酒。

靳初陽猛的發現,這酒好像是她的。

哦,天!

一臉懊喪的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再一次扭頭看向窗外的雲層。

……

下飛機後,兩人一身輕鬆的出機場。

“宴先生,宴太太,請上車。”

剛一出機場,就已經有車等著他們,司機替兩人打開後車座車門,一臉恭敬的說道。

靳初陽又是一臉疑惑的看一眼他,宴白卻隻是朝著她淺淺的會心一笑。

車子平穩的行駛著,然後駛入高架。

“現在去哪?”靳初陽略有些好奇的看著他。

他還是一臉淡定,泰然若之的樣子。

伸手將摟進自己的懷裏,“總之不會把你賣了就行了。”

靳初陽又是沒好氣的瞪他一眼。

神神秘秘的,就不能給她透露一點點啊?

不說拉倒,反正你也不會把我賣了。

靠著他的肩膀,暈暈乎乎的,靳初陽竟是睡著了。

看來,她對他的依賴是越來越重了,也越來越信任他了。

等她醒來時,車子是停著的。

車裏隻有她和宴白兩人,司機不知道上哪去了。

迷迷瞪瞪的環視了一下,怎麽好像是在一處山頂?

四周都是翠綠的樹。

哦,正前方則是一條高空索道,而且還是那種滑翔索。

對麵是什麽?

有些距離,但是隱約看得出來,好像是一片別墅區。

而且,別墅都是城堡型的,由高向低遠望,很漂亮,很吸引眼球。

隻是這山頂和對麵的別墅區,中間卻是一條河。

他該不會是想帶著她滑過這索道,去對麵的別墅區吧?

這個想法剛從靳初陽的腦子裏閃過,便聽到他緩聲說道,“下車,滑索過去。”

靳初陽冷不禁的打了個激戰,要不要這麽刺激的?

他還來真的?

話落,他已經開門下車,然後越過車頭,走到她這邊,替她打開了車門。

靳初陽就那麽怔怔的,一臉茫然的看著他。

滑索,她倒是不怕。

可是,她卻不覺得,他的目的隻是帶她滑索而已。

他該不會是想在這裏做什麽吧?

對於這個做事永遠都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來說,這還真是說不準的事情。

可是,他到底想幹什麽?

在經曆了飛機最高點戴戒指的驚喜後,靳初陽已然有些期待,他接下來又想做什麽。

朝著他勾唇一笑,下車。

兩人坐進滑索車裏。

透明的鋼化玻璃,能清楚的看到腳下的一切,她就好似淩空而站一般。

就連坐的感凳子都是透明的人鋼化玻璃。

可是,誰能告訴她這又是怎麽一回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