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麽做……真的對嗎?”寧爺爺轉眸望向窗外,口中喃喃自語,神情別提有多麽的落寞。
另一邊,寧安然離開醫院便直奔京都最大的酒吧‘月色’而去。
下午四點,夜色還未降臨,所以‘月色’裏的人還沒有多少。
寧安然此時一件黑色的長袖T恤,白色的褲子,黑直長的頭發被褐色的短發取而代之,眼神上挑魅惑,嘴角噙著招牌式的淺笑,壞意十足,又該死的吸引人。
現如今的她,仿佛是行走的荷爾蒙,走到哪,目光就吸引到哪。
“呦,這不是我們燃少爺嗎,怎麽今天有空過來了?”月色老板辦公室中,一青年隨意的靠在沙發的卡座中,修長的雙腿交叉放在麵前的茶幾上。
青年有著一張讓女生都妒忌的臉,看向寧安然的眼神滿是嘲諷,隻一眼便移開了目光,像是對她十分的不屑。
“如果我說想你了,你信嗎?”寧安然目光平靜的看向對方,還故意衝他眨了眨眼睛,對方當即便僵住了。
“寧燃,你皮癢了是不是,你還嫌上次沒有將我害慘嗎?!”蕭默刷的從沙發卡座中起身,表情陰沉的朝寧安然走去,毫無征兆的朝她揮拳。
寧安然聳聳肩,側頭躲過蕭默的攻擊,瞬間和對方拉開距離。
“這能怪我嗎,誰能想到當時蕭伯父也在場?”
蕭默聽著寧安然的話,拳頭緊握,目光依舊惡狠狠的盯著她。
蕭默有一個十分不喜的小青梅,一個月前回國,一回來便纏著蕭默不鬆,惹得他不勝其煩。
正好半個月前,寧安然來了‘月色’,兩人可以說是一見如故,相見恨遠。提起小青梅的事情,蕭默十分頭疼,就隨口打趣的說,如果寧安然能幫他打發了陳夢昕,就給她工資翻倍。
有這等好事,寧安然自然一口應下,並許諾蕭默三天後讓他見到效果。
三日後,寧安然許諾蕭默的事情確實是做到了,陳夢昕真的不再纏著蕭默了,隻是那手段……
卑劣不說,還偏偏讓他父親,親眼目睹了!
那日,寧安然以男性的身份,向蕭默告白了,在她的眼神暗示下,蕭默雖然內心震驚,卻還是反應極快的應了下來。
陳夢昕當時就被震驚的裏焦外嫩,哭著跑出了酒吧。接著讓蕭默崩潰的事情就發生了,他一轉身,直接看到他老子站在身後,一臉陰沉的望著他。
那恨不得當即斷絕父子關係的眼神,讓蕭默一顆心拔涼拔涼的。
當晚回家,蕭默就被一頓毒打,現在他的後背還是疼的。
“你小子,不玩失蹤,敢出現在我麵前了,是已經做好被我毒打的準備了嗎?”蕭默活動著手腕脖子,一副打算暴揍寧安然的模樣。
蕭默實在是咽不下被他老子毒打的那口氣,明明他就不是個彎的,可無論他怎麽解釋,他老子就是不相信?
氣得他想殺人!
可惜,罪魁禍首寧安然突然直接消失不見,任他蕭默怎麽都聯係不上。
“我可沒有別虐傾向。”寧安然十分堅定的對蕭默說著‘不’,並眼神警告對方,如果出手她一定會還擊。
到時候結果如何?
那就不是她能控製的了。
“來啊,看今天是我能出了心口的惡氣,還是繼續憋著。”
蕭默麵對寧安然挑釁的目光,無畏的衝了上去。
“啊——”
“別打臉,打人不打臉啊?”
“寧燃,你特麽不是人!”
“……好了,好了,不打了,不大了。”
短短幾分鍾的時間,蕭默敗下陣來不說,還輸得一敗塗地,毫無招架之力。
從他出手,就被寧安然死死的壓著,然後是單方麵的暴揍。
“這麽快就不行了?”被喊停,寧安然一臉可惜之色,看的鼻青臉腫的蕭默,心中恨得牙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