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被警察審訊

就在這時,那個假冒的鈴木警官朝他身旁的幾個年輕警察幹咳了一聲,那幾個警察聞聲後立時就將我按倒在了椅子上,令得我根本就不能做絲毫的反抗。本文由 。。 首發

我知道自己反抗不會任何的效果,是以幹脆就穩穩當當地坐在了椅子上。

這時,“鈴木”也坐在了我的對麵,在他的旁邊坐著一個極其年輕的警察,那警察看上去就像是剛剛加入警局不久,因為他看上去比我還要緊張的樣子。他手上拿著一支鋼筆,桌上攤放著一本厚厚的簿子,我知道那就是用來專門給犯罪嫌疑人錄口供的本子了。

“鈴木”見我發呆的盯著桌子上的那本薄子,突然朝我冷哼一聲:“姓名。”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吐出了三個字:龍少遊。

這時,我清楚的看見那個年輕警察立時在他空白的本子上寫下了我的名字。

緊接著“鈴木”又開口森然說道:“職業、何方神聖。”

我悶哼了一聲,沒好氣回答道:“偵探,中國人……”

那假“鈴木”聽完我的回答後,突然猛烈的拍了拍桌子,這突如其來的響聲,令得其他座位上的犯人和警察們都朝我這邊看來。

他不顧其他人的反應,繼續大聲嗬斥起來。他叫喊道:“你為什麽要殺害那個美國人?你跟他有什麽仇恨?”

我情緒極其激動,急忙分辨著:“沒有,我沒有殺他,他根本就不是我殺的,我與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仇恨。試問我怎麽會無緣無故的卻殺害一個與自己沒有任何關係的陌生人。你們一定要查清楚,不要愧對你們身上的那身警服。”

“鈴木”聽完是的話後,帶著詭異的笑容冷笑著:“人真的不是你殺的?”

我心中暗自咒罵著,你明明知道老子不是殺人凶手,還要明知故問。真他媽的混蛋,等老子出去以後,一定要你好看。

我心裏雖然這樣想,但是嘴上卻沒有這樣說,我連連朝他和做筆錄的那個年輕警察擺手道:“不是,人絕對不是我殺的。”

那假鈴木聽完我的辯解後,故作沉吟道:“可是當我們到現場的時候卻看見你正在他身上摸索著,你到底在找什麽?”

我沒好氣的悶哼了一聲,艱難的抬起戴在手上的拷鏈,依托著掌心,極其困難的拿出了藏在自己口袋裏的那張紙幣,然後遞到了他的手中。

我白了他一眼,道:“就是這玩意,這是在那個死者身上發現的東西。”

假鈴木順手接過那張紙幣,皺著眉頭,嘴裏嘀咕起來:“這隻不過是一張普普通通的美元紙幣而已。”

我悶哼了一聲:“本來就沒有什麽值得驚奇的,那本來就隻是一張普普通通的紙幣而已。”

假鈴木聽得我這樣一說,立時咬牙切齒的瞪了我一眼,他凶神惡煞的指著我的鼻子叫罵起來。

“這張紙幣還給你,你到底認不認罪,承認自己是殺人凶手。”

饒是我脾氣再好,聽得他這樣冤枉我,也忍不住緊緊握住雙拳,我再也按捺不住,忍不住立時霍然站了起來,破口回擊罵道:“石原一郎,你他媽的不要太過份了,老子不去揭露你的假冒身份就已經是給你留了一條後路,希望你他媽也不要來胡亂冤枉我,你要是把我逼急了,老子大不了跟你來個魚死網破,哼……”

由於我剛才的咒罵聲極其響亮,一時之間其他所有的警察們都朝我這邊看來。

就在這時,警局的辦公室裏突然走出來了一個約莫五十歲上下的中年男子,那中年男子身高極其矮小,看上去大約隻有150厘米。(或許150厘米都不到)

150厘米的身高對於一個女子來說或許還能勉強湊合,但是對於一個男子來說未免顯得太矮了,說得難聽一點,那就是侏儒。

這男子雖然又矮又胖,但是看上去卻十分受人尊敬,我看見凡是從他身邊經過的人都極其恭敬的彎腰向他問候。

等到他走進我的跟前後,這才發現原來他的頭上戴著一頂警帽,腰間裏還插著一杆手槍。

我皺著眉,腦海裏突然覺得這人可能是一名警務高官人員。

那男子滿臉喜悅,一路走馬觀花的朝我這邊走來。

他來到我和石原的跟前,但是他卻並沒有說話,他隻是雙手抱在胸前,靜靜地站在一旁。

這時,石原見到那個中年男子後,突然幹咳了一聲。問話的態度立時轉變得和藹起來。

他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朝我揮了揮手,示意我坐下去。

我這時突然感到石原對於我身後的那個中年男子似乎心存忌憚一樣。

我心中一陣竊喜,猜測著這個人的官職一定要比他高,不然他是絕對不會像其他任何人妥協的。當然更不會害怕任何人。

石原一郎坐下後,清了清嗓子,緩緩說道:“龍先生,我們現在懷疑你是殺害剛才那名美國人的凶手,我們懷疑的理由十分簡單,那就是我們看見死者倒下的那一刻,你恰好就在他的身邊,而且你當時還在他的身上摸索著,像是殺完人以後在尋找什麽東西一樣。

他頓了頓,又帶著嘲笑的口吻繼續說道:“除此以外我們還發現你手上沾滿了他的鮮血?如果人不是你殺死的你手上為什麽會沾有死者的血跡?請你好好解釋一下這件事情。”

那中年高級警官聽完石原一郎的問話後,居然微笑著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一副鄭重其事的表情看著我。

我心中暗叫一聲不好,心想難道這個中年高級警官也和石原一樣沆瀣一氣嗎?

我喉嚨一陣發幹,張大著嘴巴,剛欲開口辯解,可是卻已來不及。

石原根本就不待我分辨,立時插嘴繼續說著:“你是不是理屈詞窮,無話可說了?你是不是心甘情願認罪了?”

我聽得他這樣一說,猛地吞了口唾液,情緒激動的朗聲叫道:“石原一郎,你他媽的放什麽狗屁?誰理屈詞窮,誰無話可說,誰心甘情願認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