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人家哪有那麽急

“媽,你找我嗎?”宴怡一臉略有些不情願的走到顧雲婷身邊,視線卻是一直朝著唐賀爵的方向瞥去。

顧雲婷沒好氣的瞪她一眼,“別看了,再看他的心思也沒在你身上!”

“媽,你說什麽呢!”宴怡跺了下腳,一臉怪嗔的怨著她。

“說什麽你不知道嗎?別在這裏給我裝蒜!”顧雲婷恨鐵不成鋼的瞪她一眼。

“媽,你答應過我爸的,不反對的。人家今天難得這麽好的機會,平時就算是在公司,那也不可能和他這麽近距離接觸的。”

宴怡一臉嬌嗔的看著顧雲婷,拉起她的手腕,左右晃動著。

“我不反對,但是你也不能這麽巴巴的貼上去。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知不知道什麽叫矜持?女孩子太主動熱情了,是會被看輕的。我這是在為你好。”

顧雲婷一臉無奈的看著她,幾乎是用著苦口婆心的語氣勸著她的。

“媽,那你當初是怎麽把我爸拿下的?”

宴怡一臉好奇又調趣般的看著她,那一雙眼睛,撲閃撲閃的。

顧雲婷氣的一口氣卡在喉嚨裏,上不來下不去。

憤憤的瞪斥她一眼,“宴怡,適可而止,別沒大沒小的!”

“媽,我才沒有沒大沒小的,我隻是……”

“你想都別想!”宴怡的話還沒說完,顧雲婷直接打斷,一臉鐵青的淩厲著她,幾乎是用著命令般的語氣嗬斥的。

“哦。”宴怡心不甘情不願的應聲。

……

忙碌了一天的婚禮結束,易婕站的已經整個人都虛脫了。

新娘可不是那麽好當的,她穿了十公他媽的細跟鞋,已經整整站了一天了。

雖然她平常也是這麽穿鞋的。

但是平常怎麽說,那也是能坐的,不可能一整天都是站著的。

但是這一天下來,她的臀根本就沒有占過一下凳子。

從下了婚車,進教堂後,她就是一直站著,笑著,臉上的肌肉都是快僵硬了。

但是盡管這樣,她也是甘之如飴的。

從今天起,她就是宴槊的妻子。

這一場婚禮,那可是整個Z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婚房定在帝豪國際頂樓的豪華總統套房。

反正是自家的酒店,自然是最好的一間。

易婕洗過澡後,僅著一件真絲薄睡袍從洗浴室裏出來。

說是睡袍,其實隻是款式與睡袍差不多而已。

但是那長度可完全不是睡袍,就是一超短裙而已。

僅過臀部之下,如果她微一彎腰,立馬就能露出她的臀部。

熏衣草色的,是半透明的。

易婕僅在腰間係了一條帶子而已,而且帶子還是很鬆垮的。

腹前的那個結,更是打與沒打沒什麽區別,隻有稍微一觸及,立馬就會鬆開。

洗過澡之後的易婕,裏麵沒有穿內衣。

再加之真絲的薄睡袍,所以可以說是將自己的美好隱約呈現。

宴槊坐在落地窗前的沙發上,身上還穿著婚禮上的禮服。

手裏端著一個高腳杯,小半杯紅酒。

他斜斜的靠坐在沙發背上,翹著二郎腿,臉上掛著若有似無的笑容。

看到易婕穿成這個樣子從洗浴室裏出來,宴槊的眼眸勾起一抹邪氣,就那麽似笑非笑的看著易婕。

這是想要幹什麽?

宴槊能不知道嗎?

果然,這女人那就是一賤貨!

金玉其壞,敗絮其中。

輕晃著杯子裏的紅酒,然後慢悠悠送於自己的唇邊,緩緩的抿上一口。

他臉上那邪肆而又**靡的笑容,那喝酒的動作,無一不誘引著易婕的眼球與心神。

她就那麽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眼眸裏流露出來的盡是期待與依戀,以及濃濃的欲望。

在她眼裏在看來,宴槊這是對她在傳遞著信號。

當然,她對自己還是很有信心的。

不管是身材還是臉蛋,她都是數一數二的。

她和宴槊的結合,那就是天賜良緣,天造地設。

勾起一抹很是自信的淺笑,邁著她那雙細長如玉般的美腿,以風姿萬千又妁妁其華的步伐朝著宴槊走去。

宴槊沒有要從沙發上起來的意,依舊那麽半斜躺著,笑

的深沉而又邪魅的看著她。

“槊。”

她彎腰,往他的腿上一坐,雙手環上他的脖子。

隨著她的彎腰坐下,睡袍的衣擺直接上撩。

宴槊很清楚的看到,睡袍底下,她竟然什麽也沒穿。

還有,腰間的帶子本就係的很鬆,於是衣襟朝著兩邊一散,春光在他麵前乍現。

不管是上還是下,她都什麽也沒穿。

她這得是有多麽饑渴?

宴槊的眼眸裏劃過一抹陰鷙與冷冽,那看著她的眼神透射出來的是嘲諷與鄙夷。

然後,易婕卻是根本沒有發現他的異樣。

隻當是他因為看到自己的春光而大放光芒。

勾起一抹嬌豔十足的嫵笑,那一雙眼睛裏滿滿的蓄著情欲。

“今天喝的酒還不多嗎?怎麽到了房間還喝?”

她一手撫著他的胸膛,另一手去接他手裏的酒杯。

然而他卻一個避開,沒讓她拿過杯子。

“那怎麽一樣呢?白天和現在喝酒的心情可是完全不一樣的。”

他冷冷的,陰惻惻的看著她,繼續晃**著杯子裏的酒。

易婕勾唇嫵媚一笑,“有什麽不一樣的?”

“白天是裝的,現在是發自內心的。”

他沉沉的盯著她,視線有意無意的劃過那衣擺處遮掩不去的地方。

他的舉動讓易婕臉上浮起一抹羞赧,狀似拉攏自己的衣擺,卻其實將自己的衣擺更加扯開了一絲。

她以更多的春光無限呈展在他眼前。

“嗤!”宴槊發出一聲嘲瘋奚落的冷笑,“怎麽,就這麽迫不及待了?就這麽想讓我上你?”

“你真討厭!”易婕朝著他一聲嬌嗔,抬手輕輕的在他的胸口處捶了一記,“人家哪有你說的那麽急?你怎麽把人家說的好像很想似的。”

“嗬嗬,”宴槊一聲冷笑,“沒有嗎?那你穿成這樣是想做什麽?該不會是告訴我,你以前在家裏也都是這麽穿的吧?”

“槊,我隻是想給你一種氣氛而已。”

“是嗎?”他一臉陰沉帶霧的盯著她,帶著譏諷的說道,“看來你是真的很欠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