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同床共枕
頭像有一群大象在跳舞……姚莎莎下意識地壓著快要裂成兩半的腦袋,不禁輕輕出聲,嗚……她的腦袋是怎麽一回事啊?快痛死了。精挑細選是我們的追求,熱門的書為大家呈現,敬請持續關注,
“怡平,”側身而睡的她有氣無力地拍拍纏繞在腰上的手,“怡平……你快鬆手。”噢,真是的,怡平的睡相愈來愈差了,她什麽時候開始變得愛摟著人家睡了,不止手,還有、還有壓在她腿上的腳……唔,好重!
腰上的手隻是動了動卻沒有挪開的打算。
“怡平!”她惱火地大叫,實際她叫的聲音比初生小貓大不了多少。嗚嗚嗚,不行了,她要死了。現在的她不止頭痛,喉嚨更是又幹澀又疼痛,誰來告訴她,這這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啊?
摟著她的手驀地緊了幾分,接著她聽到一道熟悉的悶笑聲。
咦,那笑聲……那笑聲根本不是怡平的……反倒像極了某個她極欲逃避的人。這絕對不可能的,她對自己說,她怎麽可能會在**聽到那人的笑聲呢?姚莎莎慢慢睜開眼睛,緩緩轉過頭去……隻為印證剛才閃過腦海的念頭是多麽的荒謬,因為這根本是不可能!
“哇!”她一手推開差點兒貼上自己臉孔的娃娃臉,一邊手腳並用地向後挪動。嗚……她心底哀號不斷,這、這是什麽情況啊?哲……為什麽會躺在她的**!?
“小心哪,莎莎。”眼看驚惶失措的姚莎莎快要掉下床鋪,好笑又好氣的淩哲慌忙伸手將她撈回來,緊緊摟在胸前。
姚莎莎飛快伸手捂住耳朵,滿麵難受地盯著他,仿佛淩哲是用吼的。
“早,莎莎。”淩哲一如既往的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單手支著腦袋側躺在**有趣的望著她,眸子裏盈滿快要掩蓋不了的暖暖笑意,哈哈,莎莎這種害羞的反應好可愛呀!
“你……你、你……”姚莎莎不知所措地張大眼睛怒瞪著他,嗚嗚——刺激太大了,舌頭也失去了它原來的作用。
“你昨晚喝醉了。”淩哲心情愉快墊她解惑,大刺刺地掀開被子,翻身下床穿衣服。
我喝醉了,跟你睡在同一張**有什麽關係啊?如果可以的話,她真想這樣問。可惜的是人家根本不甩她,一穿上衣服就徑自跑了出去,空留她癱軟在**幹瞪眼。嗚,誰做做好心告訴她……到底發生什麽事情?怎麽她一覺醒來,世界仿佛變了一個樣啊?
“莎莎,你的喉嚨一定很不舒服吧。先把這杯蜜糖茶喝了。”瞥見麵色泛青雙眼微腫的姚莎莎,淩哲隻覺雄不已。哼,他絕對不會放過膽敢令莎莎傷心難過的人。
“這到底是、是怎麽一回事?”嗚,怡平沒說錯,酒果然是穿腸毒物,絕、對、喝、不、得!她自己就是最佳證明,現在的她不但腦袋痛過不停,聲音聽起來更是有氣無力,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她隻好拚命拿眼睛瞪……眼前這個喜歡看她丟臉、看她臉紅的可惡男人。
“嘖嘖,莎莎,你故意裝作不記得了,是不是?”淩哲一臉委曲地皺起眉頭,手卻溫柔地扶起她,趁她張口反駁的時候迅速將端在手裏的蜜糖茶湊到她口邊。“喝吧,這個可是我媽專為你泡的耶。”
“你媽?”為了確定自己諜覺沒有出現問題,她小心翼翼地把問題重複一遍。“這個是你媽泡的?”
得到的答案是他——點頭。害怕她不相信似的,淩哲還喜孜孜地添上一句:“好喝吧,我媽說你不知道什麽時候會醒過來,因此今天一早就準備好了呢。”
她希望自己酒醉沒有醒過來,或許即時昏過去也行,就是不要讓她麵對這種讓她頭皮發麻、背脊發冷的情況。直到此時她方才發覺自己所在的地方根本不是自己房間,瞥見擺在電腦桌上那張似曾相識的相片,她暈乎乎腦子登時閃出闖禍了這三個字。
“你、我、這……”可憐一向口齒伶俐的她徒勞地張大嘴巴,支吾半天卻一句話也說不完整。
“莎莎,你真的一點兒也記不起嗎?”眼睛異常燦亮的淩哲小心翼翼地試探著,隻可惜姚莎莎那顆暫時處於罷工狀態的腦袋,絲毫沒有覺察他眼底的算計之色。
難得看到愛人瞠目結舌,一臉不知如何是好的慌張表情,淩哲怎麽也忍不住湧到嘴邊的笑意,唉,高怡平說得沒錯,看來莎莎對昨晚的事情真的一點記憶也沒有耶。嗯,這樣也好,因為這表示她更好……騙嘛。
“嗚嗚……莎莎。你怎麽可以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忘記得一幹二淨啊!”淩哲努力裝出一副好哀怨的表情,心裏麵則盼望她一輩子也不要記起昨晚的事情。如果可以的話,最好把從前不愉快的事情像粉筆字一樣從她的回憶裏完全擦掉!
姚莎莎死命捏緊手中的被子,太有立即把它掀起來蒙在頭上的衝動。嗚嗚,她實在問不出口,她昨晚喝醉後到底幹了什麽好事?
最簡單的:她怎麽如此不知羞地跑到人家**來?
“算了,既然想不起就不要再想了,你乖乖把茶喝光再睡一會兒吧。到了吃早飯的時候我會叫你。”
思緒仍舊一團混亂的姚莎莎聽話地喝光那杯甜甜的蜜糖茶。她依稀記得昨晚雅兒姐拿來一杯酸酸甜甜的香檳讓她喝,覺得很好喝的她毫不客氣地喝完一杯又一杯,至於到底喝了幾杯嘛,她自己都記不清了。
“哲,我、我……”被水滋潤過的喉嚨沒那麽幹澀,雖然仍感到不舒服,隻要動作稍微大一點,頭就像要裂開來一樣難受,但相比之下昨晚發生過的事情更讓她覺得惴惴不安,所以就算臉紅到快要燒到耳根去了,她仍然想知道。“我昨晚到底怎麽了?”
“你想知道?”淩哲擺出一副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問的了然表情。
“嗯……”她輕輕點頭,下意識地將被子拉緊幾分,一心隻盼緊接下來聽到的說話不至於讓她羞愧到要借助它來掩飾。嗚……怎麽覺得自從跟眼前這個男人認識以後,她越來越像……一遇危險就把頭埋入沙堆的鴕鳥或者一遇到襲擊即時把腦袋縮入龜殼裏的烏龜?這種動不動就掀被子蓋頭的動作越來越嫻熟,幾乎變成她下意識的舉動——可憐哪!現在隻要遇到那些覺得丟臉、令人臉紅的事情,她就忍不住想——掀被子!
“就是你喝醉了,死巴著我不放,無奈之下我們隻好同床共枕了。”淩哲也不廢話,簡單扼要、直奔主題。
晴天霹靂!
她驀地抬起頭,幾乎是立即……又苦兮兮地擰緊眉頭,嗚嗚,動作太猛了,可憐她的腦袋好痛喔。她努力張大眼睛瞅著他,企圖能在那張可愛的娃娃臉上找出絲毫破綻,不!她一點也不相信自己居然會、會如此不要臉的死巴著他不放,這絕對是——不可能的!
“所以說啊,莎莎,你要對我負起責任啊,知道嗎?”注意到她的反應,淩哲故意板著臉,一派嚴肅認真。
“……什麽?”好困難地從幹啞的喉嚨迫出這句話,姚莎莎一度以為自己聽覺出現問題,他他他他……口中的負責又是什麽意思?
“你、你想賴帳啊!”淩哲瞪著她的眼神除了不能置信之外還有說不盡的委屈。“人家都跟你睡過了,你居然想不負責任?”
“你、你……亂講!”又羞又窘,隻差沒找地洞鑽的姚莎莎,揪緊手中的被子徒勞地叫喊。什麽睡過了?真難聽!她用眼睛的餘光瞄了一眼身上的衣服,不禁偷偷鬆了口氣,還好、還好,除了大衣外其他的衣服沒有脫,這也表示他們什麽也沒做。而且說什麽負責任,這種話不是應該身為女孩子的她要說的嗎?不對、不對,她在心中暗暗地駁斥,他們根本什麽都沒做,要負什麽責任?不過,她的臉上泛出一絲若有似無的苦笑。就算他們真的做了什麽,她也不能對他說負責兩字。那兩個字太重了,像她這種沒有明天的人要不起。
“你不相信,好!我這就去叫大家來為我作證!”他氣呼呼地站起來,作勢就要出去。
叫大家?姚莎莎差點兒尖叫,而事實上她也在尖叫,隻是叫不響而已。“哲……”她驚惶失措地翻身下床,現在的她已經夠丟臉了,實在不用他口中的大家再來多湊一腿。否則她一定會無地自容到要找地洞鑽了。
好氣又好笑的淩哲伸手撈住直直往地下滑的她,隻是說說而已,莎莎已經怕成這樣,如果她知道現在安坐在客廳裏的眾人正等著看好戲,不知會是怎生一番光景?
“哦,頭好痛……”她不支地倒在淩哲的懷裏,忍不住喃喃地,“我以後再也不敢喝酒了。”想她姚莎莎活了二十五年,隻喝過區區的兩次酒,偏偏兩次都醉得一塌糊塗。
上次還好,她醒來後隻是多了一個寵愛她的老。但是這次嘛,她頭痛欲裂之餘更覺欲哭無淚,誰來告訴她眼前這個爛攤子該如何收拾?
雖然很享受美人在懷的感覺,可是眼前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處理,所以淩哲隻好忍痛將懷裏的可人兒抱到**,替她重新蓋上被子。反正,他們來日方長嘛,他如此堅信著,屬於他們的美好日子很快來臨。
“莎莎,你餓嗎?如果餓的話就出來陪大家吃早餐吧。”
不行,與其這樣惴惴不安獨自忖測,不如幹脆點,早死早超生,反正要來得始終逃不了。“哲,你口中的大家是指……”也可以txt全集下載到本地閱讀。