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夜從禦書房出來之後,第一時間就來到了楚月璃的寢宮,楚月璃看到李君夜的那一刻,眼淚唰的一下就流了下來,然後疾步撲到了李君夜的懷裏。
李君夜將楚月璃摟在懷裏,楚月璃毫不顧忌的大哭了起來,“你個大壞蛋,擔心死我了。”
李君夜輕撫著楚月璃的秀發,安慰道:“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楚月璃哭了一會兒之後,擦了擦眼淚,“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要是你不在了,我一個人怎麽活下去?”
李君夜再次將楚月璃摟進懷裏,笑道:“放心吧,我不會那麽容易死的,我跟你還沒有留下小寶寶呢。”
楚月璃輕輕地拍了一下李君夜的胸口,“討厭!”
李君夜笑著看了一眼寢宮內的宮女,“你們都出去吧,我要跟公主探討一下人生。”
宮女們自然都動,全部都離開了寢宮。
李君夜一把抱起楚月璃,壞笑著道:“時間不多了,我們抓緊時間探討人生。”
不多久,寢宮內就傳出了楚月璃厚重的喘息聲。
一天之後。
李君夜與言狂刀從大楚王朝的傳送陣離開了,他們首先來到便是玄州,這裏也是最熟悉的地方。
不過,在離開玄州之前,李君夜也已經讓楚萬仁通知了那其幾州的源府,讓他們將所在州的宗門在規定的時間內聚集在一起。
玄州源府。
李君夜與言狂刀、蒼玄坐在大廳之內,蒼玄已經知道李君夜來玄州源府的目的,也提前將消息傳給了四大宗門。
“今日之內,四大宗門的人全都會聚集在玄州源府,到時候由駙馬宣布吧。”蒼玄說道。
李君夜笑著道:“師尊,您就成我為君夜就行,稱我為駙馬,那是折煞我了。”
蒼玄笑著道:“這可不能亂。”
“府主,四大宗門的門主都已經到了。”一名長老走進大廳道。
蒼玄道:“讓他們都進來吧。”
“是。”
長老離去之後不久,帶著四大宗門的宗主進入了大廳之內,這四人見到了李君夜與言狂刀之後,也都是一驚。
“拜見駙馬。”四人立即抱拳行禮道。
李君夜微微點頭,然後道:“四位不必多禮,都請坐吧。”
雷絕冥、洛乾坤、煉玉堂、焚天穹四人看著李君夜與言狂刀都很感慨啊。
當初在玄州登天戰中,李君夜連神變境都沒有,這才過去多久,已經遠遠的超過了他們。
當初他們宗門的那些天之驕子,現如今也才歸一境左右,這差距不是一般的大啊。
李君夜看向四人,然後直接開門見山,道:“今日邀請四位宗主過來,是有要事相告!”
“四位宗主應該都聽說了,獸王朝即將大軍壓境,要進攻大楚王朝。說來,獸王朝要進攻大楚王朝,此事是因我而起,但,我並不覺得我做錯了,我即便是沒有殺獅虎,擊敗獅龍,那死的就是我自己。”
“現在事已至此,我希望的便是作為大楚王朝的一份子,四位宗主能夠積極的鼓勵門下弟子加參戰。”
雷絕冥、洛乾坤、煉玉堂、焚天穹四人聽到這話之後,臉色也都微微一變,瞬間就明白了李君夜的意思。
李君夜繼續說道:“我打算組建一支奇兵,由我親自統領進入前線作戰,而這支奇兵的成員,都將從九州各大遠赴與宗門以及各大世家中選擇。”
“凡,實力達到神變境的年輕武者,都必須無條件加入這支奇兵隊伍,若有違抗者,逐出大楚王朝。”
“若大戰取得勝利,大楚王朝不會虧待你們,將自己獲得高額的獎勵。”
李君夜說到這裏,目光掃了一眼四人的表情,從四人的表情上還看不出什麽來,這都是老謀深算的老狐狸了,自然不可能輕易的表露出自己的真實情緒。
李君夜說道:“我們都是大楚王朝的臣民,現在王朝有難,作為臣民,理應保家衛國!更何況,作為一名武者,若是連自己的家園都不願意去守護的話,那成為武者又有何意義?”
之前李君夜的態度是強硬的,不容反駁,現在語氣瞬間轉變,也算是軟硬皆施了。
家國情懷,對於很多人來說都是有的,所以,打這樣的感情牌,效果會比強硬的態度更加有用。
洛乾坤鄭重道:“駙馬說得對,我一定讓門下弟子積極參戰,我兒洛夜寒便是第一個加入駙馬的奇兵。”
看到洛乾坤這麽快速的表態,煉玉堂也毫不怠慢,“我煉神宗必定積極參與,能夠與駙馬並肩作戰,這是一種榮幸。”
雷絕冥笑道:“說得不錯,我雷火宗一定加入,也沒有任何的理由拒絕。”
焚天穹見到這三人都已經信誓旦旦的答應了下來,他要是不答應的話,以他們焚天宗之前與李君夜的矛盾,李君夜估計會利用這一次的機會,讓焚天宗徹底消失在玄州。
焚天穹也立即道:“我焚天宗自然義無反顧。”
李君夜見到四大宗門也都答應了,十分滿意地笑道:“好,諸位能夠如此大義,我相信這一次獸王朝必定铩羽而歸。”
李君夜抱了抱拳,雷絕冥四人也都抱拳,隨後四人便是承諾,回去之後第一時間就讓門下達到了神變境的弟子做好準備,隨時報到。
“師尊,玄州還有其他的勢力以及家族的弟子,這些都由您去辦了。”李君夜說道。
蒼玄點頭道:“你放心吧,我會在規定的時間內,處理好,趁著這一次,有些勢力該收拾的就要收拾了,正好他們的資源用來支援前線。”
李君夜笑著道:“我們還需要前往其他的源府,盡快將這些事情辦好,師尊,我們就先告辭了。”
隨後,李君夜與言狂刀便是從玄州源府離開,前往黃州源府。
其餘各州的源府內,各大勢力都已經在等著李君夜,當李君夜到來之後,表明了來意,各大勢力也都非常積極的表示,按照王朝的要求來辦事,沒有人敢唱反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